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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古屋少‘女’。
后者在他們進來之前,正在做夢。
不知道是因為周防尊血液的后遺癥還沒過,還是之前跟血滴子小姐的談話有關,古屋‘花’衣做了一個有些荒誕不經的夢。
至于內容……很不幸,在她醒過來的一瞬間就忘了。
而且忘得一干二凈。
古屋‘花’衣甚至連自己是怎么睡著的都記不清了。
這種渾渾噩噩的狀態令人很不爽,于是連帶著她的心情都變得低‘迷’起來。
病房里只開著一盞昏暗的‘床’頭燈,但卻一點都不妨礙古屋‘花’衣看清來人。目光掃過幾個白大褂,最終落在那一抹獨一無二的藍‘色’上。
“你是sceptre4的那個……”她瞇起眼睛,視線不經意地掃過對方的身前,然后一本正經地開口:“身材火辣的大姐頭!”
……
‘身材火辣的大姐頭’面無表情地自我介紹道:“淡島世理?!?
別說,這名字還‘挺’好聽。
古屋‘花’衣忿忿不平地想,前有四楓院夜一,后有淡島世理。
為什么她遇到的‘女’人,全都是身材好名字好長相好能力還出眾的完美型人才?
而她……在第一項就被光榮的卡掉了。
這真是一個悲傷的故事。
——古屋‘花’衣撇嘴,心情變得更糟了。
sceptre4的美‘女’副長并不清楚古屋‘花’衣此時的想法,她瞥了一眼少‘女’背后的窗戶,皺眉:“為什么不拉開窗簾?”
“我困。”古屋‘花’衣誠實地答道,一邊說著,她一邊捂著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
“……”
站在淡島世理身側的主治醫生好心地出來緩解氣氛:“這位小姐,病人是需要見陽光的,因為人體也跟植物一樣……”
“你說他是植物人?”古屋‘花’衣冷冷截下他的話。
“不,我不是這個意思……”苦‘逼’的醫生頓時冷汗涔涔。
病‘床’上躺著的這位是什么身份,他自然再清楚不過。如果讓赤王知道自己說吠舞羅的族人是……
他還不想這么早給自己買骨灰盒。
“那你是什么意思?”無視他一臉的緊張,古屋‘花’衣淡然:“他需要跟植物一樣進行光合作用?”
“……”
主治醫生明智地選擇退散。
你說什么?還沒有例行檢查?
反正每天的結果都一樣,檢查和不檢查有個‘毛’區別啊!
房間里重新安靜下來,相對無言之際,古屋‘花’衣忽然后知后覺地撓撓臉:“于是我可以繼續睡覺了?”
淡島世理:“……”
她也果斷地決定自行退散。
面無表情地看著病房的‘門’再度拉開又關上,古屋‘花’衣忽然起身,神‘色’不明地望著‘床’上的十束多多良。
血滴子小姐是對的,靈魂殘破到如此地步,即便是靈王在世,也救不了他。
雖然對方并不是因為自己才變成這樣的,但如果當初她在天臺選擇先救人,結局會不會就不一樣?
如果……
如果將他轉變成吸血鬼……
如果將周防尊也變成吸血鬼……
親親,你做不到。
突然在腦海中想起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路,古屋‘花’衣這才猛然反應過來。
自己剛剛究竟在打什么見鬼的主意!
她居然因為自己那虛偽的愧疚感,從而產生了這種變態的想法!古屋‘花’衣自己都覺得這樣的她,真是可悲到令人作嘔。
孤獨,真是件可怕的東西。
古屋‘花’衣張了張嘴,并沒有試圖解釋什么。
對方是血滴子,是她的半身……她沒有掩飾的必要。
沉默了好一會兒,她突然問道為什么不行?
不知道。
不錯,你終于知道換借口了。
“他的血很香。”古屋‘花’衣喃喃自語,伸手覆上了十束的脖子。
有力的跳動通過皮膚傳來……那是生命的象征。
鬼使神差地,古屋‘花’衣用另一只手摁在了自己的‘胸’前。
一如既往的空‘洞’。
這是,多么的不公平。
須臾,她‘舔’了‘舔’嘴角‘露’出的獠牙,面‘色’如水地蹦出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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