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姑侄(1/2)
那楊叔似乎對這種事格外上心,就聽他接著說:“她男人當年就不是好人,敗壞了我們這個村子的名聲,現(xiàn)如今我看她也是心懷鬼胎,你們要是調(diào)查,可千萬別放過她。”
我雖然對楊叔提供線索很感激,但是這人對自己一個村子里的人如此說三道四,背后詆毀,不由得讓我厭惡起來,但是又覺得這老頭大概是嫉惡如仇,于是就問她那張翠翠家怎么走?
楊叔就給我們指了指,還告誡我們一定不能被她給蒙蔽了,還說那張翠翠打牌老耍賴,雖然他沒抓住過她的把柄,但是一直覺得張翠翠肯定出老千,我心里不由得好笑,保不齊這楊叔就是因為張翠翠在牌桌上老贏他,才這么在背地里捅人家刀子。
俗話說人言可畏,這張翠翠看來又是個多年的寡婦,自然又占了一條寡婦門前是非多,不過就她剛才的表現(xiàn)來看,現(xiàn)在也不是輕易下結(jié)論的時候。
于是我和安易兩個人就慢慢朝張翠翠家走去,走了沒多久,一間相比較而言比較老的房子就凸顯在我們眼前,和四周圍的新房子成了鮮明的對比,這應(yīng)該就是張翠翠家了,看樣子她的生活也算是村子里比較困難的了。
我和安易一路走過來,發(fā)現(xiàn)路上也沒什么人,看樣子村子里留守的人口并不多,我走到張翠翠的家門口探頭瞅了瞅,只見不大的院子里倒是打掃地挺干凈,我敲了敲門,突然一只大狼狗就從里面竄了出來,瞪著兩個大眼珠沖著我就一陣狂吠,差點沒嚇死我,好在那大狼狗脖子上拴著個鐵鏈子,這才沒撲出來,不過也著實把我嚇得夠嗆。
這時里面的張翠翠也聽到了動靜,趕緊趕出來看,一看是我們兩個,臉色就是一沉,不過很快又變了臉色說:“兩位有事?”她跟我們說著話,可那狗卻還兇狠的瞪著我們,嚇得我連忙朝后退了幾步。
安易沖張翠翠擺了擺手說:“打擾了,我們是想來打聽點事。”
那張翠翠一聽就說:“你們那照片我看過了,上面的人我都不認識。”她話說的很干脆,似乎已經(jīng)想好了怎么回絕我們。
我一聽就又說:“那個,是這樣,我們走了這一路,也沒找到個小賣部,能不能進去喝杯水?”
那張翠翠一聽,似乎覺得再回絕我們就有點說不過去,搞不好會讓我們懷疑上她,于是就招了招手,示意我們進去,可門口那只大狼狗虎視眈眈,誰也沒敢邁步,那張翠翠就走上來,把狼狗趕回來旁邊用磚頭壘的窩里,然后示意我們進去。
進到院子里,她也沒有讓我們進屋的意思,徑直走到廚房,用碗盛了兩杯水,就端了出來,我和安易沒辦法,只好站在院子里喝,又怕一口氣喝完后,人家下逐客令,于是就一小口一小口的嘬著,邊喝邊找話題跟她說。
張翠翠似乎很不耐煩,巴不得我們早走,大概是怕我們進屋,就端了個小板凳坐在院子里,跟我們有一句沒一句的說著,我和安易互相使眼色,可是誰都沒想出一個能撬開她嘴的辦法,這么冒然沖進去查看,要是沒看到什么線索,我倆還不被當成搶劫犯啊。
關(guān)鍵時候,膽子應(yīng)該大一些,想到這里,我就對張翠翠說:“張奶奶,剛才照片上的人您真的沒有印象?”
張翠翠瞥了我一眼,似乎對我老揪住這事不放有點不太高興,就說:“公安同志,我說了好幾遍了,照片上的人我真的不認識。”
我冷笑了一聲,想給這張翠翠制造點壓力,就說道:“你說的可和別人說的不大一樣啊?”
那張翠翠一聽果然就緊張起來,罵道:“這是誰又在背后嚼舌根了,我一個老太太能有什么敢瞞著你們公安的,你們可不要那些人滿嘴胡說。”
這老太太話說的多了,這口音似乎有點不對,起初她說話完全是福建當?shù)乜谝簦墒窃秸f就越覺得不是那么回事,聽起來怎么有點蘭州話的味道,我和安易立馬就豎起了耳朵,可是那張翠翠還不自知。
我心里一下子就緊張起來,這張翠翠要是蘭州人,那可就熱鬧了,這樣我們基本就可以斷定她一定和張?zhí)焐嘘P(guān)系,因為張?zhí)焐粌H和她同姓,還是個地地道道的蘭州人。
看樣子還得下點猛藥,于是我就又說道:“張奶奶,我們大老遠從蘭州來可不容易,總不能白跑一趟啊!”蘭州兩個字我故意加重了說。
那張翠翠果然臉上變了色,她越是這樣,我心中越是起疑,只聽那張翠翠應(yīng)道:“是啊,跑這么老遠是不容易”這次她似乎更加慌亂了,有好幾個音更像是蘭州話了。
就在這時,我旁邊的安易突然用蘭州話問道:“張翠翠,張?zhí)焐湍闶鞘裁搓P(guān)系?”
別說張翠翠了,就是我也嚇了一跳,只聽張翠翠慌亂地說道:“你說的人我不認識,什么張?zhí)焐彝耆徽J識”話一出口,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對勁了,因為她說的這句話已經(jīng)完完全全是蘭州本地最地道的方言了。
我見安易已經(jīng)試探出她了,就笑著說:“張奶奶,你可隱藏的夠深的,要不是我們細心,你還真就從我們身邊滑過去了,不過話說回來,您這蘭州話可真夠地道的。”
那張翠翠已經(jīng)完全慌亂了,她咬著牙瞅了我們一眼,兩只手已經(jīng)搓在了一起,似乎在控制自己的情緒,過了一會兒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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