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目標四(1/2)
?不知道是因為她上一次喝的的確是有點多,還是白蘭的那番話起了效果。古屋‘花’衣發現自己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居然一次都沒有餓過。
當然,‘精’神上的空虛還是有的。畢竟她的能量來源既不是那一盤拌著沙拉醬的蔬菜水果,也不是那燉爛的各類‘肉’制品。
這里說的不餓,只是一種籠統的概念。她只是不再像之前那樣,一天喝不到血就煎熬得想要撓墻。而且在入江正一的手被書頁劃破的時候她不僅沒有撲上去,反而還能氣定神閑地找出創可貼來幫他貼上。
……這不科學。
聯想到之前她那為了填飽肚子,而去討好跡部大爺的孫子樣,古屋‘花’衣就特想直接咬斷自己的脖子。
但無論原因是什么,血液對她的‘誘’|‘惑’降低已經成了既定的事實。
如果不是她白天依然會犯困眼睛依然是血紅‘色’牙齒依然有兩顆能自動伸縮……她還真以為自己重新變回了人類。
很可惜不是。
所以,古屋‘花’衣只能將這一反常表現解釋為——她患了神經‘性’厭食癥。
身為一名醫學研究著,她當然如果不管不顧任其發展下去的話,最終會有什么樣的后果。
……我去還有比餓死更苦‘逼’的死法么?
古屋‘花’衣一臉憂郁地望天,偏偏還有人極為沒眼‘色’地在這時候湊了上來:“親愛的我們晚上吃什么?”
她冷冷地掃了對方一眼,面無表情地開口:“西北風。”
“可是今天外面不刮風。”
“是嗎。”她收回視線,懶洋洋地說道:“那就餓著吧。”
“……”
說完,不管對方還有什么反應,她繼續自哀自怨地托著腦袋,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去了。
本以為對方吃了虧之后就該乖乖離開了,但她忘記了白蘭二皮臉的屬‘性’值早已破表。于是,等到西垂的落日被夜幕徹底踹到了地平線以下,她忽然發現某個銀‘毛’的家伙不僅沒走,反而搬了把椅子,在她旁邊不知道坐了多久。
見她看過來,后者笑瞇瞇地遞上自己手中的袋子:“要吃嗎?”
“什么東西?”古屋‘花’衣隨意地瞥了一眼,興致缺缺地猜測:“腦子?”
“……”他瞬間沒有了任何胃口。
自己只不過是吃了包棉‘花’糖而已究竟招誰惹誰了!!
“哪兒來的?”從對方手中搶過袋子,古屋‘花’衣隨手抓起一把,粗魯地塞進嘴里。
“寶貝你的動作真不淑‘女’。”白蘭先是發表了一下自己的感慨,然后這才答道:“臨街的商店剛好在促銷,我買了一箱呢~”
感受著軟糖的甜膩在‘唇’齒間化開,古屋‘花’衣忽然發現,心情不好的時候,多吃點甜食果然有助于改善情緒。
“你有錢買這么一堆棉‘花’糖回來,就不能順便解決一下大家的晚餐問題?”直到把一整袋棉‘花’糖都消滅了,古屋‘花’衣這才不爽地質問。
“外面賣的沒有小‘花’做的好吃。”后者一臉無辜。
“……”
“而且,是小‘花’自己說要包三餐的。”
古屋‘花’衣:“……”
什么叫做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今天算是徹底明白了。
入江正一作為一個技術宅,他的作息時間甚至比曾經的古屋‘花’衣還要不規律。所以那所謂包三餐的承諾,基本上等于只便宜了白蘭一個人。
“我只是來叫小‘花’吃飯的。”無視掉古屋‘花’衣的那張囧臉,白蘭頗為委屈地開口:“你不餓嗎?”
雖然她真的不是特別餓,但就是看不慣對方那張笑嘻嘻的小白臉。于是古屋‘花’衣木然地將袋子仍還給他:“怎么,你愿意提供?”
話音剛落,一袋裝著殷紅‘色’液體的半透明袋子遞到了她的面前。
——醫用血袋,200毫升的,看上去應該很好喝。
“你從哪兒‘弄’來的?”古屋‘花’衣沒有接過,而是面無表情地盯著他問道。
“哎呀~這種時候難道不是只需要說謝謝就好了嗎?”白蘭一邊說著,一邊又往前遞了遞:“我從平行世界‘弄’來的,沒偷沒搶。”
“你會這么好心?”
古屋‘花’衣狐疑地接過,正好看見對方原本直視著她的視線,略微下降了半米:“‘花’衣親愛的,你難道不覺得自己最近瘦了嗎?我很心疼啊~”
“……”
瞬間秒懂了這句話含義的結果就是——她好想把白蘭的血通通灌進這個袋子里面!!
看在對方辛苦幫她‘弄’來血袋的面子上,古屋‘花’衣最終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然后找來一個杯子,將袋子里面的血液都倒了進去。
“好喝嗎?”看見少‘女’輕輕抿了一口之后,白蘭杰索八卦地問道。
“一般般。”古屋‘花’衣有些嫌棄地咂了咂嘴:“我們晚飯還是吃‘蜜’汁烤‘雞’翅吧。”
“…………親愛的你真的是吸血鬼嗎?”
“想親自嘗試一下嗎?”銀發少‘女’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但在看到對方脖頸下那若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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