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家教(2/2)
有被人說到啞口無言的古屋‘花’衣發(fā)現(xiàn),她遇到對手了。
這絕對不是個好現(xiàn)象。
絲毫沒有注意到氣氛的僵硬,小嬰兒徑自抬手推了推帽檐,自我介紹道:“初次見面,我是reborn,世界一流的殺手。”
“久仰久仰,古屋‘花’衣。”少‘女’也回了一個淑‘女’的禮儀:“……暫時待業(yè)。”
“暫時。”reborn敏銳地抓住了關鍵詞:“那就是無業(yè)游民。”
“……”
短短一分鐘之內第二次被說得毫無反口之力,古屋‘花’衣發(fā)誓,以后誰在說她嘴炮毒舌她就跟誰急!
“兩者當然不能等同而論。”頓了頓,古屋少‘女’決定反擊:“待業(yè)指的是我有工作。”
“什么工作?”
古屋‘花’衣笑瞇瞇:“死,神,喲~死神~”
“哦,是么。”后者的反應出乎意料的淡定:“那三途川景‘色’如何?”
“reborn君不如自己去看看?”古屋‘花’衣皮笑‘肉’不笑。
“……麻煩你領路。”
“不麻煩。”少‘女’嘴角翹得越來越高:“反正我能回來,你回不來。”
“……”
第三次‘交’鋒。
古屋‘花’衣,勝。
時間詭異地靜止了幾秒鐘,然后幾乎是同一時間,古屋‘花’衣出刀,reborn拔槍。不分先后地制住了對方的命名。
“速度不錯。”小嬰兒淡淡評價。
“你也一樣。”古屋‘花’衣不甘示弱,想了想,又加上一句:“寵物不錯,節(jié)能減排,它還能變成別的嗎?”
“你要試試看么?”無視掉脖子上架著的冰涼,reborn似笑非笑。
“不用了,血滴子小姐比它更智能。”
“血滴子?是說著把刀?”
“難道你以為我在說你手里那把泛著綠油油光澤的手槍?”古屋少‘女’挑眉,認真地建議:“你為什么不把帽子也染成綠‘色’?”
后者選擇‘性’地無視掉后半句話:“列恩說它才不會叫那種丑的要死的名字。”
“是嗎,真巧。”古屋‘花’衣譏諷地咧嘴:“血滴子小姐也說她好想吸干你的血。”
“……”
正所謂話不投機半句多,一言不合便開打那簡直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更何況對峙的兩人都不是肯讓自己吃虧的主,一上來便釋放了全部的殺氣。
幾個呼吸間,古屋‘花’衣已經擬定了好幾種制住對方的計劃,甚至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誰知,reborn忽然輕笑一聲,將變‘色’龍手槍放回到帽檐處,霎時斂去了全部的氣勢,收放自如簡直如同全自動空調機。
與此同時,沢田綱吉的話也‘插’|了進來:“reborn?你和古屋桑?”
“聯(lián)絡感情而已。”reborn沖他點了點頭。
“沢田君要一起來嗎?”古屋‘花’衣接的滴水不漏。
“…………敬謝不敏。”
他本來覺得有一個鬼畜老師就已經很苦‘逼’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古屋‘花’衣。
人生瞬間黑暗了很多啊有木有!
“十代目!”就在這時,收拾好了殘局的獄寺隼人小跑過來,看到站在墻頭上的reborn,立刻九十度深鞠躬:“reborn先生!”
“怎么樣?”
“都是一些被吞并的小家族殘留勢力,似乎……”說到這,他突然卡了殼,視線不由自主地瞥向旁邊一副‘萬事跟我無關’的古屋少‘女’。
“需要我回避?”某人借坡下驢,她正愁沒有合適的理由閃人呢。
“‘花’衣有沒有興趣加入彭格列?”
“沒有。”果斷果決地一口咬死。
一般來說,‘性’格自來熟的有三種人:天然呆,天然黑,真腹黑。
毫無疑問,這個小嬰兒的人格就跟他的西服一樣,黑的都能擠出石油了。
……答應了才是蠢貨。
“不要這么著急拒絕。不如先去彭格列總部參觀一下?”
“這樣不太好吧,畢竟我們非親非故非敵非友……”古屋‘花’衣說的各種羞澀。
“親故什么的無所謂,去了就是友,不去就是敵。”
古屋‘花’衣:“……”
時隔多年,‘精’彩二選一重出江湖。
以一挑三,其中一個還是從頭到尾都沒出過手的腹黑老妖怪。糾結半天,古屋‘花’衣最終還是決定——
沒辦法了,當蠢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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