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回 四面楚歌心蒼涼 落往生崖(2/4)
否則便是重罪。你這又是語出何意?”
“敢問宗主,九天寰宇劍訣,可是你門內(nèi)絕學(xué)?”云掌門轉(zhuǎn)而問之,提到了九天寰宇劍。
“不錯,的確乃是老夫云游之時偶然獲之,不過,這跟你說之事又有何關(guān)系呢?”玄昊眼中疑惑不解,依舊問道。
“那么,又請問宗主,太清宗內(nèi)修煉九天寰宇劍訣的又有幾人?”
“算上老朽,只此兩人。”玄昊沉吟了一會兒,伸出兩根枯木般的手指道。
“那,這幅畫像上的人,你可認(rèn)得?”云掌門袖袍一揮,一幅畫卷便憑空展開,玄昊一看畫上之人,臉色變得陰沉。
“這。。。”
畫上之人,眼瞼狹長,長發(fā)披肩,身著太清宗道袍,背負(fù)一把黑色長劍,此人如今在偌大的太清宗內(nèi),還有何人不識?正是最近大出風(fēng)頭的蕭遙。
“玄昊宗主,前幾日我宗內(nèi)弟子前往魔教打探返回之時,被此人攔截,其中我的大弟子劍一就死于其劍下,此畫便是幸存的幾名弟子靠記憶繪制而成。據(jù)我打聽,此人似乎是玄昊宗主你唯一的傳人!現(xiàn)在你又作何解釋?”他冷笑了幾聲,鷹鷲般的眼神看向玄昊,帶著陰風(fēng)陣陣,深入靈魂的冷芒。
蕭遙見到這幅畫像臉色赫然一變,此人的確與他神似,如同是一個模子烙刻出的人偶一般!但自己又是何時前往了魔教,何時殺了那些弟子?這其中,必定有貓膩!
“云掌門,敢問這是何時發(fā)生的事。”玄昊臉色鄭重,連稱呼也改了。
“前日。”
“前日?據(jù)我所知,前日蕭遙在入云峰調(diào)息,應(yīng)是沒出過恒岳山,怎會出現(xiàn)在魔教重地?”玄昊解釋道。
“那么,請問玄昊掌門,那日你可與你那徒弟在一起?”云嵐反而問之道。
“那日老夫因一些瑣事,未能與其在一起。”玄昊被這一問給問住了,啞然道。
“哼,既然你那日不在令徒身旁,這話又從何說來?如今證據(jù)確鑿,你難道還想狡辯不成??”云嵐鼻子發(fā)出不和諧之音,眼瞪得大如斗,目光如刀芒般切在玄昊的身上。
“哈哈哈哈。。。。”那場中的人群里傳來一陣爽朗的笑聲,一個青年踩著笑聲,走出了人群。
“嗯?小子,怎么,你難道還有什么要說的嗎?”云嵐見到來者,眼睛微微瞇著,一瞟而過,看了看畫像,終于是確定下來,此人正是蕭遙。一股壓倒性的氣勢轟然爆發(fā),向蕭遙壓迫而來。
再看蕭遙,面帶微笑,面對這龐大的壓力,腿略微一沉,但也并未表露出來痛苦的神色,這倒讓云嵐一驚,也更加確定了蕭遙的嫌疑。
“我自然不會做什么解釋,現(xiàn)在你確定我就是兇手,就算我做再多的解釋,你也不會相信,倒不如不說。”蕭遙聳了聳肩,道。
“哼,你倒是識趣,如此說來,你便是招了?”云嵐眼睛看著蕭遙,眼神露出一絲怨毒。
“哈哈,我招又如何,不招又如何?”蕭遙仰天長笑,滿是對他的不屑。
“那好,既然招了,我便送你上路!”云嵐原本緊握的拳化成掌,強(qiáng)大的靈力鋪天蓋地般襲來,蕭遙此時竟不能活動,全身僵硬,心一橫,閉目等死。
“慢著!”玄昊大喝,揮手將這一掌給攔了下來。
“嗯?怎地,難不成玄昊宗主想要包庇行兇不成?”見玄昊將之?dāng)r了下來,云嵐很是不快道。
“我認(rèn)為此事真假尚還有待斟酌,還是再做調(diào)查為好。”玄昊沉吟道。
“調(diào)查?還要怎么調(diào)查?難不成我朝元宗還會冤枉人不成??來人,傳劍心!”云嵐氣得胡子都直了,說道。
隨后一名渾身包著紗布的弟子蹣跚前來,一見到蕭遙,眼中滿是驚駭和恐懼,手指著蕭遙,渾身顫抖。
“劍心,如何?可是這人?”云嵐對劍心問道。
“就。。就是他!!劍一師兄等人就是死在他的劍下!這個惡魔!掌門,你可得為我們做主啊!他絕對就是魔教的人!”那名為劍心的弟子驚恐道,眼睛都有些濕潤了。
“現(xiàn)在又如何,玄昊宗主,你是不是還要看看我那弟子未寒的尸骨,才肯相信?”云嵐放聲道,問得玄昊啞然無言。
玄昊觀那人并不像是說假話,心中疑惑,隨后長出一口氣,嘆道:
“本門出了如此丑事,也該怪我管教不力,在此向各位賠罪了。”
“賠罪?賠罪頂什么用!難道我門死傷的弟子到頭來僅僅得到的只有你的一句賠罪嗎?”云嵐將音量又放高了一些,憤怒道。
“既然是本門弟子惹的禍,本門自然有不可推卸的責(zé)任,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我太清宗將蕭遙逐出山門,從今以后,他與本門再無瓜葛!”
玄昊聲音洪亮,響徹了整個廣場,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說完這句話之后,玄昊卻以極小的聲音傳音給蕭遙:
“給老子跑,跑得越遠(yuǎn)越好!”
蕭遙聞言一驚,看了一眼玄昊,玄昊表面上依舊是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蕭遙頓時百感交集,這老家伙,關(guān)鍵時刻,也挺靠譜的。
這個方式的確是最折中的,身為一宗之主,玄昊不能偏袒自己落人話柄,但若是逐出門就簡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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