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長歌：“……”</br>　　“你知道么？”華懿然認(rèn)真的對蘇長歌道：“我還是第一次聽我爺爺這么贊美一個女子呢！”</br>　　蘇長歌很是懷疑的睨著她。</br>　　“真沒騙你。”華懿然道：“我爺爺幾十歲了，最懂得看人了。說你是個聰明的好孩子。”</br>　　話罷，她神神秘秘的對蘇長歌道：“其實，我爺爺也贊過秦子清的，說她冰雪聰明乃皇城女子第一，但是她沒說她好哦！”</br>　　蘇長歌發(fā)現(xiàn)華懿然說什么都喜歡帶上秦子清，她有些疑惑：“然然，你是不是和秦子清有仇啊？”</br>　　華懿然哼了一聲，直接道：“不是有仇，只是不喜歡她，柏弦哥哥對她一片情深，她總是當(dāng)作視而不見。”</br>　　柏弦哥哥？</br>　　蘇長歌瞇瞇眸，如果她沒猜錯的話，華懿然口中的柏弦哥哥應(yīng)該是當(dāng)今楊王的嫡子，淑妃的嫡親侄兒。</br>　　據(jù)說此人從小在武方面頗有天賦，擁有一身好武藝，年紀(jì)輕輕已經(jīng)是御前帶刀統(tǒng)領(lǐng)，頗得皇帝贊譽。</br>　　聽華懿然的話，她好像還挺……喜歡這楊柏弦的。</br>　　楊柏弦喜歡秦子清，華懿然喜歡楊柏弦，所以華懿然這傻丫頭才不喜歡秦子清？</br>　　她暗暗嘆了一口氣，臉上不動聲色的轉(zhuǎn)移話題，“你方才說我和你不是同道中人，就是因為我肚子里有所謂的……墨水？”</br>　　“不然還能怎么樣？”華懿然沒好氣的道：“我跟你說，我這輩子應(yīng)該生錯性別了，女孩子喜歡的我?guī)缀醵疾幌矚g！</br>　　別人女孩子家說話都是輕聲細(xì)語的，走路蓮步輕移，平時也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琴棋書畫，針織女紅樣樣精通，《女戒》，《女規(guī)》，《大家閨秀之禮》背得滾瓜爛熟，而我這些都不行。”</br>　　“別太妄自菲薄了。”蘇長歌覺得華懿然說的瀟灑，但是好像其實有點兒自卑的，“每個人的喜好都不一樣，人一輩子不長，有時候或者說沒了就沒了，何必那么勉強(qiáng)自己，做自己喜歡的，自己高興就好。</br>　　話罷，她悠悠點評，“我個人認(rèn)為《女戒》，《女規(guī)》，《大家閨秀之禮》這些沒學(xué)的必要，這些東西我從來不碰。”</br>　　“哈！真有你的！”華懿然又瞪她了，“歌兒，我發(fā)現(xiàn)我好妒忌你啊，你真夠膽兒的，皇城那么多小姐夫人，應(yīng)該也就只有你有這個膽子說這樣一番話了！”</br>　　話罷，拍案：“說，你師父到底是誰，誰把你教得那么好的？”</br>　　蘇長歌哭笑不得，“這些跟好與不好有什么關(guān)系？”</br>　　“怎么沒關(guān)系？我就覺得你很獨特啊，有想法又聰明。”華懿然撇撇嘴，“我從來沒見過爺爺這樣贊美過一個人，就連秦子清都沒有，唯獨對你贊不絕口，一直叫我多和你相處，念得我耳朵都快受不了了。”</br>　　蘇長歌有點兒驚訝，她和華老相處時間不多，他竟然這么的喜歡她。</br>　　“話說，亦道姑姑教你琴，你學(xué)得怎么樣了？”話到這里，華懿然忽然才想起自己好像沒有問蘇長歌這一件事，想起來了連忙感興趣的問。</br>　　說到這個蘇長歌就無力，“你說還能怎么樣？”亦道姑姑一直說她笨，說她彈琴跟狗刨似的，能好到哪里去？</br>　　華懿然好像是在找同伴，賊兮兮的問：“那五音可學(xué)會了？”</br>　　蘇長歌：“……”</br>　　“說嘛，你到底學(xué)會了沒？”華懿然見蘇長歌不說話，忙催促道。</br>　　蘇長歌很想笑，看著一臉期盼的華懿然她強(qiáng)忍了下來。</br>　　關(guān)于音階，她第一天一兩個時辰就掌握了，所以她不想打擊華懿然這個十天都沒學(xué)會五音的人。</br>　　她連咳兩聲，隨意的道：“嗯，學(xué)會了。”</br>　　華懿然同伴夢沒做成，很是失望，“唉，我還以為人人都像我這豬腦袋呢，爺爺說得對，你果真比我聰明多了。”</br>　　“這跟聰明無關(guān)好么？”蘇長歌很沒好氣的道：“我還非常羨慕你武功那么好呢。”</br>　　她這話可不是什么場面話，她是真的非常羨慕華懿然的武功那么好，她拿到容珩那本武功秘籍已經(jīng)半個月了，她卻什么收獲都沒有。</br>　　容珩說會教她，但是他這一趟一去便是十多天，教她武功這件事就這么的耽擱了下來。</br>　　“真的？”華懿然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羨慕她的呢，正想問蘇長歌一些話，這個時候不遠(yuǎn)處的包廂好像傳來了一陣躁動，有人驚慌失措的叫著什么，熱鬧哄哄的。</br>　　華懿然拉長脖子探頭去看。</br>　　蘇長歌好奇心沒有很強(qiáng)，只是隨意的問：“發(fā)生什么事了？”</b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