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1/4)
?陳藝文動作飛快,不過一個月,兩家企業(yè)徹底合在了一起。他們原本以為謝林濤那邊是個阻礙,畢竟涉及到專利的問題,沒想到只提了一句,替他建立專門的實驗室,謝林濤直接就把專利這事兒扔給朱驁了,算是皆大歡喜。
兩家公司合并,名字自然既不能用宏遠又不能用young,一般來說,譬如優(yōu)酷和土豆合并,新公司就叫優(yōu)酷土豆,可這兩名字,前面一個是挺土的,后面一個又是英文,怎么和在一起都難聽,一堆人想了半天,最終定了個hy,算是兩家名稱的第一字的手寫字母。
陳藝文定了后美滋滋的跑到賀陽面前顯擺,意思是還算好聽。賀陽一瞧就有些似笑非笑,問陳藝文這誰定的,陳藝文就說是朱驁想的,然后解釋說,“反正咱們占股60%呢,你想hy總比yh好聽多了。語感上順溜啊。”
賀陽沒提這兩個字母恰好是自己名字縮寫的事兒,他只是覺得這可真巧合,點點頭算答應了。如此,賀陽占了個董事長的名,朱驁作為董事出任ceo,至于陳藝文則出任總經(jīng)理,管理公司日常事務。
然后就是宏遠那邊辦公室搬遷過來。那天賀陽沒去,其實這事兒也用不到他,只需要晚上吃飯的時候他出面就可以了——公司里有陳藝文,賀陽一向只是把我大方向,他壓根沒有以后多去公司跟朱驁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習慣。
他那時候在廖魯川那里呢。這家伙最近有些興奮過頭,張家當時安撫下了廖家,將他舉報的事兒壓了下來——他們家的確是背景深厚,這么一份有名有姓有錄音的實名舉報,居然連聲響都沒聽到。
廖永自然是高興的,他可不敢跟自家老爺子說,自己跟兄弟玩心眼扯了外人進來還被拿了把柄。尤其是,廖永感覺到,徐澤文對他并沒有任何的疏遠。兩個人依舊像原先一半狼狽為奸,徐澤文照舊在他面前毫不遮攔的找女人,弄投資,找錢花,他就徹底放了心。
只是他怎么知道,張家是條咬人不出聲的狼呢。他這邊被徐澤文的做派迷花了眼,那邊張家已經(jīng)將徐澤文提供的廖永干的事兒查了個一清二楚。廖永不是不謹慎,可有些東西,兩個人混在一起時間長了,恐怕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泄露的,可能是電話里的一句話,也可能是別人說起事兒來的一個表情,就像廖永從徐澤文對女人的傾向中判斷出他有□□情結(jié)而投其所好時,徐澤文也能從細枝末節(jié)中判斷出,廖永跟官面上的某些特定的人賬務不是一般的不干凈。
狐朋狗友能混在一起,誰不知道誰啊。
只是張家是聰明人,他們并沒有自己出手,而是將查到東西給了神光的對手,自己在背后撐著就是了。
然后,神光在這一個月間,就感到了各方面的吃緊。先是廖永牽線搭橋給工信部一個司長的情人突然實名舉報司長貪污受賄,并在網(wǎng)上把這個司長寫給她的情書發(fā)了出來,由情婦自然牽扯到廖永,又牽扯到廖永背后的神光跟這些官員們的錢權(quán)交易,不過寥寥一個月,看起來如巨人般的神光就處于風雨飄搖中了。
這時候,原先那些打點的關(guān)系倒不敢翻臉不認人,只是能力有限,唯有徐澤文背后的張家,給他做了背書,倒是讓廖永感恩戴德。
廖魯川抿了口紅酒后笑罵道,“他可真是個傻子。”
廖永是傻子嗎?他肯定不算是,只是張家的幌子太大,神光家業(yè)也不小,他只想到了張家輕易動不了神光,他手里又有徐澤文那么多把柄,只能同流合污替他掩藏,卻想不到張家壓根沒有自己出手,做了場戲給他看。他與廖云山比起來,畢竟是沒經(jīng)過大風大浪,也不知道其中深淺,也就少了點判斷力。
賀陽倒是不擔心神光倒了廖魯川怎么樣?這家伙并不如表面看那么大手大腳,廖云山恐怕能想到他肯定自己手里留錢,這也是他趁著自己活著,廖魯川要錢就給的原因——神光肯定不能交給個神經(jīng)病,甚至股份都不能給,只能趁機給錢,算是給他日后保障。只是他怕想不到,廖魯川在國外到底有多少錢。說,他也不追求這個,他就是想弄廖永——他跟他壓根就沒有兄弟情分了,他也想死這個所謂的企業(yè)——要不是這個企業(yè),廖云山就不會那么堅持,讓方素然那個賤人生出廖成渝來。
賀陽陪他說了會兒話,又讓他保護好自己,又叮囑了保鏢看好廖魯川,省的他一高興自己跳樓了,才讓陳藝文來接了他,去定好的飯店。陳藝文來了就把那邊的事兒說了說,其他倒是好說,就是說到朱驁的時候,他有些磕巴。
賀陽一瞧就知道有事不敢說,他又不是□□,什么話都不聽,就問他,“有事?”
陳藝文這才說,“別的都好,就是朱總和謝林濤還沒住處呢?”
賀陽就皺了眉頭,“搬公司跟他住處有什么關(guān)系?”
陳藝文解釋,“這不是他倆以單位為家,就在單位里面找了兩個小房間住著,每間房就有個小窗戶,一個單人床,有沒有衣柜我都忘了,條件特別差,這么一搬吧,這不就沒地方住了。”
他說得可憐,可賀陽卻是似笑非笑的看著他,瞧得陳藝文心頭發(fā)毛,問他,“你看什么?”
賀陽就冷了臉說,“早一個星期就說好要搬家了,他忙不會找中介,非要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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