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我方寒又豈是你能懂的(1/2)
方寒沉默,眉頭輕微地皺了一下,他忽然覺得,這個世界上,很多人的腦子都不太好使,或許也沒有那么多,但恰巧讓他碰見了。
腳下的秦師兄,那邊受傷的兩個外門弟子,張揚舞爪,趾高氣昂。
方寒真不明白,他們哪里來的勇氣。
“玄榜前十,也要讓我們司馬師兄三分,何況是你這種不入玄榜的弟子,你敢說廢了我,我倒要看看,今天究竟是誰廢了誰!”秦師兄的面目很是猙獰,陰測測地笑著。
“司馬師兄,就是他!”那個肥胖的外門弟子,嘴角還掛著血,抬起帶血的手指對著方寒。
司馬宣目光中透射出驚恐之色,身子不自覺地打了個寒顫,強自鎮(zhèn)定道:“是你,你怎么會來玄天宗,你怎么敢來玄天宗?”
那天在大荒山中發(fā)生的一切,在他的內(nèi)心留下了濃重的陰影,回到玄天宗這幾天,便是一直躲在自己的住處,慢慢驅(qū)除那陰影,否則會成為心魔,變成他修行之上的魔障。
他始終不能忘記那個身影,霸道無雙的青袍。
“司馬宣,你是為他們找回場子的?”方寒懶得回答。
司馬宣掃了一眼方寒腳下的秦師兄,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沒有,他們不懂事觸犯了您,您隨意處置。”
秦師兄、還有其他三個外門弟子楞在當(dāng)場。
遠處圍觀的外門弟子,一片嘩然,從未想過,司馬宣會如此對一個外門弟子說話,外門弟子第一人厲子平也沒有這種待遇。
濃郁的殺戮之意將秦師兄籠罩在內(nèi),秦師兄的全身都變得有些寒冷,他望著司馬宣,哭求道:“司馬師兄救命,這個外門弟子要廢了我的修為!”
他害怕極了。
司馬宣的笑容像干裂的土地一樣難看,僵硬得要裂開了一般,狠聲道:“秦平,你囂張跋扈,惹怒了方師兄,難道不應(yīng)該受到懲罰嗎?”
“我……”秦師兄哭泣,“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秦平,也就是秦師兄見司馬宣對方寒低頭,對自己怒斥,瞬間心中涼了一半,差不多看到了自己的結(jié)局,嘴里再不敢強硬,立刻認錯。
司馬宣看向方寒,恭敬地彎腰抱拳道:“這件事情和我無關(guān),希望方師兄明察。”
他的姿態(tài)放得更低了。
眾人無不驚詫,司馬宣這幅姿態(tài),對方寒不只是簡單的畏懼,看得出來,甚至是恐慌。
他們心中十分疑惑,就算方寒很強,難道會比司馬宣的兄長,那位傳承弟子還要強大?無論如何,一個外門弟子都不會比傳承更加強大。
只有司馬宣明白,也見過方寒的狠辣手段,也明白方寒的速度,就算他有個很強的兄長,但是鞭長莫及,這么近的距離,一旦方寒想要殺他,他來不及跑,別人也來不及救。
現(xiàn)在最絕望的,是秦平,以及另外三個外門弟子。
如此表現(xiàn),從未有之,司馬宣雖然表面極其恭順,但內(nèi)心充滿了無限的怨毒和憤怒。
“方……方師兄,我錯了。您大人有大量,看在同門的份上,你饒過我這一次,求您了!”秦平大哭,無比凄慘。
“我生平最恨別人威脅我,既然你威脅我,就要承受代價的覺悟!”方寒表情淡漠,絲毫沒有放過秦平的打算。
“人說,不知者無罪!”秦平大聲道。
看著司馬宣的樣子,以他的膽色,本不敢這樣和方寒說話,但一想到功力被廢后的凄慘場景,也就戰(zhàn)勝了恐懼。
“和我講道理?”
方寒笑了笑,冷冷地道:“跟我方寒講道理,不是看有沒有道理,而是我看我想不想認為你有道理!”
秦平咬著牙問道:“你真的不給我機會?你不要逼我!”
方寒平靜地道:“我方寒言出必行,今天必要廢了你!”
秦平眼中閃過一抹絕望,臉上堆滿了滲人的笑容,狠厲無比,瘋狂地嘶吼道:“既然如此,那就和我一起死吧!”
說著,上半身忽然坐了起來,雙臂猛然向前抱去,如鐵索一般緊緊地將方寒的小腿和腳鎖住。
“自爆的氣息?”
氣息流轉(zhuǎn)間,一直在近前的兩個外門弟子飛快地向后退去,
“以你的力量,根本鎖不住我,想跟我同歸于盡,簡直可笑!”
方寒腿部微微一震,便將秦平的雙臂震斷,一腳踢出,秦平整個身子便飛了出去。
“自爆!”
“完了!”
陰差陽錯,秦平的身影在空中飛墜,目標(biāo)正是那群圍觀的外門弟子,他們雖然沒有見過自爆,但都聽過自爆的恐怖威力,一時之間,都慌了神,除了驚呼,竟然不知道閃躲。
方寒劍眉微蹙,身影驟然在原地消失,后發(fā)先至,下一刻便出現(xiàn)在眾人身前,擋住了秦平的身影,一拳轟出,正中秦平胸口,硬生生截斷了秦平的靈力逆轉(zhuǎn)。
吧嗒!
秦平的身子掉在了地上,不斷抽搐著,從喉嚨里發(fā)出一陣陣的痛苦。
氣血與靈力同時逆轉(zhuǎn)向丹田,一旦自爆,便相當(dāng)于先天一重武者的全力一擊,此時,自爆被阻斷,秦平幾乎要達到先天武者的氣息一路下跌,重新跌回后天七重。
被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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