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比詞(1/2)
剛還說別人的花鼓會不大如意,現(xiàn)在就有人站出來口出狂言了,蘇家主弟弟圓圓的臉上有些不好看了。
在坐的姑蘇城文人書生,世家子面上也不好看,因為這人將在坐的人似乎都罵了進(jìn)去。
這人卻也過于口出狂言了,雖說前幾個的詩詞少了靈氣,但也挑不出大的毛病,何至于到貓狗之喚的地步,什么稚童牙牙學(xué)語忒也狂傲。華成武皺眉想到。
如此狂傲除了那位頂著王離后人名頭的王憶辰王大公子,也沒有別人了。
“念來。”華家主在上輕聲說道。此人語氣如此狂傲,但愿是真有本事的人。
王憶辰的確是以書法聞名,但也是琴棋書畫都有涉獵,自詡狂傲君子,這吟詩作賦也是能行。只是相較他的書法名聲不顯罷了。
這‘鼓’王憶辰是看之不起的,所吟自然就是以那‘花’為題的詞。
一首詞七十字,不多不少,情緒飽滿,用句也不同于往些年那些頌花的詩詞,兼且有一句能夠說盡在坐某些人的心里,自然是高下立判。
當(dāng)下令的在坐的姑蘇文人們更加無地自容。
“好詞,不知閣下姓什名誰。”一詞吟罷,華成武也是極其贊賞的說道。雖說王憶辰在南方道姑蘇城已是小有名氣,但不至于讓華家家主都認(rèn)識的地步。
“王憶辰,先祖王離,比起這些詩詞我的書法要勝過太多。”這話說的也是不能再狂傲了,直接說出自己的名字就連自謙也不愿。直言這詩詞只是自己不在行的,讓一眾姑蘇文人的頭埋的更低了。
狂傲歸狂傲,但真有本事的人,華家主也不在意那許多出聲說道:“原來是書法先圣王離的后人,王先生后繼有人。”點頭稱贊,看的出是十分滿意。
“蘇姐姐,這王憶辰你之前不是挺關(guān)注的,現(xiàn)在看來雖然人是狂了些,但有才氣有本事的人狂傲一些才算正常吧。”一旁涼亭中的幾位女子,再次因為這王憶辰而議論了起來。
蘇幼月不太在意的說道:“是嗎?誰說有本事的人就一定會如此狂傲,這樣的人我可不喜歡。”若說之前的蘇幼月還對王憶辰有些關(guān)注,因為太子殿下的出現(xiàn),此時再看這位身為王離后人的王憶辰就猶如路人了。
華成武越是看這位王憶辰滿意,就越對今日來的姑蘇的才子們不滿,平日里舉辦個詩詞會將有些人都吹上天了,什么‘勃破靜克’姑蘇四大才子,就連自己都是聽說過的。然而一到關(guān)鍵時刻反倒不如眼前這人。
當(dāng)然這姑蘇的才子們也不能真就是一首拿的出手的都沒有,其中幾人倒也不是浪得虛名,只是自恃才學(xué),并沒有提前構(gòu)思,此時再被這王憶辰的氣勢所壓,受他這詠花的詞影響,一時半會還寫就不出一首能力壓王大公子一頭的詞作。
若在此時吟一首普普通通的起不到打壓下王憶辰的作用不說,還會再被恥笑。
四顧無人,王憶辰更加的自得。
興許是受不了他那副高傲如公雞般的模樣,一座涼亭之中走出一人高聲說道:“我有一首詩,請王兄指教。”
這話說的自然謙虛,而且王憶辰用的是詞,他便作了首詩,受到的影響較小,自古文無第一,差不多的情況下定然難分高下。
可這王憶辰向來不知謙虛為何物,出聲說道:“那誰你念來我聽聽,考慮能不能入耳,再談指教。”
此人聽完自然氣憤,可氣歸氣,這詩還是要念的,不能與這般人多加計較。
一首詩念完,就可看出這人還真是有幾分文采的,這樣的情景下,作急詩一首,不說與先賢大作相論,這格律與立意都屬不錯,與那王憶辰的詠花詞作一時確也難較個高下。
誰料這王大公子聽完直接說道:“用了如此久的時間,還道是何樣佳篇。就做出這樣一首詩來,初聽都不會比我那詞高,更別說細(xì)嚼,不行不行。
從你選了作詩開始,為了暫避鋒芒,不敢在詞上與我一較高下,你就落了下乘了,你們這姑蘇的文人小氣,太小氣,不行不行啊。當(dāng)然若是要指教,你恭恭敬敬的來,我還是能指教你一二的。”
王憶辰才不管自己這話是有多得罪人,得罪了多少人,他自狂傲他的,話語剛落這些姑蘇城向來文人相輕的文人們,難得的統(tǒng)一戰(zhàn)線,站起來對著王憶辰怒目而視。唯有陳少爺感覺自己終于一吐胸中之氣,頓時神清氣爽。就等著回去讓家里嘉賞自己了。
王大公子依然不管不顧,說完十分得意的看向了蘇家小姐,希望看到蘇小姐眼中的欽佩。自山門前見了這蘇家小姐一面之后,王憶辰就發(fā)現(xiàn)自己喜歡上了這位蘇小姐。
然而當(dāng)他看向蘇小姐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別人眼里并沒有自己,自己在中間表演了半天卻是被心中最喜歡的人給無視了,這叫狂傲沒邊的王憶辰如何受得了。
順著蘇家小姐的眼神看去,王憶辰感覺自己更加的氣憤了。因為他看見了那位自己一直眼神搜尋都沒找到的紅袍少年。在山門前就羞辱他王大公子的紅袍少年。
太子殿下似有所覺,側(cè)過臉正好和氣憤的王憶辰的眼神對上,心里一動,暗叫一聲:來了。
果然接下來元空就聽見王憶辰對著華成武拱手說道:“我聽說姑蘇有位大才叫張子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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