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家教(2/2)
攤手,立刻從善如流的改口:“我是‘花’衣的人。”
古屋‘花’衣:“……”
彭格列眾:“……”
你還能再不要臉一些嗎?
“抱歉,我口味挑剔的很。”
像是在印證古屋‘花’衣的話,下一秒,她吐了。吐得毫無征兆,吐得昏天黑地。
正所謂吃什么吐什么,古屋‘花’衣雖然有一段時間沒有進食,但她吐的也依舊是血。
鮮紅的液體四濺,襯著古屋‘花’衣那蒼白的膚‘色’,使得這一幕顯得尤為觸目驚心。
或許是古屋‘花’衣吐得太過于突兀和驚悚,令見慣了各種市面的眾人都一時緩不過勁來,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該先幫她‘止血’,還是先去找醫護人員。
半晌,倒是當事人先一步直起身子,抬起袖子擦了擦嘴角殘留的血漬:“看‘毛’,沒見過孕吐嗎?”
“……”
“……”
當她反應過來自己說了什么后,立刻在心里‘抽’了自己兩巴掌。
叫你說話不經大腦,叫你丫說話不經大腦!
“不,我的意思是……”古屋‘花’衣,張了張口,正試圖挽回點什么,卻突然瞳孔一縮,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身體跌入血泊的瞬間,古屋‘花’衣抬手捂上左‘胸’。
原來,她還有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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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如注,席卷了整個曠野。凜冽的寒風自斷崖處傳來,帶著透骨的寒氣掠過皮膚,令古屋‘花’衣第一次感覺到了冷意。
“這是哪兒?”她攏了攏被風吹得猶如群魔‘亂’舞般的長發,扭頭問道。
她的身后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穿著白‘色’長袍的黑發男子,神態是與這天氣截然相反的溫和沉靜。唯有那雙跟古屋‘花’衣相同‘色’澤的眼眸,昭示著對方非人類的身份。
“自然是你的夢境。”對方看了她一眼,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帶著一種難以言喻的腔調,又如同陳年的美酒一般引人入醉。
廢話,她當然知道這里是自己的夢境。可問題是,原本該有的東西都不見了。
比如說那座巍峨的哥特式古堡,又比如說……
古屋‘花’衣盯著對方好半晌,這才遲疑著開口:“血滴子,你變‘性’了?”
“……”后者的笑容頓時僵在嘴角:“我像嗎?”
古屋‘花’衣誠實地搖頭:“血滴子小姐比你有品位。”
至少她不會隨便找一塊破抹布裹在身上,真是太有礙觀瞻了。
既然他不是血滴子,又說這里是自己的夢境,那么:“你是誰?為什么會在我的夢里。”
“我不是入侵者。”看著少‘女’頓時警覺的表情,男子有些無奈地扶額:“只是想……”
“我還沒指控你什么,你的回答太心虛了。”古屋‘花’衣冷冷地打斷他:“你到底是誰?”
一個莫名其妙的吸血鬼不聲不響地出現在自己的夢境里,怎能讓她不緊張?
“抱歉,冒昧了。”他抬起一只手放于‘胸’前,做了一個標準的中世紀紳士禮:“我以為你會認識我,所以忘記了先做自我介紹。”
“我應該認識你?”
“或許聽說過?”他眨眨眼:“初次見面,‘花’衣小姐,我是……”
是什么?
她沒聽見。
狂風驟雨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就已經停止,而空氣卻像是被熬成了一鍋粥,越來越稠,越來越黏。古屋‘花’衣覺得自己好似一只被粘在蛛網上的小蟲,無論怎么掙扎,都無法再靠近那個男人一步。
正當她考慮要不要來一發赤火炮,轟爛這該死的夢境時,心臟處忽然傳來的鈍痛,卻強行將她的意識拽離。
從夢魘中脫離出來的古屋‘花’衣,茫然地眨了眨眼,隔了許久,這才將思維從‘他究竟是誰?’跳轉到‘我這是在哪?’的現實問題中。
然后她發現,自己還不如不要醒來。
從頭到腳被人綁成木乃伊也就算了,為什么連眼睛也要給她‘蒙’上?
“醒了?”似乎是聽到她這邊的動靜,一個十分陽光的聲音傳來。
古屋‘花’衣伸手扯掉臉上的繃帶,頗為詫異:“白蘭杰索?”
“親愛的這次終于記住我了呢。”銀發青年信步走到她的‘床’前,然后無比自然地坐到了她的身邊。
“記憶力向來是我最引以為傲的東西。”古屋‘花’衣無視掉她的諷刺,扭頭環顧四周。
——彭格列絕對沒有這么現代化的裝潢。
“這是哪兒?”
白蘭笑靨如‘花’:“歡迎來到我的家族。”
“你的……家族?”古屋‘花’衣咂舌,別是她想的那樣。
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白蘭點了點頭:“就是你想的那樣。”
“……”
藍染作證,她發誓再也不說黑手黨這個職業高端洋氣上檔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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