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唯一的線索(1/2)
毫無疑問,這女孩說的那家伙正是指另一個“我”,我原本以為那家伙已經被這個叫小易的收拾了,原來還在養老院里,洪奶奶一聽立馬緊張起來,可是那個小易卻一臉的不在乎,轉過身對那個漂亮女孩說:“少祺,你趕緊帶他們走,我去對付那家伙!”說罷就撇下我們朝養老院跑了回去。
那個叫少祺的女孩轉過來,看了我一眼,接著就急忙說道:“還站著干什么,還不快走!”說罷就率先朝街道的另一頭跑了過去,洪奶奶一看就又跟了上去,我心想今晚這是怎么了,怎么盡遇上些奇怪的家伙。
這少祺的體力真是好,一口氣跑出去足有5、6公里連個氣都不帶緩的,再往前跑兩分鐘,我和洪奶奶就得供氧不足昏過去,這時那少祺終于放慢了腳步,原來路邊停了一輛切諾基,她一把拉開車門就對我們說:“上車!”
我和洪奶奶坐在車后座上不斷地喘著粗氣,而那個少祺坐在駕駛位卻臉不紅心不跳,眼睛始終注視在后視鏡,看樣子是在觀察我們身后的動靜,我借著后視鏡偷偷看了她幾眼,可真是個美女啊,皮膚白皙不說,這大眼睛水汪汪的,一看就不是凡間俗物,想到這我忍不住罵自己,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這節骨眼了還只顧著看美女。
過了半晌兒,我的氣總算是喘勻稱了,身邊的洪奶奶低著頭也是累得夠嗆,少祺瞅了瞅我們兩個,從座位旁抽出兩瓶礦泉水遞給我們說:“喝點水,一會等小易回來了咱們就離開這里。”
我接過水,心里想,剛才那個小易似乎是洪奶奶的大哥派來的,可這個美女又是誰?難不成他們都認識?就順嘴問道:“那個你們到底是誰啊?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少祺瞅了瞅我,緊接著從手腕子上拿下來一根橡皮筋,邊把自己的頭發攏起來扎成馬尾邊對我說:“你就是賀豐吧,你的事我聽說一點兒,這里對你來說太危險了,以后千萬不要這么沖動,否則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被一個女孩這么說,我臉上有點掛不住,這可真是怪了,今晚上遇到的人都這么看不起我,我剛想嗆她兩句,就聽見洪奶奶咳嗽了一聲,似乎是喝水的時候嗆著了,我趕緊拍了拍她的背,她咳了兩聲對我說道:“小豐,這是莫少祺,是我大哥的外孫女,剛才那個叫安易,也是個行里人”
洪奶奶話還沒說完,就聽見車外又一陣腳步聲,緊接著副駕駛的車門就被一把拉開,那個叫安易的小子很快坐了上來,連眼睛都沒抬就對莫少祺說:“開車,回蘭州。”顯然那個“我”已經被他干掉了。
莫少祺也不多問,發動車就往前開,我瞅了瞅洪奶奶,洪奶奶沖我做了個表情,似乎是讓我別介意,這兩個人就是這脾氣,可是我也是個小伙子,平時別人在人群中多看我一眼,我都恨不能上去問個“你瞅啥!”現在怎么能受這種氣。
不過再一想,剛才要不是這小子,恐怕我已經死在那個“我”的手中了,畢竟人家救了我一命,我總不能以德報怨,還是能忍則忍,因此我強壓中心中的怒火,盡量語氣平和地問道:“剛才多虧你們兩位的幫忙,要不然我今天可就交待在那了,不過我有個問題,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家伙到底是個什么來頭?”我這話可是相當客氣了,先感謝人家,然后再咨詢問題。
可沒想到那個小易還是冷冷地,似乎不大愿意回答,只是嘟囔了句:“剛才你們看到的都是幻象,你們著了道兒了。”說完就不再吭聲,似乎是累了,把眼睛一閉就倒在了座位上,看樣子是打算睡一覺。
那個莫少祺從后視鏡里看了我一眼,也是一臉地冷淡,掃了一下就接著目視前方,開自己的車,洪奶奶拍了拍我的腿,小聲跟我說:“他的意思是我們被人布了局,剛才我們看到的都是假象。”
“假象?”我似乎明白過來了,難怪養老院會在我們睡著后變成原來第二招待所的模樣,而且那個走廊里也沒有了樓道,更奇怪的是我拿椅子砸窗戶,玻璃沒碎,反而椅子腿折了,看樣子八成是砸在墻上了,這么一來,這一切就都解釋的通了,好家伙,難不成又是那兩個黑衣人搞得鬼,想到這我就不免緊張起來,不過前面坐的這兩位似乎很厲害的樣子,我也不用再擔心什么。
可是剛才那個“我”抓我腳后跟的時候是真疼啊,這種疼痛感是幻覺無法有的,這也就是說,肯定有什么東西真的抓住我的腳后跟了,或者說剛才確實有個鬼,但是那鬼卻不是我看到的那個和我一模一樣的長相,而是另外一種長相,只是我被幻象迷住了,因此根本沒發現它的真面目,想到這里,我覺得自己分析得應該對,于是就對洪奶奶說:“那剛才那家伙到底是什么東西?”
洪奶奶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這時莫少祺從后視鏡里又看了我一眼,說道:“那家伙是以前死在第二招待所的一個旅客,死前用那里的信紙寫了一份遺囑,死后一直在這個招待所,之前死的那幾個老人都是他害的,不過這次他應該也是被人利用了,有人想借這家伙的手殺了你,好在你和我姑姥姥撞了山,這才從我們這里撿回條命”說著又從后視鏡里瞅了瞅我,那表情無疑是覺得我怎么會惹上這么大的麻煩。
我聽她這么一說,腦袋里很快就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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