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處事的私心(1/2)
?蟬月是上官謹言未曾圓房的暖床娘,于府中規矩來說,地位高于丫鬟,只要主子同意,可以放出府嫁人。
這在一般的丫鬟看來,可是天大的好事,可以年紀輕輕就出嫁,即便家貧,也是自己的家啊!這是一般丫鬟奢求不來的東西,可是蟬月一心想留在上官府,這種好事她不想要。
于是,就有了今天凌晨的事情,蟬月一夜失眠,終于鼓足勇氣來到花遙的門前游蕩。
她想讓花遙開恩,她認為上官謹言做出的決定,肯定是花遙的意思。
蟬月并沒有想到花遙會出來見她,更沒有想到花遙會跟她走,更更沒有想到,她會被陌生人強.暴!
可是這一切,就好像被人預謀好的一樣,蟬月有種不祥的預感。
……
晨洗的時候,下人們像往常一樣來到少爺和少夫人的門前,可是怎么敲門,都不見有人回應。
主事的婆子經驗多,膽子也大,她直接戳穿了門上的窗戶紙朝里看,發現主子們居然都不在,她再一用力撞門,才知道門并沒有從里面鎖上,只是在門的最下面夾了一塊厚厚的紙片,以此讓門像鎖著一樣,輕輕用力根本推不開。
這一下子,清風園可就炸開鍋了。
可巧!大夫人身邊的大丫鬟阿巧從清風園門口走了一遭,聽聞里面的事情之后,肯定地說道,她看見有人朝院內荒廢的儲物間去了。
一群人就順著阿巧的提示,兵分兩路,一路繼續四處尋找并且稟告老爺和老夫人。一路匆匆去往儲物閣,看看少爺是不是真的在那里。
幾個年輕力壯的家丁走在前面,桃子和桔子跑在后面,進了蟬月掌管的儲物閣后,他們發現花遙和上官謹言都暈死在里面。桃子和桔子又摸了鼻息,確定兩人只是暈而沒有死,幾個家丁才把他們給背回了主屋里。
老爺和老夫人聞言趕來,幾個姨娘也接二連三地匆匆到了,請了經驗豐富的大夫前來把脈,說是中了迷藥。過一會兒就會醒過來,大夫開了方子交給老爺,熬了兩碗醒湯,分別給兩人灌了進去,花遙才先醒過來。
剛才檢查的時候。大夫注意到了花遙的腿,他沒提現在的病情,倒是和花遙說道:“少夫人好才華,你這雙腿上固定的可是石灰?”
花遙點頭應了,看那大夫想學,便說了打石膏的方法,那大夫點點頭,謝過花遙。直說受益如斯,不收她的診費了,云云。
上官繁不悅道:“我家缺你那份診費嗎?我請你來治病。你這大夫竟然虛心請教來了,讓我好生心急!”
上官謹言吃了藥卻沒有醒,上官老爺自然心急如焚,好在大夫饒是大度,不與他爭辯,只是笑笑。解釋道:“令公子中迷藥的時間比較靠后,所以藥效散的慢些。上官老爺莫要心急,且等等!”
正說話間。上官謹言才迷迷糊糊地醒了,家里人緊張地像是被捆起來的稻草,一頭扎到他的床周圍,嘰嘰喳喳地關心著。
花遙睡在床里面,竟然也感覺到了唾沫飛濺到臉上的冰涼感,可見他們是何其的激動。
上官謹言直嚷著煩人,只讓老爺留了下來,然后請求所有人都出去,包括大夫。
“爹,我頭痛,你讓他們都出去吧,我會把所有事情說給你聽,大夫也回吧,我已經沒事了。”上官謹言轉頭看向花遙,如釋重負般喘了口氣,輕輕道:“我說我怎么沒死呢,原來是你沒死。”
他這樣說,聽不出有幾分是真心話,但是上官繁倒聽出了一損俱損的意味,于是看待花遙的眼光不禁更加重視了。
等到所有人都離開了房間,上官繁才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踱了兩步,在屋內環視一圈,表情是嚴肅不已的,他問道:“是誰干的!”
簡單而有力的四個字,似乎要把兇手的心臟捏個粉碎。
花遙趁上官老爺不注意,一把握緊了上官謹言的手,然后又趕緊松開,上官謹言轉頭看了她一眼,她沒有說話,眼神卻流露出幽深的意味,希望上官謹言能領會她的意思。
上官謹言想了想,又回給她一個不明白的眼神,卻被上官老爺氣道:“都什么時候了,你倆還眉來眼去!嗯,我已經封鎖了府上的人員進出,所有可疑的人都不可能跑掉,兒啊,你趕緊說說是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上官謹言沉思了一會兒,回道:“蟬月呢?”
“你問她做什么?”上官老爺疑道,“我不會注意一個下人的去留。”
花遙頓感不妙,她委實不想讓蟬月牽扯進來,最好能找到蟬月,私下里解決,該懲罰懲罰,該辭退辭退,可是如果這事情給老爺來管的話,蟬月可能連活命的機會都沒有了。
雖然在她的記憶里,是蟬月把她帶到儲物閣,然后讓人把她套了起來的,并且目的不明,很詭異!
但是上官謹言是怎么和自己一樣昏迷了?聽剛才的人說,上官謹言和她是在同一個地方被發現的,花遙隱約能猜出他也跟到了儲物閣,后面的事情也只有他一個人知道實情。
所以上官謹言問蟬月在哪里,很可能是要把蟬月牽扯進來,蟬月有小命不保的趨勢!
花遙“咳”了一聲,上官謹言沒在意,隨后張口說道:“今天早上,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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