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拉人下水的感覺(1/2)
呀呀——
人一走,血烏鴉又來逼迫云夏了。
面對這群無賴,云夏沒話說了,喊道:“好狗不擋道!”
血烏鴉自動跳到了兩邊,給她讓出了道,這下沒人質(zhì)疑血烏鴉能不能聽得懂人話了。
云夏將鏡子拿起來,繼續(xù)讓血烏鴉回家,瑞清在一邊看的新奇。
他安靜地看著,讓云夏松了口氣,不問,她就不用編造謊言了,省心省力省口水。
瑞清不問鏡子,問起了她放在一邊的箱子。
那是一口不算小的箱子,好似挺重。
嘿嘿,云夏嫌放賬本的那箱子太小裝不了多少東西,既然不再偷偷摸摸,既然是光明正大,那她就光明正大地多拿些,背的動就成。
云夏支支吾吾,瑞清不急,等她慢慢說。
他這個徒弟,認識沒多久,幾次分別再相見,總能給人嶄新的認知,一次次的蛻變,再回想起初見,已經(jīng)截然不同,氣場更強大了。
不過,為何外表還是如此的……不堪呢。
繼挖煤工人之后,她那身精美的衣裙在她為賬本犧牲之后變得破爛不堪,云夏以為她撕得很有技巧,撕得更是內(nèi)襯的衣物,殊不知那是掩耳盜鈴,舉手抬足間別人都能看到肉了,誰讓她貪涼,愛穿輕薄的衣服,撕了內(nèi)襯能看的?
瑞清那有異的目光,讓做賊心虛的云夏更是心虛,輕嘆一聲,打算從實招來了。
她本來想吃獨食的,這次搬走賬本,指不定下次還有機會繼續(xù)過來搬東西呢,既然有了第二次,那么就會有第三次,說不定這里的東西都可能被她給搬空。
只是為了錢財?shù)米镆粭l大腿,云夏覺得不值,金錢固然貴重,比不上人情來的難得,她的價值觀如此,一番對比,就只有老實交代了。
帶瑞清下了密室,云夏熟門熟路地直奔寶庫。
途中瑞清瞧了幾眼冰棺中的兩人,跟著云夏就入了寶庫。
滿眼的金山銀山,瑞清連眉頭都不皺一下,云夏暗嘆,不愧是土豪,那么多的珠寶都還入不了眼。
“師父……徒兒知錯了,徒兒不該見財忘義,想要瞞著師父。”
云夏啪一聲就跪地了,眼淚啪啪啪地掉著,“徒兒自小家境不好,吃不好穿不暖,手頭從來沒有閑錢,從沒見過這么多的錢,一念之差,心生了歹念,愧對師父的教導。”
云夏辯解的話不多,但知錯的態(tài)度很完美,一副愿受任何責罰的低姿態(tài),眼淚掉得那叫一個多。
瑞清輕聲一嘆,人都有私心,何況她迷途知返,他并不怪她,安撫著惴惴不安生怕被拋棄的云夏,瑞清問道:“你本來打算拿這里的這些干嘛?”
云夏吸了吸鼻水,輕聲道:“接濟眾生這樣的話,徒兒說不出口,徒兒也沒這個胸襟,何況世上那么多的窮人,這里的珠寶雖多,分攤了后杯水車薪。徒兒想,與其解一時的貧困,不如給眾人制造一個衣食無憂的環(huán)境。”
瑞清來了興趣,問道:“如何制造這樣的環(huán)境?”
云夏不假思索道:“經(jīng)商,辦作坊,與其直接給錢,不如給一份穩(wěn)定的工作。”
瑞清哈哈哈大笑起來,“看不出來,你竟然有和為師兄長一樣的想法,難得你有這份志向。這個提案不錯,這些東西藏得深,還藏在這種地方,十之是見不得光的東西,與其充公,被那些個貪官污吏吞了,不如就近造福百姓。”
從他的言語里,不難聽出他對官宦的不信任,如此甚好啊,云夏還以為他會大義凜然地要公事公辦呢,就是不公事公辦,這批不義之財,憑云夏對他脾性的了解,也極大可能會被濟貧了。
要知道像瑞清這種不缺錢的道士,他下山來干嘛?歷練不假,另外也想闖出個名堂,搏一些有的沒的虛名,云夏還能不理解嘛,年輕人氣盛,不缺吃喝,就缺英雄般的光輝形象了。
為此,她一開始就想斷了他濟貧的打算,這些可是她發(fā)現(xiàn)的,憑什么拿她的東西換人情呀。而且她的話并不假,也很有道理是吧,雖然她存了私心,但不影響最終受益人。
“但是你要怎么做?”大話人人會說,瑞清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瑞清的意思無非是人生地不熟,沒人脈,沒勢力,在混亂的建州很難站得住腳跟。
人脈?有呀!別人還需要來拜托她呢,怎么會沒有。勢力的話,雖說不是很強大,也算是有,程江戎和丁宏文就是了。
話說到這份上,云夏就全盤托出了,將程江戎來找的事說了一通。
瑞清深思良久,說道:“這事得從長計議,不可兒戲,我先打聽一下他們的家底,遲些時候去找你。”
“好好,麻煩師父了。”有師父支持事業(yè)和把關,云夏可以省下不少心了。
那么,問題又來了,這些東西要怎么搬出去。
聽到云夏這個問題,瑞清淡淡一笑,裝逼的格調(diào)就起來了。
只見瑞清往懷里一掏,一個其貌不揚的布袋出來了。
“師父……這個口袋也裝不了多少啊。”
瑞清不說話,口中念道著,將布袋一揚,懸空在半空的布袋打開了口子,異次元空間出現(xiàn)了。
云夏看呆了,看著如同吸塵器般的布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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