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章 第四十九章 求娶(1/3)
林愉不在傅家的第一天,傅予卿哭了,傅承昀病了。最后傅承昀被吵的沒辦法,做法簡單粗暴,直接抱著傅予卿把奶灌了進去。</br> 許是傅承昀的氣息十分不友好,傅予卿沒有再鬧。</br> 臨近年關,朝堂事情很多,蘇文清年邁許多事情壓到傅承昀身上,即使病著他也拖著病體忙碌,還有就是他不想讓自己空下來。</br> 等到他全部忙完已經頭疼欲裂,這個時候發現已經半夜了,蠟燭孤獨的燃著,一切都是這樣安靜。</br> 傅承昀就這樣坐著,聽著外面沙沙葉落。</br> 直到“哇哇”的哭聲從身邊傳來,他一低頭,看見傅予卿醒了,正吐著泡泡看著他,也不敢哭,怪可憐的。</br> 傅承昀擰眉,到底叫了人給他灌奶,一番折騰下來就是小半個時辰,完了一群人抱著睡著的傅予卿悄無聲息的退出去,從頭至尾沒人敢在他面前多說一句話。</br> 自然…也沒人問他一聲要不要沐浴歇息。</br> 若是以往他點燈熬油,很快就會有人叫林愉,無論多晚林愉都會披著衣裳出來,有時候揉著眼睛進來。</br> “相爺,該睡了。”</br> 她蹭會過來推他,順便拿走他的筆。</br> 他眼睛不離公文,手自然而然落在她的腰上,把她遮的嚴絲合縫,省的夜里風涼。</br> “再忙一會兒,你先睡。”他哄著她。</br> 有時候她就會在他懷里睡,摟著他不放,因為林愉知道在他懷里睡著了他就會抱著她回屋,但有時候林愉也胡攪蠻纏。</br> “不要。”</br> 她會蠻橫的扯他起來,“睡的晚老的快,我的夫君可以沒有錢財地位但不能沒有年輕的美貌,你別胡鬧。”</br> 這個時候,他也就半推半就隨她回去,“我真不好看了?”</br> 林愉困極,不耐煩的摟住他,“好看的。”</br> 他是頂好看的,林愉一說他就笑了。</br> 那樣的場景近在眼前,今夜書房卻出奇的安靜,再沒人過來扯他睡覺,用溫水給他凈面。</br> 傅承昀恍恍惚惚,就和游魂一樣漫無目的的走到正房,他覺得自己病的有些重,不然怎么隨時都要疼的不能呼吸。</br> 他按著林愉的步驟去洗漱凈面,完了又覺得不對。</br> “怎么不香呢?”他聞了聞手。</br> 林愉給他洗總是香香的,那個時候他總拒絕,義正言辭道:“本相一個男人,熏的香不啦嘰的,成何體統。”</br> “那除了我也沒人聞你,我夜里就喜歡這個味道,有助于睡眠。”林愉夜里總是不怕他,使些小性子小聲嘀咕,他也愿意將就。</br> 那些都是久遠的記憶,現在想起來發現那樣清晰。傅承昀想著,嘴角慢慢漾開笑意,最后還是又用香皂洗了一遍,這才滿意。</br> 頭疼是昨夜風吹的,頭昏腦重,他終于躺下了,床上也空蕩蕩冷冰冰的,他又睡不著。</br> 傅承昀伸手觸碰著身側,眼睛望著頭頂的一片漆黑,不知怎的眼眶有些濕潤,在家的感覺甚至沒有昨夜守在墻頭的心安。</br> 原來有她和沒她差別這么大。</br> 傅承昀躺不下去了,他坐起來,下地找了林愉沒有帶走的衣裳,一件一件鋪在床上,然后躺上去,就和躺在林愉懷里一樣。</br> 他趴著,手里用力抓著她的氣息,夜深人靜的時候終于說出了那句一直沒有勇氣說的話。</br> “林愉,想你了。”</br> 他想她,哪怕今早見過一樣想的發瘋,她信里都沒有他。</br> 外頭冬月的風一個勁的刮著,越來越大,和沒娶林愉的許多個夜晚一樣,傅承昀又陷入了夢魘。</br> 堂堂傅相,蜷縮在墻角,多少衣裳沒有安撫他的躁動,夢里是大片大片的鮮血和無數惡心窺探的目光。他站在茫茫雪海,這次唯獨看見離他而去的林愉…</br> 這次依舊是往前奔馳的馬車,他坐在車里,林愉在后頭追,風吹的簾布莎莎作響,林愉就像曾經跌倒在地。</br> 夢里的傅承昀靜靜看著她,聲音好比冬月白霜,“林愉,起來。”</br> 林愉起來了,她遠遠的站著不動,和不斷遠走的他說:“我不追了,你走吧!”</br> 他瞪著她,天生不會說軟話,“你走不走。”</br> “不走。”</br> “你走不走——”</br> 林愉轉身,那張和離書從她的手上甩下來,遠遠的竟甩在他的臉上,“我不走。”</br> 她真的不走了,他反而紅了眼,有什么話就堵在喉嚨口,但夢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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