34 許諾(2/5)
宮里將秦沭接回來再說,這事兒亂的蹊蹺,把秦沭留在宮里委實有危險。”
一番寒暄下來,也算混了個臉熟,許澤先去沐浴更衣,之后便拿著卷宗進宮,順便去將秦沭接回來,聽說宮里鬧的挺厲害,別到時候直接將秦沭給殃及了可就麻煩了。
宮里頭秦定州臉色并不好看,這幾年將他磋磨的小小年紀就沒了少年人的鮮活氣兒,許澤想了想,這跟原書里的可不一樣。
原書里的秦定州手段沒這么強硬,還帶著點兒軟和,很多事情并不會痛下殺手,宮變之時死的人也都是秦耀洲害死的,說起來秦定州手上還真沒沾什么無辜的人命。
但是現在明顯不一樣,現在的秦定州心腸比原書里的硬多了,再一想宮變時候的事,就說秦耀洲作死,都是秦定州設計的,哪里還是原文里那個溫文爾雅一心韜光養晦的二殿下?
原劇也是不可取的!
“啪!”秦定州將卷宗扔到許澤腳下,氣道:“這曲開芥還知不知道君臣?還有沒有王法!”
許澤恭敬的低著頭,四平八穩道:“梓州土地雖遼闊卻貧瘠的厲害,所謂天高皇帝遠,圣上初登基不過四年,要整頓的地方太多,讓那些奸佞鉆了空子,如今梓州已是民生載道,更有不少百姓被逼到做匪,還望圣上早做打算。”
秦定州看了他兩眼,努力壓抑了自己心里的怒氣:“許卿辛苦了,先回去休息吧,此事放在明日早朝承議。”
“臣還有一事。”許澤道:“微臣來接容王殿下出府,多日不見,也是想念殿下了。”
秦定州瞇眼看了他一會兒,想看出他到底有沒有別的意思,許澤依舊低著頭不言不語,卻擺明了姿態。
秦定州正想說什么,守在外面的太監已經進來道:“陛下,容王殿下到了。”
秦定州想了想,一揮手道:“宣。”
秦沭走進來給秦定州見禮,完了再給許澤見一禮,笑道:“義父可算回來了,這宮中日子到底不如宮外有趣,沭兒可日日盼著義父呢。”
秦沭今年十一歲,再不是當年那個膽小怯懦的小孩兒,只是少了膽怯之后,卻多了兩分對權利的不上心,他這個年紀,已經可以上朝旁聽了,秦定州為了不讓人詬病自己待弟弟不好,子讓讓他跟著早朝聽政,只是這秦沭表現的……實在差強人意。
讓他聽,他便真的只是聽,若是秦定州偶爾問到他意見,便只有一句話——臣弟年歲尚小,無甚意見。
這話說的多了,就是秦定州都給氣笑了,他們兄弟幾個,當年秦豐在時能隨朝聽政也就他和秦耀洲,雖說他不若秦耀洲那般積極,有意韜光養晦,卻也還知道在適時的時候說兩句話,怎么到秦沭這里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呢。
秦定州淺笑著看了看他,一指那還扔在地上的卷宗對秦沭道:“沭兒你看看那個,可有什么見解。”
秦沭輕輕挑了挑眉,彎腰將東西撿起來,隨意掃了兩個字,便將卷宗合上給秦定州放在桌案腳上,一張小臉笑的尷尬又苦惱,滿腹委屈道:“皇兄你又消遣我,這些東西我哪懂啊,皇兄又不是不知道,我只愛術數,這些東西可看不進去。”
“你學那些術數有什么用?難不成你以后還給進戶部待著?跟你先生搶飯吃?”
“我進戶部干嘛?”秦沭眨眨眼,身子一斜靠在旁邊的柱子上滿不在乎道:“我先時不是跟皇兄說過以后想做皇商嘛,皇兄,以后弟弟一定多給你賺些錢,還怕國庫空虛不成?”
“……。”秦定州這下的真給氣樂了,怎么覺得這就不是弟弟,而是兒子了,一指他道:“站好,像什么樣子?”
“哦。”秦沭吶吶的應了一聲,站端正了:“皇兄還有什么事兒嗎?沒有我回去啦。”
秦定州嫌棄的想,這人還真有點貓嫌狗不待見,一揮手道:“滾!”
“義父我們走,對了我房間有收拾嗎?幾個月沒回去了,可別滿室灰啊。”
許澤抬頭看了看秦定州,對秦沭笑道:“收拾著呢,哪兒能讓你那灰著你說是吧?”
“許卿,我讓你走了嗎!”秦定州無語的看著兩人往門口走去,怎么就覺得自己有年少早衰的征兆呢?
許澤腳步一頓,轉身過來恭恭敬敬拱手低頭:“陛下方才說讓臣回府休息,可是還有何事?”
“算了,沒事兒了。”到底還不到弱冠,少年心緒也沒減多少,秦定州轉身不去看他們。
許澤一俯身:“微臣告退。”
秦沭:“臣弟告退。”
一出殿門,兩人便輕松了許多,再沒有半分拘泥,秦沭便樂呵呵的拉了許澤問道:“聽說西北大軍近些日子在梓州一帶扎營,義父可有見到師兄?”
“見到了。”許澤瞥了他一眼,笑道:“還帶回來了,就在家里,等著你回去呢。”
“真的?”秦沭蹦跶了一下,摩拳擦掌的笑開:“很好,可以繼續跟師兄練武了。”
許澤:“……。”
受虐體質不成?怎么感覺就有點賤賤的?
想了想又道:“對了,我那游山玩水的大哥也回來了,你回去也去見見吧。”
“咦?我該叫什么?大伯嗎?”
許澤仰頭想了一下,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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