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 章 第三十七章 喜歡和愛(2/6)
著憂色,見此不再刺激他,一個人撐傘走進雨中,“我沒擔心什么,從你娶的那刻開始已經注定了你會保她一世榮華,我就是覺著對不起你們,不想你們不好。”</br> “我們這些人因為一場錯亂,殘的殘、離的離、走的走,哪怕有一對是幸福的,這過往也不算虧待你我。”</br> 傅承昀默了,他覺得自己不僅背負了使命,也背負了所有人的幸福。</br> 外面雷聲陣陣,大雨不要命的劈在園中新墾的花地,那是林愉種下的花。</br> 那時她纏著他說:“我想你一抬頭就看見它,就和看見我一樣。”</br> 她又說:“可是你為什么回來晚了,叫我一個人種?”</br> 這些事很小,小的當時一笑而過,卻好似在他心中撥了種,如今風雨一至,他清晰的想起來,狠狠的扎進他心里。傅承昀看著蕭清不見,轉而第一次在北院跑起來,忘記了輕功。</br> 他得見她,去解釋,這是他唯一的想法。</br> “林愉,開門。”</br> 他粗喘著,克制又響亮的敲門,“我有話和你說。”</br> 一門之隔,林愉蹲坐著,孤寂的身影影在門上,偏頭倚在膝蓋上,只覺得這雨要更大些才好,這樣他就聽不見她的狼狽。</br> 心意被踐踏,她也想在他眼中一直驕傲。</br> “阿愉乖,把門開開。”他的聲音低沉,就和漩渦一般,危險的外表藏著翠玉的冰寒,即使冷,也讓人忍不住要靠近,“我和你說話。”</br> “正好,我也有話和相爺說。”林愉往后撐著門,站起來,緩了許久,把門開起來,傅承昀就看到了和想象中淚雨漣漣不一樣的林愉。</br> 她看上去沒什么兩樣,很平靜,但他嚇的不敢伸手扶她。</br> 傅承昀徑直走進去,去生炭燒水。</br> 林愉緩著充血的雙腿,從背后看著他,他生疏的動作看得出是第一次做,但他彎著腰很認真,也不知是為什么。</br> 在她追他時他嚇他,如今她知道一切了又來討好她,多好笑?</br> 他手上沾著炭灰,頭發落下擦臉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染了炭,他也不知道,林愉沒提醒,慢慢恢復了就坐在椅子上。</br> “你都聽見了?”他看著茶爐,雖是問句,語氣肯定。</br> 等水開了,他順便加了小半勺糖,攪拌著,“你放心,我會對你好。我這一生也只得你一個,我們都知道就算你嫁的不是我,別人也未必有我待你好。你看我今夜就對你很好,不是嗎?”</br> “我跑回…”傅承昀一頓,他跑回來解釋這件事情,在林愉面前,忽然就說不下去了。</br> 他怕林愉笑話。</br> 林愉腿懸著,因為麻。對面他小心翼翼的把茶吹涼,遞給她。林愉也不知怎的,看著他臉上擦著灰,把茶遞過來,就在他眼中看出了一種愧疚,忍不住酸了鼻子。</br> “我回來,是有話要說。”他換了一種說法。</br> 林愉雙手捧著茶,看著白瓷杯里面抽出來的糖絲,在他說完之后,忽然就啞著喉嚨叫了一聲。</br> “相爺。”</br> 這聲叫聽出太多滄桑,傅承昀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不知道怕些什么,快速的“恩”了一聲。</br> 林愉就道:“我也有話要說。”</br> “那你先說。”</br> 林愉看著他,當初一眼經年,他曾是她四載青春,過往四分之一的人生。哪怕曾經她死了,都是想他活著,幸福下去。</br> 外面電閃雷鳴,林愉握著杯子的手骨節泛白,她終于開口,沙啞的聲音拂過風雨,笑容如一場廝殺之后妖冶的花朵沖擊著他。</br> “我不善言辭,卻總纏著你說。因為我知道,我不開口,你不說。”</br> “我自尊自愛十六載,第一次跨上你大腿,心中羞憤欲死,卻學著討好你吻你。因為喜歡,愿意交付。”</br> “我再苦,委屈到心坎沒回過頭,被你扔下…你稍微一哄,只一點點的在乎我,我回頭了。”</br> “我學著聽話,學著察言觀色,學著按摩,學著熬藥,也學著去伺候一個人,只是因為,我心悅。如果不是真的上心,我糾纏你干嘛?我又如何那么卑微那么不堪,那么一文不值。”</br> 這些話林愉憋了很久,說出來她反而松了一口氣,聽的傅承昀心里既暖又沉,眼神一錯不錯的看著她。</br> “我忍著、裝著、笑著、迎合著,讓你開心。我忘了我自己,甚至于我不是我自己,其實我不傻,只是在你面前我愿意傻。真心或者假意我知道。”林愉抬頭,雖笑著,卻和受驚的幼貓一樣,可憐巴巴的樣子恨不得他把人抱在腿上哄,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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