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請?zhí)疽研薷摹?2/2)
一二了,若是哪一日鬧劇收場,總要留一道保命符才是。”
“先生不提我倒忘了。”常易突然道:“上午京里遞來了請?zhí)墙o先生的,我原不理解父親為何請先生做我西席,今日卻明白了。”
許澤一愣:“怎么?”
他都不明白的事,常易明白什么了?
難道說許澤做將軍府西席真的不是作者信馬由韁安上去的,而是別有深意?
不過別有深意為何在他出場沒多久就掛了?還掛的那么隨意任性?
常易有些奇怪的看了看許澤,道:“我一直不知先生原是盧太傅的門生,先生一直也未提起過。”
許澤干笑了兩聲,心道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給你說?
盧太傅?許澤搜腸刮肚的想了半天,才從記憶的角落里翻出這么個人物來,正是后來因為秦定州一定要重用肅王侄子肖方而出面阻止,反而被迫回家養(yǎng)老的那個老太傅嗎?
許澤是盧太傅的門生?
他覺得腦袋有些不夠用,一時想不通,盧太傅并非常永言一黨,也并非主角一黨,可自己的門生跑到常永言府里做個西席,這算是哪門子事?就不怕那位將他歸結(jié)為常永言一黨嗎?
這件事情到底有多少人知道?不過既然能往府里遞請?zhí)菍④姼袘?yīng)該是知道的。
一時間,許澤的腦海中已經(jīng)一扭八道彎的將這個消息扯斷又捏碎的里里外外思考了個透徹。
利弊沒能分析出來,倒先是被自己給分析出了一腦門子的疑惑來。
不由的走起了神。
常易原本還有些怨憤的心情倒是被許澤這么一通敲打給打通了,一時三魂通了七魄一樣,開始學(xué)會裝起蒜來,不多幾天原本因為戰(zhàn)事而留在由縣的幾個欽差就到了,常易頂著一臉的‘年幼無知’,愣生生的將蔥花裝成了蒜苗。
前一天晚上,許澤就離開了邊城開始上京,在沒跟未曾某過面的老師見面之前,他不敢掉以輕心的跟京里的人碰面,就怕一碰來個盤翻碗碎,得不償失。
在路上,許澤將盧瓊盧太傅這個人好好的了解了一番。
那太傅年輕時便是個才子,弱冠年歲秋試高中,被當(dāng)今看重,一路從一個小小的四品侍郎爬上了內(nèi)傅首相,后來年歲漸大,卻仍穩(wěn)穩(wěn)坐在太傅位上,直到親定州為帝,肅清舊部時歸故里養(yǎng)老的那位。
許澤以前看書的時候沒怎么注意過他,一個老頭子,而且在主角的角度看,還是個多事的老頭子,除非重要情節(jié)來表露一下存在感,基本上都不會被記住的一個人,然而,看書與現(xiàn)實是兩碼事,一想到自己是太傅門生,許澤就感覺這輩子沒用過的緊張全順著脊背爬上了腦海,馬車的墊子上似乎扎了針一般坐立不安。
常四被安排跟著許澤出來,見許澤似乎不太舒服,忙問道:“先生怎么了?”
許澤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道:“當(dāng)年來將軍府時,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回京了,誰想到……倒是那時剛來的情景半點兒都記不清了。”
常四笑了笑:“先生思慮太多了,我倒記得那時先生入府時,可是引了好一番騷動呢。”
“騷動?”許澤側(cè)了側(cè)頭,笑道:“我一個文生,能引什么騷動。”
常四道:“先生不知道,我們將軍府中長年只見武生,又常日在邊城,蠻慣了,多年不見先生這般溫潤的人了,那時候好多長在邊城的下人常常爭著去先生院里灑掃,都說想見見京中文生是個什么模樣,說是比邊城里的姑娘都要俊俏。”
常四眨著眼壓低聲音道:“先生來時府上還有些年輕的丫頭,后來都被將軍打發(fā)了,將軍說隔兩日就有丫頭去將軍面前請命照顧先生,把將軍惹煩了。”
常四嗤嗤的笑。
許澤聽得目瞪口呆,抬手摸了摸臉心道,電視劇中才會出現(xiàn)的場景居然出現(xiàn)在自己這副身體上……禍水也猶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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