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混亂的夢境(1/2)
?此時,劇場內(nèi)稱得上人山人海,很多人因為找不到坐位只能站著觀看……
任松打量了一下周圍的情形,好象和記憶里的沒什么區(qū)別,和電影院一樣,也遵循前低后高的原則,確保后面的觀眾也能看到前面的戲臺。
戲臺上,那模樣有些象陳判官,又有些李神君的女子正咿咿呀呀唱的正歡,這女子無論身形相貌,和趙老婆子明顯沒什么關(guān)系,任松又在舞臺上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金姨奶奶的蹤跡,回頭瞧了瞧覺明大師,見他也是一臉茫然??茨桥右簧砭G衣,此時正唱的起勁,可惜任松這家伙自小對秦腔的興趣就極淡,聽了半天也沒明白在唱什么。
習慣性的,任松在那舞臺左面找那投影在墻上的唱詞,果然白花花的墻壁上,有一排黑色的草書唱詞,雖然已經(jīng)是大學畢業(yè)的任松,一向自負在書法上造詣不低,那墻上的字卻依舊沒認出幾個。復又在臺下的座位上看去,雖然光線很暗,但對鬼仙的夜視力來就,根本算不得什么,瞅了半天,那金姨奶奶依舊不見人影。
那邊覺明尊者也正四處張望,顯然未曾尋到蹤跡。任松索性一拍旁邊相貌猥瑣,頜下留著一撮小胡子的男子問道:“不是說秦腔名家趙金秀唱《李慧娘》么,怎么不見人影?是不是演完前半場下去了?”這慫貨突然想起秦劇團以前兩位師姐妹的換人演唱,莫非那金姨奶奶演的,是前半場那白衣女鬼?
那小胡子正看的開心,聽到問話大感不耐,瞪了他一眼道:“什么前半場后半場的,臺上那位不就是趙金秀嗎?”
“什么?”這下,不光任松連覺明尊者也有些吃驚,仔細看那臺上身著戲裝的女子,怎么看好象和金姨奶奶那尊容都沒什么關(guān)系!就算整容術(shù)也做不出這樣的效果吧……
此時,那做過超級整容手術(shù)的金姨奶奶已經(jīng)表演到了吐火的橋段,卻見她一口以一口不停的對著花臉手中的火把吐出大團大團的火焰,已然過了許久,只是不曾停歇,雖然明知道這只是那老婆子的夢境,已經(jīng)回憶起童年的任松依舊看的有些入迷。
“孽障,到現(xiàn)在怎么還是凡心不退么?”旁邊的空明尊者突然一聲怒喝,頓時讓那正在唱戲的女子大吃一驚,后面的詞兒也唱不下去了。
“你……你是誰?”見一個老和尚突然大步流星來到舞臺上站定,原本正表演吐火的女演員滿臉諤然,看著他傻呆呆的問道。
“孽障,孽障,你已身死多年,為何還執(zhí)迷不悟?善哉……善哉!”老和尚一聲嘆息,復又道:“還不快快醒來!……”
此時,任松也跟著跳上了舞臺,聽到老和尚的話,便接話道:“這還真是美夢,成了明星,賣了三千一張的戲票,這老婆子發(fā)家致富的能力還挺強……”
“你們,你們在說什么?”對面那年青女子聞言臉色大變,莫名奇妙的道:“什么美夢?”
聽她的問話,一旁的慫貨嘻嘻一笑剛要開口笑話他兩句,卻聽臺下一人大叫道:“媽的,怎么不唱啦,你們哪來的,在這搗什么亂!”說罷又是一通亂罵。
臺上三人聞言向臺下看去,卻正是剛才那與任松交變的猥瑣小胡子,此時正滿臉怒容指著任松和覺明尊者大罵不止,任松看他的模樣,隱隱覺得甚是眼熟,正要開口,卻見那小胡子一聲暴喝,雙目中黑色瞳仁不知去向,眼睛已然變的雪白,隱隱還發(fā)出光芒,緊接著卻見他腳下猛的生出一股龍卷風將其托起空中。
“X戰(zhàn)警,暴風女?”任松見他模樣猛然想了起來,這家伙不是想占小丁丁便宜的那個混蛋嗎!急忙對身旁的覺明道:“老和尚小心,這家伙也是個夢中人物!”記得自己剛才踢斷了他一條腿,不過現(xiàn)在看來好象沒什么影響。
一旁的覺明尊者聽到他的話卻大感意外,驚奇的說道:“夢中套夢!怎么會?”正說著,卻見那猥瑣男將手一伸,兩道閃電伴隨雷聲,狠狠劈在了他二人的頭上。
一瞬間,無論是糾察尊者還是任鬼仙,都變的一臉焦黑,活脫脫的兩個非洲難民,被電的亂顫的任松勃然大怒,舉起金色左輪正打算給這小胡子一個難忘的教訓,誰知那男子將手一揮,小左輪頓時被一股巨力扯上了半空,“萬磁王!我X!”任松再次破口大罵。
一邊罵著,一邊將那子母陰魂劍取了出來,不等那猥瑣男看清是什么,便往空中一拋,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一個腳踩黑嬰的白衣女子出現(xiàn)在任松的頭頂,口中尖叫連連,聲音極為恐怖,那小胡子見此情形大叫一聲,背上猛的生出一對白色的羽翼,連連揮動已飛出了劇場之外。
看來這小胡子是個《X戰(zhàn)警》迷,所以夢里把自己搞成了這副鬼樣,不過記得自己踹斷了他的腿,為何在夢里一點都看不出來呢?任松一肚子問題,只是不明所以,這時旁邊的覺明大師突然奇道:“咦,為何舞臺中間有個紅色的圓圈?”
任松聞言低頭看去,果然見舞臺上有一個古怪的紅色光圈,也不知是什么東西造成的,卻見那光圈忽大忽小,只是閃爍不定,正將那變了模樣的金姨奶奶套在里面。
這慫貨和老和尚正感奇怪,卻聽上房頂傳來碎裂的聲音,覺明尊者抬頭驚呼:“不好,快走!”縱身跳下舞臺,只留下任松和那女演員莫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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