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3章 秋夜情濃(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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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路彎彎,山風(fēng)習(xí)習(xí)。 十月的賀家?guī)X峰巒疊翠,層林盡染,沿著徑走,小道邊清雋高雅的菊花千姿百態(tài)、姹紫嫣紅,一旁幾種不知名的野花簇?fù)碇栈āK鼈兯{(lán)得清澈,紅得熱情,黃得活潑,綠得深沉,白得絕塵。馬駿的心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地陶醉了,在這里生活一輩子,真有采菊東蘺下的隱士之樂。
晚上吃完飯,高雅關(guān)好門,紅著臉低聲對馬駿說:“這宿舍的旁邊都住著學(xué)生,你可不要太放肆了。”馬駿的**迅速膨脹起來,油燈下,他捧起高雅的臉,仔細(xì)地端詳著,幾個月不見,高雅瘦了,眼睛也更大了,他低下唇,吻著高雅的臉,她在這山野之地生活久了,仿佛從她的毛孔里都散發(fā)著菊花的清香,那么她的唇呢,是不是如同山泉一樣甘洌?
馬駿在高雅的唇里找尋著答案,他的舌翻騰在溫潤的泉水,高雅的舌尖象一只調(diào)皮的小魚,若即若離地撩得馬駿周身熱浪滾滾,他迫不及待地脫了高雅的衣衫,白皙的肢體在灰朦朦的屋子里泛起玉石一樣的光芒,這樣的光芒,曾經(jīng)點(diǎn)亮了他無數(shù)個**蒸騰的輾轉(zhuǎn)反側(cè)之夜。馬駿把頭埋在這光芒之中,讓這光芒把自己一點(diǎn)點(diǎn)地融化。
他用嘴銜起粉紅的小花苞,象夜露一樣將它輕輕地濡濕,它一點(diǎn)點(diǎn)地舒展著,挺立著,漸漸地變得紅潤起來,它跟高雅周身涌動的**一樣迫切地期待著,期待一場雨來滋潤,打開它壓抑多時的心扉。而有一場雨,此時已經(jīng)在無聲地下了,它在芳草掩映下匯流著,馬駿的唇順著平坦的谷地找到了這場雨的源頭,他開始品咂這雨的味道。
這花一樣的桃源,因?yàn)橐粓鲇甓計赡蹌尤耍麤_了進(jìn)去,一種無法形容的溫潤迅速包裹著他的神經(jīng),狹窄的幽徑傳來令人震顫的微響,伴著高雅壓抑的呻吟,在寂靜的秋夜如同斷斷續(xù)續(xù)的絲琴和鳴。孩子們香甜的鼻息從互通的屋頂傳來,奔流的激情被刻意的放緩而更加澎湃。一陣緊似一陣的奔涌把高雅送到了云頭。他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女人,給了她最淋漓暢快一擊。
這之后的幾天,馬駿和高雅在這如同世外桃源的賀家?guī)X,沉浸在情愛的世界里,兩個人樂此不疲地索取著,青春的肢體久久地纏繞,象是一種對分離后努力的補(bǔ)償,又象是對愛情失而復(fù)得的感激,更象是對煩惱人生的逃離。直到校長來敲開了高雅的門,這一場盛宴才告以段落。
校長說:“高老師,有電話找你咧,是縣里打來的,這是對方留的電話號碼。”高雅問馬駿:“你說會是誰打來的呢?”馬駿看了看電話號碼,嘆了一口氣說:“如果有人要找到我,我就是躲到天涯海角,也逃不掉。”高雅說:“駿,你還是回去吧,我們還年輕,我不希望你沒有事業(yè),沒有一個人一生只為愛情而活,那只是一部童話故事。”馬駿嘆了一口氣說:“走吧,我們一起去回電話。”
史湘蘭在電話里說:“如果你還有良心,你就回來吧。”馬駿說:“史縣長,我……”史湘蘭打斷他的話,說:”在你的眼里,還有我這個縣長嗎?你找你的愛情,我不反對,可是你連個招呼都不打,是不是小孩子的做法?你再不回來,你的飯碗就沒有了,愛情是不能當(dāng)飯吃的。”馬駿說:“請原諒我的不辭而別,我實(shí)在是不想回去了。”史湘蘭沉默了一會,說:“連你沈姨的最后一面,也不想見了?”
看著沈姨形如枯槁的手,生離死別的滋味真實(shí)地涌上了馬駿的心頭,沈姨斷斷續(xù)續(xù)地說:“馬駿,露露就交給你了,記住你說的話,給她幸福。”馬駿無言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把他的堅定寫入了沈姨一生最后的瞬間。辦完沈姨的喪事,在短短一個星期內(nèi)經(jīng)歷過歡合痛分的馬駿重新回到了政府辦公室。
馮由江冷眼看著馬駿。馬駿喊了一聲:“馮主任,我回來了。”馮由江冷笑了一聲,說:“在你的眼里,我是你的主任嗎?不,我不是你的馮主任,我在你眼里只是空氣,我管不住你,也管不了你,你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吧。”說完,他摔門而去。
馮由江在史湘蘭的面前差不多掉了眼淚,他說:“史縣長,我來找您,希望您能夠替我作主。如果手下的同志都象馬駿一樣,我這個主任還當(dāng)?shù)糜惺裁磧r值?我在手下人的眼里還有什么威望?我還怎么為各位縣長服好務(wù)?”史湘蘭說:“馬駿這幾天遇到了突發(fā)事件,他回來后跟我說了,態(tài)度很誠懇地道了歉,我狠狠地批了他一頓。你下去做事吧,有時候胸懷要放寬廣一點(diǎn),干工作小肚雞腸可不行。”
馮由江不僅沒有在史湘蘭這里請到流放馬駿的圣旨,還被史湘蘭變相地批評了一頓,正在辦公室生悶氣,勞立寬就走了進(jìn)來,問清了情況,勞立寬說:“可能你還不知道吧,馬駿可是史縣長的得力干將,你不明究里地胡亂告狀,不碰一鼻子灰才怪。”
馮由江氣沖沖地說:“做領(lǐng)導(dǎo)怎么能任人唯親呢?這樣搞下去,踏實(shí)辦事一心為公的人還有積極性嗎?”勞立寬咳嗽了一聲,他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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