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四章 只有兩人懂(1/2)
澹臺流月這話明眼里是說皇帝對赤天驕寬容,實則暗指赤天驕用兩國的關系來開玩笑,有恃無恐,不上大雅之堂!</br> 赤天驕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眼睛暗暗瞥向赤若絕,一副求救的模樣。</br> 赤若絕冷冷淡淡的模樣,對赤天驕的求助恍若不見。</br> 赤天驕咬緊了唇,垂著頭抓著杯子的手有些抖。</br> 想不到后面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蘇長歌到底有些意外。</br> 容珩則由始至終鮮少說話,赤若絕亦然。</br> 氣氛一度靜默,眾人連進食的動作都變得輕巧起來。</br> 秦子清看一眼澹臺流月,轉頭掃一眼四周,好奇的問澹臺流月:“怎么不見添香?”</br> 澹臺流月的臉色瞬時就冷了下來。</br> 蘇長歌瞇了瞇眸子看向秦子清,澹臺流月昨晚那一番話能騙得了皇帝,難道還能騙得了她秦子清不成?</br> 她定然知曉澹臺流月和吏添香關系并不怎么樣,甚至還形同水火,她故意在這個時候問澹臺流月這句話,自然不是因為好奇,而是給澹臺流月添堵的!</br> 掐住別人的軟肋,一擊即中,秦子清果真是厲害!</br> 有了秦子清這一個回擊,赤天驕的臉色也好看起來了。</br> 看秦子清堵澹臺流月的話,蘇長歌就不高興了,正要開口替澹臺流月扳回一城,赤天驕就繼續之前那一個話題,“說起英雄大會,天驕還真是遺憾啊。天驕素來久仰天啟的英雄大會,這一次前來本以為能開開眼界的,卻不料生了一些變故姍姍來遲,與英雄大會擦肩而過。”</br> 赤天驕說得一臉的可惜,蘇長歌扯了扯嘴角,道:“天驕公主不必可惜,英雄大會還會有的,天驕公主只要是有心想看,一定能看得到的。”</br> “也是。”赤天驕見蘇長歌肯搭理她,整個人都放松了些,“我聽子清說,珩王妃你曲子唱得驚為天人,一首古箏曲,一首吉他曲是么?”</br> 蘇長歌睨她一眼,不知道她想說些是么,并沒回答。</br> “其實,方才天驕看到珩王妃您背著的吉他,我還嚇了一跳呢!”</br> “哦?”蘇長歌揚眉,“不過是一個樂器罷了,天驕公主為何會受到驚嚇?”</br> “也不能說驚嚇啦,就是有些驚訝而已。”赤天驕誠實以告,笑容甜美,“在這之前,我其實早就在二王兄哪里看到過這樣一把樂器了。不過之前我不知曉是什么,二王兄也討厭,我一直問,他卻不肯多說,直到現在才知曉這模樣的樂器叫做吉他呢!”</br> 赤天驕的話一出,蘇長歌感覺容珩抓住她的手里到達的快要將她的手骨給捏碎了!</br> 蘇長歌皺了皺眉,輕輕晃了晃他的手。</br> 容珩抿著唇,一言不發。</br> 秦子清若有所思,“天驕,你二王兄也有吉他?”</br> “對啊!”赤天驕撅撅嘴,不知道是在不高興還是在撒嬌:“我之前就玩過一回二王兄的吉他。”</br> 秦子清眨眨眼,目光溫婉清澈的問蘇長歌:“珩王妃,說來也奇怪,英雄大會之后,子清便對吉他產生了興趣,一直想請老師上府教的,結果爹爹的人尋遍了整個皇城和民間,竟然好像連聽都沒聽過有這個樂器呢!”</br> 蘇長歌夾菜的筷子一頓。</br> 赤若絕的眸子布陣痕跡的深了深。</br> 容珩就這樣看著兩人,眸子平靜得就像是風雨欲來的前兆。</br> 赤天驕則咦了一聲,“是么?尋遍了民間也沒聽過么,為何二王兄竟然也懂?”</br> 秦子清搖搖頭,如果清澈如溪水,沒有一點陰影痕跡:“這大概是緣分吧,總感覺這世間好像只有珩王府和啻刖二殿下懂的感覺。”</br> 這話秦子清說得很隨意,其余的聽者反而有心了。</br> 人人都聽出了一些異樣的意味,然后再想起兩人在千暮山上的相擁,看向蘇長歌和赤若絕的目光多了一抹怪異。</br> 蘇長歌不是感覺不到其他人打量的目光,容色坦蕩,什么都沒說也沒有解釋。</br> 清者自清,解釋太多也沒有用,只是,容珩身上明顯散發出了一股不能忽略的冰寒出來。</br> 現在人多,蘇長歌不知道怎么跟他說,她看了一眼秦子清,秦子清能說出來那樣一句話,倒是讓她心底騰起一股不一樣的感覺。</br> 秦子清好像沒察覺自己說了不妥的話,和蘇長歌的視線相接,朝她盈盈一笑。</br> 她的笑容溫暖干凈,恍若春天的暖光,暖絨透澈,柔柔的灑落在地上,有足以讓萬物復蘇,大地回暖的力量!</br> 而蘇長歌的腦海里,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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