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毀容?(1/2)
蘇長歌就只有兩個貼身丫鬟,那個翠玉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月寒不放心蘇長歌一個人呆著,就要找翠玉回來伺候。</br> 蘇長歌也沒反對。</br> 不過,月寒去了莫約一刻鐘,就單身一人憤憤而歸,“小姐,翠玉真是太過分了,她根本就不在府里,我問遍了府里所有的下人,他們都說昨天夜晚看見她出府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br> “這么生氣作甚,不回來便不回來了唄!”蘇長歌不甚在意的道。</br> 月寒還是很生氣,“小姐,您怎么還可以如此平靜,她如此不將您放在眼內,回來之后您一定要整治她一番!”</br> “回來?”蘇長歌笑了一下,淡淡道:“你以后不用去找她了,我覺得她應該不會回來了。”</br> 月寒瞪大眼:“為什么啊?”</br> “沒有為什么,不回來就是不回來了。”如果她沒猜錯的話,那個翠玉應該不是出府那么簡單,她應該是離開蘇府了。</br> 眼瞎的人,對人會很依賴,因為看不見對很多東西也異常防備,生活上的事兒都是依靠聽覺判別。</br> 而這個身體的主人,娘親沒了,親人沒一個對她好的,她能依靠依賴的人就只有月寒和翠玉兩個丫鬟。</br> 聽月寒說,之前的蘇長歌連喝水都需要別人倒的,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外人想對她下毒,還是比較困難的。</br> 想要對她下毒,最快能取得成效,絕對是借月寒或者翠玉之手。</br> 月寒單純,沒有害主之心,最有可能就是翠玉被蘇夫人買通了,參與了害她之事,然后離開了府里。</br> 對于翠玉無端端的離開,月寒很是生氣,連連罵翠玉忘恩負義。</br> 蘇長歌無奈道:“好了好了,莫要罵了,留著力氣買藥去!”話罷,想起了什么,道:“給我備筆墨紙硯。”</br> “小姐,您又想干嘛?”月寒苦著臉道,“您又要寫單子啦?”</br> “嗯。”蘇長歌頷首,沒聽見她有動靜,催促:“快些。”</br> 月寒想哭了,“小姐,這不好吧?</br> 不要怪她擔心過多,畢竟,藥是能隨隨便便亂吃的么?</br> 跟在蘇長歌身邊這么久,連字她都沒見她寫過呢,忽然之間她大筆一揮的寫了兩頁子字,說這是藥單子讓她去抓藥,她已經被嚇得心驚肉跳了,現在竟然又來!</br> “怎么不好?你再不去拿來,我可要生氣了啊。”</br> 月寒癟癟嘴,不情不愿的去拿筆墨紙硯了。</br> 蘇長歌這一次寫了好幾張紙,她寫一張月寒呼吸就困難一些。最后,蘇長歌足足寫了一小沓,月寒變得心臟衰弱了。</br> 蘇長歌吩咐,“你跟藥房的人說這些藥你是要粉碎的,讓他們幫幫弄成粉末,明兒你再去拿回來。”</br> “哦。”月寒將一沓紙張放進胸口,有氣無力的答道。</br> “還有,你可知哪里有銀針買?”</br> “銀針?”月寒不明所以的道:“集市上很容易買到啊,小姐是想做刺繡么?”</br> “我不是要刺繡的針。”蘇長歌話罷,附耳在月寒耳邊說了一句。</br> 月寒大驚,正想要問蘇長歌為什么要那樣的針,就被蘇長歌催促道:“去去去,這是我午膳過后就要喝的,你莫要磨磨蹭蹭了。”話罷,拍拍她臉蛋,安慰道:“快去,回來的時候容許你買兩串糖葫蘆當零嘴。”</br> 月寒聽到冰糖葫蘆眼睛亮了一下,覺得蘇長歌雖然變了一點,但是感覺好相與了,見她堅持,她只好認命的出去了。</br> 她也是操心的命,出去之前叮囑蘇長歌一大堆,什么都給她準備好擺在她跟前,她才快手快腳的出去了。</br> 月寒出去半個多時辰后,蘇長歌半躺在床榻上,背靠在床頭還思考著上輩子和這輩子的事情,關上的門今天第二次被狠狠的踹開!</br> “蘇長歌,你給本夫人滾出來!”</br> 蘇長歌輕飄飄的轉過頭去,嘖嘖兩聲,道:“身為蘇府女主人,進入房間不敲門也就罷了,竟然還踹門,就不怕外人見了說你沒教養?”</br> 如果蘇長歌能看見的話,定然會發現蘇夫人臉上怒容滿布,對于蘇長歌的諷刺,她竟然沒理會,瞇著眼睛冷冷的盯著蘇長歌,厲聲命令:“來人,給我將大小姐抓起來!”</br> “是!”蘇夫人這話一出,就有人從門外進來了。</br> 根據腳步聲的輕重緩急,蘇長歌可以猜測,應該是有三個人進來了,而且都是年輕女子。</br> 蘇長歌聽著那些腳步聲朝著自己越走越近,她一點也不心急,背靠靠在床頭的姿勢不變,雙腿悠閑的交疊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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