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重生(1/2)
顧辰,香港人,生日1966年8月10日,12歲那年因父親工作的關系,全家移居臺灣。
1985年,這一年顧辰已優秀的成績考上了臺灣藝術大學音樂系,同時也是這一年顧辰父親身患癌癥不治身亡。
1989年,憑借勤工儉學讀完大學的顧辰躊躇滿志的踏入了充滿精彩和爾虞我詐的娛樂圈、
1994年,辛辛苦苦奮斗了五年依然只是一個無人問津的小腳色的顧辰在不甘和期盼中回到香港發展。
2004年,時間流過千禧年,在香港終于混出點名堂的顧辰經獵頭公司介紹跳巢到了日本的艾回唱片公司任音樂制作課課長。
2005年,39歲的顧辰走進了婚姻的殿堂,妻子是一位美麗的日本女子,可謂是愛情事業兩得意。
2007年末,已進入不惑之年的顧辰遭受了有生以來最大的挫折,公司指控他向競爭公司泄露公司機密,造成公司巨額的經濟損失。隨后在警方的傳訊中,他的妻子承認他確實向艾回唱片公司的競爭對手出售過公司機密。
2008年,心痛于妻子的背叛的顧辰雖然極力辯解,奈何拿不出證明自己清白的有力證據,為了免于牢獄之災,他不得不變賣自己所有值錢的東西,包括股票、房子、汽車等等,用自己半生的全部積蓄換回了公司的和解。
同時他也知道了妻子為什么要背叛他——在他被公司開除不到一個月,剛剛與他離婚甚至不倒一個禮拜,他曾經深愛的美麗妻子就投入了艾回唱片公司前音樂制作課副課長,現任音樂制作課課長山田由紀夫的懷抱。
2009年,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顧辰幾乎是一夜之間變得一無所有,妻子沒了,事業沒了,一切都沒了,更讓他絕望的是因為‘泄露公司機密’這個污點,根本就沒有任何一家公司敢聘用他,面對已經沒有自己的立足之地的日本,他的心中充滿了不甘和絕望,他甚至想過要殺了那個讓自己身敗名裂的賤
人,但他終究沒有這種勇氣,最后只能黯然登上返回香港的班機。
2010年,在朋友的幫助下,顧辰在香港的一家電影公司重新開始了自己的事業,然而由于自己的心態作祟和那個永遠也洗不去的污點,兩三年下來依然只是在給一些不入流的小電影搞配樂工作,原本稍微振作點的心情也在一次又一次的碰壁和挫敗下,一點一點的消磨干凈,意志也跟著一點一點的逐漸消沉,幾乎每天晚上都流連在蘭桂坊的酒吧里,用酒精和女人來麻痹自己。
2013年12月21日,手里拿著體檢報告的顧辰臉色慘白慘白,報告上在艾滋病后面醒目的寫著一個‘陽’字,這個冰冷的字眼讓他的大腦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原本漆黑的天空早已放亮,手中的報告也不知什么時候掉落在了地上,可他卻沒有絲毫的理會,眼睛空洞無神的注視著前方。
天黑了,他就這樣在沙發上呆坐了一整天,這時手機的鈴聲響了,他如夢初醒般的拿起來一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是:‘熟女13號’,慕的他突然放聲瘋狂笑起來:“哈哈哈,有那么多女人陪我一起死,老子怕什么,反正老子早就不想活了……”
笑過之后,他面色平靜的關掉了手機,又在沙發上坐了一會,終于緩緩起身,拿著面前茶幾上的被子走到飲水機旁倒了一杯水,然后端著水走進了臥室。
在臥室的床頭柜上放著幾瓶藥,種類就兩種:安眠藥和偉哥,安眠藥是他晚上睡不著吃的;偉哥則是他玩女人的時候吃的,畢竟到了他這個年紀,又是夜夜笙歌,又不注意保養身體,下面那玩意早就不利索了。
他拿起一瓶安眠藥,空的,拿起另一瓶,也是空的,他這才想起安眠藥早在幾天前就吃完了,他苦澀的笑了笑:“連想找個舒服點的死法都這么難嗎。”
放下空了的藥瓶,手頓了頓,拿起旁邊的另一瓶藥,里面裝有幾十顆偉哥,他慢慢的旋開瓶蓋,稍一遲疑,猛的昂頭把幾十顆偉哥全部倒進了嘴里,接著又灌下了幾大口水,藥和著水吞進了肚子。
“砰……”玻璃質的被子掉落在地上摔成粉碎,他躺在床上只覺得身體越來越熱,視線越來越模糊……
迷迷糊糊中顧辰似乎聽到有一個聲音在呼喚自己,心中沒來由的一驚,猛的清醒了過來,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剛松了口氣,可下一刻他就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因為感染艾滋病,絕望之下吞服了大量偉哥自殺了啊,怎么現在還好好的躺在這里,而且……這個房間根本就不是他在香港租的房子,更像是自己讀大學那時候的臥室,不,不是像,根本就是。
床頭柜上擺放的他初到臺灣時在日月潭拍的照片、床正對面墻壁上的時鐘、旁邊墻壁上貼的林青霞海報……就連那個有些老舊的衣柜都一模一樣,超乎常理的現象讓他的腦袋一時轉不過彎來。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了敲門聲,緊接著一個中年女人就推開房門,探頭進來朝他說道:“小辰,該起床了,別再睡懶覺了。”
聞言,顧辰再一次愣住了,因為這個中年女人正是他的母親劉慧云,準確的說是他母親中年時候的樣子。
作為母親的劉慧云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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