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一十九章 易容術(shù)(1/2)
兩人鬧了一番,蘇長歌跟容珩說了顧凌菲的事情,詢問容珩意見。</br> 容珩并不意外,重新將她抱在腿上,吻著她的唇角問:“你抓她來,最想知道的是什么?”</br> 蘇長歌推開容珩,瞪他,“還能不能好好的說話了?”</br> “好。”容珩無奈,都依她。</br> 如果在沒有遇見她之前,他永遠(yuǎn)都想不到自己會如此喜歡一個人,恨不得時刻的將她抱在懷里,寵愛著她。</br> 也難以想象,有人會嫌棄他。</br> 容珩終于正經(jīng)了,蘇長歌這才將今天秦子清的事一一的說了,而后道:“所以,我想弄清楚秦子清這個人。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只有弄清楚這個人想做什么,以后才不會再吃虧。”今天她特意過來找她,定然是不安好心的。</br> 容珩嘆了一口氣,“我以為你清楚她的目的。”</br> “我不知道啊!”蘇長歌眼睛圓睜,“你會這么說,難道你知道?”</br> “也不是知道,只是有一個大概的猜測。”</br> “快!”蘇長歌興致勃勃的拉著容珩的衣袖,催促道:“說來聽聽。”</br> 容珩黑眸一閃,垂首專注的盯著蘇長歌的臉:“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她想成為傳言中那個權(quán)傾天下的女子。”</br> 呃!</br> 蘇長歌愣一下,“她竟然有這般雄心壯志?”</br> “又不信了?”容珩看她一臉無語的模樣,不知想到了什么,溫聲道:“歌兒,有很多事情并非空穴來風(fēng)的,如今全天下的人幾乎對這個傳言抱著相信的態(tài)度,時刻都在觀望著形勢,出于這個世界,我們要學(xué)著相信,然后在時勢中隨機(jī)應(yīng)變。”</br> 說時,他淡漠的俊臉鮮少露出了又愛又恨的表情,戳戳她的額頭,“別總是一根筋堅信自己的判斷,也學(xué)著變通。”</br> “痛!”蘇長歌額頭都被容珩戳紅了,微微噘嘴揉了揉,反駁道:“我其實(shí)也不是不相信,只是,這天下,這九州大陸,那么多國家,無論是兵權(quán)還是領(lǐng)土主權(quán)都掌握在男子手里,一個女子想要統(tǒng)一九州大陸何其困難啊!”</br> 上輩子的國家,幾千年才出一個武則天,而且武則天也只是一個國家的女皇,一個女子如果統(tǒng)一整個大陸天下,不知道要比秦始皇統(tǒng)一六國要難上多少倍呢!</br> 容珩見她額頭竟然真的被他戳紅了,倒是有些心疼了,伸手替她揉著,“我記得之前你跟我說過,心有多大,天空就有多大,如果一個人有那樣的心,努力著,不一定沒有希望的。”</br> “但是,有些事,不是有野心就可以了的,講究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蘇長歌撇嘴,還是不看好什么女子權(quán)傾天下的傳言。</br> 人家武則天能稱帝,她的皇帝丈夫功不可沒,這是絕對的先天條件!</br> 秦始皇當(dāng)時天時地利人和全占了,統(tǒng)一六國都花了十年,秦子清她只是一個丞相的女兒,手段再高也不能上天去,她這樣的基礎(chǔ),十年內(nèi)她肯定成不了事!</br> 容珩笑,唇角柔和:“你是不看好秦子清能權(quán)傾天下,還是不相信有女子能權(quán)傾天下?”</br> 蘇長歌沉吟一下,認(rèn)真的道:“這個世界有九州大陸,我沒怎么見識過,也不怎么了解,所以話也不能說的太絕。不過,我敢斷定,秦子清肯定不行。”</br> “哈哈,小歌兒,如果秦子清知道你這么小看她,她不知道會不會羞憤得想致你于死地呢!”</br> 忽然間,澹臺流月的聲音出現(xiàn)。</br> 人未到聲先到。</br> 蘇長歌瞇眸,朝門口看去,正好看到澹臺流月大搖大擺的走進(jìn)來,“你怎么會在這里?”</br> “當(dāng)然是來看你啊!”澹臺流月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园l(fā)的在一側(cè)拉了一張凳子坐下,扇著扇子嘖嘖有聲的看著容珩將蘇長歌抱在腿上,“想不到啊,這大白天的,活閻王你竟然如此黏小歌兒……”</br> 蘇長歌翻一個白眼,正要讓他滾,容珩黑眸盯著他,忽然喚道:“來人!”</br> 暗衛(wèi)長悄無聲息的出現(xiàn):“王爺。”</br> “捉拿起來!”</br> 呃!</br> 蘇長歌和暗衛(wèi)長都愣了一下,有些訝異的看著容珩。</br> 澹臺流月惱怒,“喂,活閻王,你至于這樣對我么,又不是第一次……”</br> 容珩并不搭理他,看了一眼暗衛(wèi)長。</br> 只是一眼,暗衛(wèi)長臉色大變,大喝:“來人,捉拿刺客!”說時,他率先一個縱身,揮劍朝澹臺流月刺去!m.</br> “喂喂喂,你們玩真的啊?”澹臺流月哇哇大叫,一邊用扇子格擋暗衛(wèi)長的攻擊,一邊可憐兮兮的對蘇長歌道:“小歌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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