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
    “嗯哼……”
    璃詩丟了手上空無一物的竹簽，緩步走向綁在墻壁上蹲著的谷浩蓬。蹲下來和大少爺一個高度。
    “其實我在這座城里算是個小渣渣，你也不過是個大一點的渣渣罷了。”
    她腦子里再次把那次在課上寫的紙條過了一遍，組織了一下說辭，繞過了一些詞語，便是跟他問了第一個問題。
    “正式收徒的第一天和前一天，你應該是知道內幕的。”
    “我問一句，收徒招人，除了暮山長老，冰易長老，還有風荷長老，還有沒有別的長老和組織提前收人的。”
    “……”谷浩蓬埋著頭，卻是努力忍著笑意。
    一旁的慕雨年直接“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我說璃詩。”慕雨年手捂著嘴巴“這么寶貴的機會你用在問這個常識性問題上真的是出毛病了，你問我都沒問題。”
    “啊？”璃詩愣了一下，隨即釋然。站在這里的包括她自己都不是平常之人，知道的肯定要多一點。她提這個問題問題在大少爺身上確實是小題大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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