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話 想回家嗎?(1/2)
進帝王陵的時候九死一生,出來的時候卻非常簡單,只要跟在君言淚后面就行。
君言淚把沿途的機關都關閉了,那些兇殘的妖獸在君言淚把負的圣體掏出來之后,更是乖得跟個寵物似的,拼命向君言淚討好。
君言淚也不和它們客氣,叫暗部騎在飛天化蛇身上回到峭壁上的出口,隨后又指揮夕顏調派天咒過來,修復寢宮損壞的防腐法陣,雖然寒蘭雪的遺體已經腐爛得差不多了,但她還是希望能留住尸骨以為憑吊。
回望重新注滿水的承恩池,君言淚溫柔的面容隱有悲戚之色,微垂的眼瞼中是斂不去的悔恨,不知恨自己無意踩壞了法陣,還是恨自己當時一念之錯與負訂下靈魂契約,以致如今陰陽分離。
感覺到她的傷感,我不忍地上前安慰她:君大人,您不必過于自責世事難如意。
君言淚表面溫婉,其實內心驕傲又有點固執,她追隨的不是一個沒有記憶的魂魄,也不是一個丟棄前塵的轉世,而是寒蘭雪本人,因此她會陪伴寒蘭雪的尸骨數百年,卻不愿去尋找寒蘭雪的轉生重新培養感情。
只見她搖頭,對著手中的珍珠自嘲道:多謝陛下掛心,微臣明白,既然留下了負的圣體,微臣便知遲早有一天要向您請罪,倒是微臣在陵墓中設下的陷阱差點傷了您,微臣向您請罪。
君大人無須介懷,這事說起來是孤的錯,孤一直不肯再選殘陽,沒有了解陵墓的陷阱布置,致使暗部蒙受損失。我反省了,殘陽的職務讓朔月取代果然太勉強。
殘陽的事情夕顏總領已經告訴了微臣,陛下年幼。為情所動在所難免。又看了一眼珍珠,君言淚猛一正色,喝道。負明知陛下危險,竟然也不支援,實在罪無可恕!身為其契主,微臣理當同罪,陛下想如何責罰,微臣絕無怨言!
好強的怨念啊,妨礙人談戀愛果然會不得好死。
你自己都說負重傷。經常處于昏迷狀態,化形也有點困難了,他能出來幫忙才怪!再說了,他眼里除了你,哪還看得見我們這群無名小卒呀,你這分明是找借口變相地要我替你修理負嘛。
我不禁暗自慶幸。幸好方才咱沒有直接去開棺。夕顏把負扔過去地舉動實在太明智了。黑鍋就該找人背!
嗯。雖然把海界妖尊踩在腳下地感覺光想想便夠三生無憾。但這終歸是個高難度地活。君言淚這個靠山可地撐穩點才好。本小姐記得負是個書癡。多少有點文人地陰暗。明明是很陰險地家伙。卻被君言淚治得死死地。一物克一物啊!如此看來。負地情路不是不平坦。是非常不平坦呀!真是可憐。追了幾百年都沒追到手。他喜歡看書。咱是不是該建議他看見《追女三十六計》一類地文文。雖說理論和實踐有差距。但至少比他這樣賺人嫌來得好吧。
當個妖尊混到他這地步。也算頹廢出境界來了。丟人吶。不。是丟盡海界妖族地臉!
話說。他到底是不是穿地呢?
就算是穿。也解釋不了他地知識面之廣吧。玄術和風水術還好說。機關陷阱也可以理解是他有鉆研。可是他還會蠱術、巫術和現代科技。莫非他是未來世界地苗族人?
巨汗!
本小姐現自己的思維已經進入一個奇怪的領域,看來不把元兇的負拉出來問個明白,咱就算死了也會像寒蘭雪一樣跳出來追問負。
君大人,你可否讓負出來片刻呢,孤有些話想向他詢問,你先下去聽夕顏說說這些年的情況吧。
這……微臣遵旨。
叫出負,君言淚不放心地跟夕顏走到隔壁的房間去說事情。
看個珍珠漸漸長成男人,視覺的刺激蠻大的,尤其負還是個相當有智氣質的帥哥。
面龐清瘦,氣質文雅,只是傷勢沒有痊愈地緣故,精神有些萎靡,卻蓋不住眼中睿智的光芒,就是那目光有點倨傲,令人看了尤為不爽,但思及他的身份,肯理睬我就已經是給足面子了,咱也不好對他要求太過。
反正螭吻、霸下和囚牛哪個不都是一樣地高傲,即使還沒正面見過睚眥和嘲風,估計也是傲骨非常,誰叫他們有傲的資本,當慣了妖尊,想不傲都很難吧。
只不過,被負沒有感情地盯著,我喉嚨干燥,到嘴的話一句也問不出來。
不是說他和螭吻的關系很好嗎,咋看咱跟看陌生人似的,害我背脊的寒毛都被盯得豎起來了,早知道,我就不讓君言淚出去了,擋箭牌沒了,總覺得不安吶!
你不是公主殿下地后裔!
我驀然一驚,看著負半晌說不出話了,卻見他走到我面前停下,目光復雜地落到我的鳳凰輪上,似乎有點悲哀。
你就是鳳都說的歸海淑人吧,來自異世界的女孩?
我愣神,片刻才想起鳳都是雅的字,便問:你……認識雅?
不必激動,本殿曉得你的身份和來歷,畢竟當年本殿和鳳都有點交情,他的事本殿多少知道一點。負忽然揚起笑容,問,你想回去嗎?
噶?
想回去,回你原來的世界去嗎?
回去?我木木地重復。
本殿看得出來,你在這個世界過得并不快樂,你的世界本殿也曾去過,那里地一切比這個世界要先進,還有各種娛樂,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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