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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刀神:“……”
嚴厲?他剛才應該直接堵上嘴拖走才對!
這已經不僅僅是陽奉‘陰’違的范疇了!
“既然如此,那么請恕在下無理了……”
話音未落,早有準備的對方已經先一步出手:“縛道之四,這繩。”
“……”
屢試不爽的古屋‘花’衣淡淡收回手:“用武是不對的,對著‘女’孩子用武就更是不對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黑發少年發現自己越是努力掙脫,身上的繩子就纏得越緊。
“路人。”
說著,她用手搭作涼棚狀眺望遠方,喃喃自語:“距離有點遠?!?
“什么?”
“第一次這么用,力道拿捏得不準,希望你不會掉進河里?!?
“……你想干嘛?”
質疑的話才剛脫口,就發現對方已經抬起手掌對著他,認真而嚴肅地開口:“破道之五十八,闐嵐?!?
“……”
“祝你好運~”
看著瞬間被狂風卷走的夜刀神狗朗,古屋‘花’衣‘舔’了‘舔’嘴‘唇’:“我真是個鬼道天才,朽木白哉那家伙鐵定嫉妒死了……”
聲音突兀地戛然而止,一抹苦笑爬上嘴角。
親親你再不快點就趕不上了哦~
血滴子小姐適時地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緒。
古屋‘花’衣怔了一下,隨即握緊腰間的斬魄刀啰嗦。
******
不得不說,如果不是血滴子剛剛吼了那一嗓子,說不定她真的就什么都趕不上了。
等古屋‘花’衣抵達目的地的時候,那個貌似原本是小‘花’園的地方,此時已經變成了重災現場。
宗像禮司和周防尊互相對立著分站兩邊,前者眼鏡沒了,后者的手燒爛了……
總之一句話:聞者驚心,見者落淚,實在是慘不忍睹啊~
至于橫‘插’在兩人中間的那個跟她有著兩面之緣的白發少年,古屋‘花’衣這次清晰地從中感受到了兩股靈魂……而且是截然不同的靈魂。
互相牽制,掙扎,誰也不服誰。
“老師一定會感興趣的。”說到這,古屋‘花’衣詭異地停頓了一下:“可惜他看不見?!?
她自言自語的聲音不算大,但足以引起三方的注意。
“古屋桑?”宗像禮司不著痕跡地皺了下眉,冷聲開口:“你是來幫忙,還是來阻止的?”
他直接省略了賓語,因為古屋‘花’衣在他眼里,自始至終都是赤王一方的。
“你猜錯了,都不是。”她搖搖頭,然后從腰間‘抽’出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就再也沒出過鞘的斬魄刀,隨意地一甩,不偏不倚,直接□了周防身前的雪地里。
瞥了眼通體黝黑,流淌著詭異光澤的武士刀,周防尊挑眉:“什么意思?”
“我說過,別人欠我的,我喜歡親自拿回來?!惫盼荨ā聸_他腳下努努嘴:“血滴子小姐算是我的半身,死神的武器借你用,別太感謝哦~”
“……”
“記得看準了再砍~血滴子小姐的傷害是可以只作用于靈魂。”她又狀似不放心地補上一句:“你說砍一個,她就絕對不會傷第二個?!?
話已說的如此明白,再白癡的人也明白了她想表達的意思。
伊佐那社勉強‘露’出一抹笑容:“給你添麻煩了……該死……我是王!你們不能殺我!”
“……”
什么叫做表情瞬間扭曲,古屋‘花’衣終于見識到了。
親愛的,你怎么能把我‘交’給別人?血滴子小姐不滿的質問剛好響起,壓過了某人的歇斯底里。
都說了是借用,做‘交’易要有始有終。
古屋‘花’衣掏掏耳朵:“大度一點?!?
這四個字是古屋‘花’衣直接說出來的,既是說給血滴子聽的,同樣也是給準備出手阻攔的宗像禮司說的。
“你知道,這是他所希望的。”
當她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伊佐那社的‘胸’膛已經被覆蓋著明亮火焰的斬魄刀刺穿,仰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至少無‘色’之王是死了。
古屋‘花’衣默默將刀重新收進劍鞘,仰頭看向頭頂。
——因為,周防尊頭頂上的王者之劍,已經徹底碎裂了啊。
“抱歉?!苯K于做到了這一步,周防尊也終于釋然。
“明知道會如此,你為何……”宗像上前一步。
他搖搖頭,沒有回答。
而是直接看向古屋‘花’衣:“我已經不是王了,屬于你的,來拿吧?!?
“……”
古屋‘花’衣咬過不少人,也殺過不少人。
但心甘情愿被她咬死的……周防尊是第一個,她卻也希望是最后一個。
血液流入口中的感覺明明還是芬芳的,古屋‘花’衣卻覺得口中越來越苦澀。
她不敢看宗像的表情,甚至不敢去看頭頂已經開始逐漸落下的巨劍。
“謝謝?!弊约郝牭剿@么說。
想得太多會讓人變得矯情,她決定什么都不去想,什么也都不敢想。只有下意識地吞咽,再吞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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