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悲慘的張橫(1/2)
孤峰。
草色枯黃,草屑紛飛。
一副秋天景象。方
寒坐在屋頂之上,白衣白發,一口一口,慢慢飲酒。
不知何時,其他三大師祖也到了。
就在屋頂的周圍,或站,或臥,或坐。
前方的草地之上,正在爭斗。謝
流云沒有動用靈力,甚至左手負后,單手迎戰,但張橫無論如何做,都不能碰到謝流云。每
一次,謝流云都是以靜制動,在最后的關頭,僅僅是幾毫米的差距時,突然間動了。差
之毫厘謬以千里!就
是這一點距離,讓他每一次,都能躲過張橫的攻擊,然后順勢就出現在張橫的背后,出手,或頭,或肩,或背,或屁股。只
要輕輕一下,張橫便會因為自身的出拳之力,向前而行的慣性,加上謝流云的輔助,整個人直接摔飛出去,以各種姿勢趴在地上。
有時,側摔。有
時,臉著地,屁股朝上。偶
爾,也能屁股著地,五肢朝上,頭卻在地下的坑里。
頭發早就散亂,再加上,上面沾著的草屑,倒是的確給飛鳥筑巢了。張
橫倒是有一股蠻勁兒,絕不信邪,謝流云不動用靈力,自己可以動用靈力,自己竟然連對方的頭發的碰不到。每
次從地上爬起,就會再次向謝流云沖去。
但是,結果都是一樣,謝流云干脆利落,張橫也是干脆利落。謝
流云干脆利落的出手,張橫干脆利落的被摔飛出去。“
不錯,不錯,兩個都是好徒弟!”大師祖躺在地上,滿臉的皺紋顯得更加深了。臉
上皺紋深的,就連額頭上的那一道橫貫的刀疤,都掩蓋住了,分不清是刀疤,還是皺紋了。
那是年輕時,歷練留下的。
“我還是更加喜歡謝流云!”二師祖拉了拉自己的招風耳,耳垂比什么都大。耳
垂大是福,可有些人的耳垂大是天生的,有些人的耳垂大,就不知道是誰給拉大的,這種人是不是有福氣,就不得而知了。
“理由呢?”三師祖好奇道。
“因為,謝流云是衍天宗的弟子啊!”二師祖理所當然地道。
“沒有什么理由,會比這個理由,更加讓人信服!”三師祖在一旁站著,他的眼皮特別長,耷拉下來,就像睡著一樣。這
時,他努力地向上抬了抬眼皮,讓自己的眼睛露出一個細縫,沖著二師祖豎了個拇指。
方寒笑了笑,飲了一口酒,看著這秋高氣爽的天氣。
對于四級輪轉的變化,他談不上特別喜歡,因為,他每一個季節都很喜歡。
大師祖瞥了一眼方寒,又瞥了一眼方寒手中的碧玉葫蘆,笑道:“小師弟,我以為你是出塵絕世之人,沒有想到,最終也沒有免俗,竟然進了朝堂之上。”“
生在紅塵中,本就是俗人一個,又怎能免俗呢?”方
寒又喝了一口酒,拿著酒葫蘆在自己的眼前搖晃了一下,里面傳來酒水與葫蘆璧的撞擊聲。
他臉色陰沉下來,惡狠狠地道:“這都是冷風和陸染算計我,這個仇,我一定要報!”
“陸染!”三
個師祖聽到這個名字之后,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陸染,曾經名字叫做陸柒,只是后來消失了,沒有曾想,后來竟然是名傳天下的陳國國師,現在是大周國師。
下面的草地之上。
張橫艱難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衣服之上布滿了泥土和草屑,他已經站立不穩,開始搖晃起來。他
看著謝流云,恨得直咬牙,這個家伙,竟然還是一副風輕云淡,世外高人的模樣,靜靜地站著,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似乎打倒他,其實沒有費任何的力氣。
“可惡!”張橫咬牙。
不過,他確實什么都做不了,因為他真的沒有力氣,也沒有靈力了。他
覺得,想要暴揍謝流云,一定是卓云浩打不過自己,然后給自己設置的陷阱。
謝流云,他怎么可能被打倒,強得有些離譜啊!“
師弟,做師兄的出手可能太重了,這里有一件靈兵,算是做師兄的,給你陪個不是吧!”謝
流云上前,手上出現一把長刀,很古樸的樣子,淡灰色的手柄,刀背很厚,刀身很亮,如一泓秋水,但是秋水之中,還有一絲淡淡的血色。這
是一把,兵家從久遠時代傳下來的戰刀,經歷過戰場的洗禮。方
寒看著這一幕,笑了,謝流云不愧是李玄看中的兵家傳人,也不愧是上一世后來的年輕將軍,短短的時間內,差不多已經可以把握住張橫內心的缺點。果
然。
張橫也笑了,不好意思地笑了,不好意思地摸著自己后腦勺,伸手向那一把戰刀抓去:“師兄,這怎么好意思呢?”“
只要你不怪師兄就好了!”謝流云將戰刀遞到了張橫的手中。“
我怎么會怪師兄的,做師弟就應該尊重師兄,何況師兄所做的一切都是為師弟好!”張橫嘴巴都笑歪了,眼皮都快到嘴角了。他
嘴上說得恭敬而又諂媚,但實際上,目光根本沒有去看謝流云,他的眼睛,一直都在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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