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殺手無處不在(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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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云夏正在房間里斟酌著,怎么給皇帝打小報告,每每提筆又停頓下來。
小報告是好打,但怎么讓皇帝相信太后這是心病,還有她如何得知的太后這是心病,如何顯得有說服力才是問題。
太后和皇帝之間都是別扭著不愿透露心聲,不然也不會誤會了那么久,所以只有讓皇帝相信太后的病只有他能解,這樣才能讓皇帝甘愿開口。
直接就說她夜觀星象,為太后卜卦得知?
但問題是,太后一定明著暗著請教過司巫了,連司巫都沒察覺到什么,她這樣直接顯擺她比司巫們還厲害合適嗎?
一定合適的!她是龍巫,是百年難遇的雙龍守護的龍巫,沒有她辦不到的,牛叉不解釋!
于是云夏開始洋洋灑灑賣弄她的文采了。
一封信寫完,封存好,云夏合計著得找個合適的時機把信交給皇帝,早了顯得事情太過簡單了,遲了,太后掛了就完了,什么時候送過去呢?
煩惱間,李源伊推門而入。
“司巫長讓你過去藏器閣一趟。”李源伊的神情不大好。
圣器出了問題,司巫院里人人都不安中,李源伊這幅神情,不用明說,一定是圣器問題又嚴重了。
“知道了。”云夏將信封收到了抽屜里,整理了下,跟著李源伊向藏器閣走去。
圣器經過昨夜,情況確實又糟糕了,昨日經過祈福,經過凈化,今日圣器透出的邪氣卻只多不減,看得一眾司巫老人家眉頭直皺。
小術小咒,對圣器不起作用,這次老頭們將眾人又集合起來,決定來玩次大的。
司巫們很慎重,親自動手布施法陣。
這次的法陣,都是由比較有地位的人來打下手,可見司巫們對這法陣的重視程度。
云夏比較悲劇,作為巫力強大的存在,她又被當做巫力重點輸出主力了。不過為了節省巫力,前期她沒參與,在眾人忙活的時候,只有她坐在一邊納涼。
等到后期,眾人都在陣中為法陣提供巫力的時候,她一個人回了自家地盤,吃喝洗澡,無事一身輕。
不過,到了晚上,那就是她的主場了。
白天由其他人合力施法,待到巫力不足時,就換下來,由云夏出手。
怎么說都是一個人完成清雪陣的人,一個人維持這個大陣,怎么都不為過。
作為宮中另一個凈化污邪的秘術,又是一個需要渾厚巫力,和考驗人持久力的大陣,一天一夜的持續凈化,倘若這樣力度的凈化對圣器還無用的話,那司巫院對圣器就真的是束手無策了。
司巫們可是把希望都寄托到云夏和這個陣法上了。
作為眾人仰仗的龍巫,云夏一開始就沒讓眾人失望,待眾人累得精神不濟地退下后,她一坐到陣中為大陣輸入巫力,圣器身上的光芒就亮了起來,比眾人合力的都要亮。
眾人施力時,圣器是帶著微亮微亮的柔光,云夏一施力,圣器亮得跟夜明珠似的,按照云夏的理解,那就是螢火蟲和燈泡的差別。此時的圣器完全能當光源,堂上根本不需要燈燭了。
眾人真的是累了,連走路都需要人攙扶,可是就留下云夏嗎?云夏倍感壓力,何納涼也不放心,擔心其中有詐。
只留下云夏,倘若圣器再出問題,不知有心人會不會在其中做文章呢,結論不言而喻了,肯定會了。
為此,何納涼雖然累了點,還是留了下來,另外還叫了幾個人留下。
他們留下只是為了給云夏做個見證,法陣還是由云夏獨自承擔著。
于是乎,留下打醬油的那些人,包括何納涼在內,在入夜后早早就打起了瞌睡,大概是太累了,幾個人的呼嚕聲那叫一個響。
云夏百無聊賴地在那發呆,不能睡,也沒事做,輸出巫力什么的,由大陣自己過來隨便抽,云夏真的是沒事干的只能發呆了。
忽而有人輕笑了一聲,云夏望過去,發現了步從容提著籃子靠在柱子邊。
不知他在那里呆多久了,反正,看他姿勢,一定是有段時間了。
堂內的地上都是朱砂畫的咒文,密密麻麻的,步從容就停在咒文之后,沒敢踩進來。
云夏說道:“進來吧,踩了沒關系,滲透了巫力的咒文,沒那么容易損壞。”
聞言,步從容淡笑著走了過來,問道:“作法都像你一樣嗎?”
“我怎么樣?”云夏從他口中聽出了嘲笑的味道,哦不,不是味道,而是事實,他剛剛確實嘲笑她了,都笑出聲了。
“無聊地翻白眼,打著哈氣,卻不能動,與其說是施法,不如是小和尚打坐定力不足。”步從容在云夏身邊席地而坐。
云夏有蒲團,屁股不覺得冰冷,步從容直接坐地上,云夏就問:“你屁股就不冷嗎?”
繼而指了指之前眾人用過,但已經被擺放到一邊的蒲團,說道:“那個拿過來一個沒關系。”
云夏說讓他進來,所以他進來了,云夏讓他去拿蒲團來坐,步從容真就去拿了過來,當然,在放蒲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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