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窺見(1.9二更)(1/2)
??羅雨桑被卸了下頜,神情扭曲著流露出巨大的痛苦卻只能從喉嚨里發(fā)出嚯嚯聲。等她發(fā)覺自己馬上就要跌落,想要挽回身形的時候已然來不及,只能拼著命回頭,用瘋狂未消而滿是仇恨的目光狠狠扎進俞非晚的眼眶里,緊接著一片黃土塵埃轟隆帶起,整個人就在一片塵囂中滾落下去。
那一摔是如此的猝不及防而凌厲狠絕,甚至連俞非晚都愕然了一秒,但一秒后她突然一把扯住沙琪往后一拉一壓,兩個人瞬間撲倒在茂密的草叢里。
沙琪只覺得眼前一晃,天旋地轉(zhuǎn)間就被俞非晚壓在了身下。身上的人還在胸口一起一伏的無聲喘息著,始終緊繃著的肌肉卻泄露了對方此刻的謹慎和如臨大敵。
她只覺得腦海中空白了兩秒,肩胛骨被俞非晚緊緊勒住的手臂硌的生疼。她抬起眼無意識的順著俞非晚的目光朝山谷下望過去,下一刻目光就突然僵硬了起來。
——山谷下不知何時多了幾個人。
那幾人開著一輛吉普,幾乎是悄無聲息如幽靈般就出現(xiàn)在了山腳下方——當然也可能是剛才羅雨桑大吵大鬧時過來的,使得俞非晚和沙琪居然絲毫沒有察覺。
讓沙琪感到心頭倏然被一股巨大的恐懼攝住的是從車上下來的人,一個個都身材彪悍的肌肉縱橫,黝黑的膚色泛黃的頭發(fā)和深刻的五官都表明他們絕非純正的C國血統(tǒng)。而當領(lǐng)頭的一個人看到從山坡上滾下的羅雨桑,突然開口喊了一句不知道是什么語言的話時,沙琪只覺得耳朵里嗡的一聲,大腦里就一片空白了。
她趕到自己仿佛整個人都浸泡在了冰涼的海水里,一層層的冷汗就像開了水龍頭一樣從皮膚里滲出來,手腳發(fā)軟渾身沒有一絲力氣。只能維持著趴在地上的姿勢一動也不敢動,臉上一點點褪去血色,近乎呆滯的看著那幾個五大三粗的精悍男人朝羅雨桑走過去。
為首的那個人疑惑的盯了盯山坡上方,但很快就被地上的羅雨桑吸引了注意力——夏季她穿著本就清涼,方才被俞非晚在地上拖來拖去,滾落時四周的巖石樹枝又劃破了一道道衣服,往地上這么半死不活的一躺,雖然渾身上下都沾滿了塵土,可畢竟那銷魂精致如妖精一般的曲線是掩不住的,反倒讓在泥土污跡中若隱若現(xiàn)的雪白膚色變得更有誘惑和刺激感。
這實在是一副太過火辣和香艷的景象,俞非晚甚至都能看到幾個男人盯著地上人事不省的女人的目光當即就變得興奮而深沉起來。
羅雨桑似乎感受到了四周的危機,居然掙扎著悠悠轉(zhuǎn)醒——她剛睜開眼睛時眼底還有紅色的水汽氤氳著,目光卻在觸及身邊幾個男人的一刻突然迸發(fā)出了巨大的絕望和恐懼,慌不擇路的就想爬起來往上頭跑,喉嚨里無助而凄厲的發(fā)出“嚯嚯”聲。
這舉動立即惹火了圍觀的男人,為首的那一個罵了句什么,直接一腳就將她踹倒在地,拽著胳膊就往吉普車的方向拖。羅雨桑劇烈掙扎著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伸手奮力的指向山坡上方羅雨桑和席徽的藏身點,眼淚如同擰開了水龍頭一般唰唰的沖過那張尖瘦漂亮的臉,讓跟在后頭的幾個人眼神更加火熱了好幾倍。
幾個人甚至連把羅雨桑拖上車的功夫都不愿意付,直接在車門前的一片空地上就彎下腰開始扒她的衣服。羅雨桑如同案板上一只待宰的雞般揮舞著四肢拼命掙扎,卻根本不敵男人的蠻橫有力,最終只能瑟瑟發(fā)抖而絕望的拼命捂住胸口,企圖擺脫這可怕的命運。
那一刻她突然仰頭,雪亮眸子中的淚光如刀鋒般閃過,帶著仇恨死死的朝趴在草叢中俞非晚的方向看過去——盡管那距離極其的遠,俞非晚卻出人意料的讀懂了那如有實質(zhì)目光里的意思。
讀懂的那一刻她只覺得一股寒意從心底里冒起——羅雨桑從頭到尾都沒有露出因眼前發(fā)生一切驚慌失措或是猝不及防的神色,她望過來的目光里甚至帶著了然和諷刺,仿佛在說——看,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東西,只是被你好運逃過去了而已。
巖石陡坡上,俞非晚無聲的閉了閉眼。
山谷下的糾纏和撕扯依然在繼續(xù),男人黝黑粗壯的肉體和羅雨桑單薄脆弱的雪白身軀血腥的交纏在一起,凄厲無助的抗爭慢慢弱了下來,血液不要命的在一干人身下蔓延開來。女人的眼睛里一點點失去了光彩,像只布娃娃般死寂而毫無生機。
快到傍晚的天色漸漸昏暗起來,發(fā)涼的山風垂在俞非晚身上,讓她覺得從手指尖開始,寒意一點點蔓延開來。
……究竟是要怎樣的仇恨,才能讓一個人如此惡毒的設(shè)計其他人?就是為了所謂的機會、男人、前進路上的一點小過節(jié)、成為娛樂圈中風光的人上人……真的值得嗎?
但很快俞非晚就沒有這個時間和心情去悲天憫人了,因為還沒等那幾個人折磨死羅雨桑,突然一輛大切諾基就不知道從那個犄角旮旯里無比高調(diào)而風馳電掣的沖了出來,后頭還跟著幾輛和之前一模一樣的吉普,隨著輪胎和土路尖利摩擦的“吱啦——”一聲,穩(wěn)穩(wěn)的停在了衣不蔽體的幾個人身邊。
下一刻大切諾基的前后車門都打開,幾個衣著優(yōu)雅而考究的男男女女鉆了出來。
駕駛座上走出來的郁夜明依舊是那副懶懶散散的模樣,跨開長腿把車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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