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3暴露(1/2)
?伯嘉雖然睿智狡詐,稱得上是春申君智囊團中的頂尖人物,但終究還是有缺陷的,比如在男女之事上。這是年齡和環境賦予的,縱然他少年老成,不到弱冠的年紀已經可以率軍出征且打得有聲有色,且雖然綜合國力整體來說不如趙國,卻能結交魏國,反而在三國局勢中顯示出咄咄逼人之態。但他沒摟過女人。
懷里這個女子的身子很輕,摔下來的時候很輕盈,幾乎沒什么重量。她的皮膚是那種接近象牙的白,沒有一絲瑕疵,像是他父親最愛賞玩的那枚玉璧一般。她的耳朵不大,被鬢邊的頭發遮去了一般,只留下下半截露在外面,耳垂小小的,穿了耳洞卻并沒有戴耳環,看起來很圓潤飽滿。
她胸前的柔軟正頂在他的胳膊上,還有意無意地蹭了蹭,雖然兩人衣服都穿了不少,但這年代沒有所謂胸/罩之類的東西,這觸感……伯嘉就覺得有兩個滾圓滾圓又很綿軟的部位正從他皮膚上一寸寸碾過,帶得他汗毛直立,渾身的肌肉都繃緊了。
伯嘉只覺得眼前的一切似乎變得虛幻起來,女子臉上近乎奶白色的皮膚慢慢變得微紅,兩種顏色中和之下變成一種誘人的薄粉色,像是抹了一層淡淡的胭脂,卻又比胭脂更自然。她的一只手攀上了他的脊梁骨,另一只手則鉆進了他的袖子。
他心理應該是厭惡的,這個女人已經嫁了人了,卻還在勾引他。可是他卻沒推開她,不僅沒推開,根本是他把人拉到自己懷里的,還任她為所欲為。這是一種什么心態?
趙相如的手指有些微涼,呼吸間帶著一絲淡淡的酒氣,聞著仿佛有種微醺的感覺。她擁住伯嘉,用牙齒在他的薄唇上輕輕咬了一口。
伯嘉只仿佛是被螞蟻咬了下,微微的痛楚反而讓他的心里有股酥酥麻麻的感覺,他目不轉睛地盯著趙相如,像是要看清楚這女子究竟有什么樣的手段。
她先是輕輕咬一口,然后吐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唇瓣,她的嘴角始終帶著笑意,仿佛他的唇上沾滿了蜜糖一樣可口。伯嘉覺得自己的身子像是喝了酒一樣,一點一點熱了起來,慢慢變輕開始融化。趙相如的舔吻很輕柔也很克制,沒有讓伯嘉覺得富有侵略性,也沒有任何的不適,只是覺得很新奇,讓他有一種很奇特的感覺。
這就是書中所謂巫山**之事?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下/身一點一點硬了起來,變得猙獰熾熱,好像上一次他中了負芻的媚/毒一樣。看著她欺霜賽雪的腮幫和飽滿圓潤的耳垂,他突然很想咬一口,嘗嘗究竟是什么味道。然后就愣了一下,難道是這女子給他施了什么法術?!
伯嘉的唇被舔得亮晶晶的,趙相如基本滿意自己的作品,然后調整方向,開始進攻他的耳垂。伯嘉的喉結動了動,在覺得自己快要喘不過氣來時,猛地深吸一口氣用力推開她。
趙相如猝不及防被他推開,倒也沒著惱,反倒勾勾唇,將有些凌亂的衣服拉了拉,湊近道:“公子莫要害怕,男歡女愛乃是正大光明之事,莊王、神女尚且不能免俗,你我凡人更該及時行樂。”言罷又調笑道:“公子是君上長子,自然要承嗣祖業,豈能無子。既是要生子,便得親近女人。但見公子模樣,仿佛是怕女人,想來公子是不知道其中妙處,等與妾身共赴**了,自然明白了。”
伯嘉的臉色原本因為動了欲/望而變得有些紅,聽了趙相如一番露骨又沒廉恥的話臉色反倒慢慢回復,剛要張口,外面突然進來一人報告道:“公子,快馬已回,正在門外等候公子傳喚。”
伯嘉看了一眼她,沉聲道:“滾出去。”
趙相如識趣地站起身,一手拉了拉已經滑到肩膀的衣領,一手攏住鬢邊散下來的碎發,嘴角洋溢著勝利者的微笑,在眾目睽睽下搖曳生姿地走出了前廳,端的是風情萬種。原先引她來的下人就站在門外,趕忙引著她原路返回。在門口不遠處,趙相如迎面看見下人引著一名戎裝男子風塵仆仆就往前廳趕,想來就是剛才稟報時所說的歸來的探馬。
趙相如慢慢踱步往回走,原本笑容滿面的臉上已是冷肅一片。伯嘉好潔,剛才那男子的衣靴很臟,顯然來不及換下就急忙要稟報的,那必然是急事。會是什么事呢,會不會與她有關?又或許是前線戰報?趙軍在函谷關已經得手了嗎?
不,不可能。以現在的時間來算,函谷關應該才剛剛動手,消息就是傳得再快,也不可能現在就到了壽春。她要冷靜,切不可自亂陣腳。只要一天沒有切實的消息傳來,伯嘉就不可能跟她撕破臉,那她就有談判的資本。
回到自己的屋內,趙相如把下人都遣出屋子,將藥丸倒在手心,就著涼水咽了下去。目前她與外界無法聯系,但從伯嘉的話里可以知道,褚央和鄭元都在尋找自己,他們既然能自由行動肯定目前無大礙,伯嘉將自己擄走與春申君的關系恐怕不大,多半是他自己的行為。
他是懷疑自己,為了證明,所以才這么做的嗎?那這樣未免太過冒險了!他應該很清楚,一旦證實東方偃和她的身份沒有問題,他的質疑行為勢必造成他們的反感,再想要他們全心全意效力恐怕是不可能的事。
沒有道理把人才往外推。那他現在就面臨兩種可能:一種是證明他們夫婦兩人確實心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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