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被纏上了(1/2)
齊鈴心中的小九九瑞清管不著,倒是現成的眼睛他不介意拿來用用,指著云夏手腕處的淤青,對齊鈴說:“你號稱是齊家的長老級人物,這點東西應該清楚吧?幫我來看看她身上到底怎么了。”
瑞清老古板連云夏的手臂都不敢多看,就把衣袖推上去了一點,這一點可沒法判斷云夏身上的術法有多重。
在遇到齊鈴后沒多久,齊鈴的仆人趕了過來,那是個老得掉牙的老人,當時瑞清還以為他是齊鈴的長輩,客客氣氣地上去一問候,就得知了齊鈴在齊家的地位。
不過這名頭可沒嚇到瑞清,他也是個妖孽人物,這次下山歷練一番,回到山門,他將接任掌門一職,長老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為此瑞清對齊鈴可沒必要客氣。
齊鈴有意要接近云夏,這種機會當然不會錯過。將瑞清趕出了房間,齊鈴就叫云夏把衣服脫光了。
云夏身上的淤青普通人看不到,云夏不傻,她當然就知道這些淤青不一般,再者這些淤青還會蔓延,她的心里一天都沒有踏實過。
在上舀街被人監視著,懸在頭頂的日期心里七上八下的,真到了赴湯蹈火時,她又被抓了成了貨品,那些小鬼還來煩她,沒一天的安穩日。希望師父不要令她失望啊,她等著他救她出水深火熱。
至于這位齊家巫女,因為有顏娘的事在前,云夏對齊家的印象不大好,連帶著對這位小姑娘也不怎么待見。尤其是看出齊鈴對自己有些想法,見到她看自己的眼神,云夏覺得不舒服,更是打算敬而遠之了。
不過對于齊鈴的幫助,云夏并不排斥,人家一片好意,她怎好推辭是吧?這事還是事關性命,等這事過了,她再來退避三舍不遲。
當齊鈴看完云夏身上的淤青,她的臉色變得不大好,待云夏穿戴整齊,便直接叫了瑞清回來。
三人同桌坐,齊鈴直言道:“這是血咒!”
云夏感覺肚子餓了,想著大師間的對話,她應該插不上嘴,所以她拿出了回來時在路邊買的燒餅吃了起來。
瑞清剛坐下,見云夏開吃,順手要給她倒杯水,聽聞齊鈴的話,瑞清差點把杯子打翻。
云夏不懂何為血咒,就是懂了她也沒辦法,所以留給別人煩惱,她伸手接過水杯,抿了一口,繼續聽他們說話。
“你確定?”聽了云夏的描述,瑞清本以為最多是那鬼在云夏身上施了點小法,嚇唬一下云夏,讓云夏時刻記住她所拜托的事。
齊鈴一翻白眼,“有本事自己看!”
竟然瞧不起她,不信任她的判斷,還讓她看什么?侮辱人是吧!
瑞清瞥向了云夏,那眼神讓云夏眼皮跳了跳,有股不祥的預感。
如果是血咒,事情就麻煩了,其他小咒還好說,瑞清當場就能幫云夏給解了,就是費神了點,麻煩了點,雖然他不怎么想動手,為了徒兒,他也會忍著第二天的不適幫她解了。再不濟還可以回山門請他師父出手,不一定要摻和進麻煩事中。可換做血咒情況就不一樣了。
能施下血咒說明那鬼生前就很強大,能困住并且折磨致死,害死那鬼的人就不會太弱,云夏所描述的場景又充分說明這事不簡單。瑞清還真不愿攙和進去,能力所限是關鍵呀。
所謂血咒,說的簡單點就是施咒人以魂飛魄散為代價,和被施咒人定下不平等的條約。被施咒人完成了任務再好不過,一旦沒完成,那就只能去陪葬了,而且還是以同樣的魂飛魄散為死法。
以瑞清的見聞,目前為止還沒人能解血咒,所以只能去完成任務,這是麻煩的關鍵所在。
“夏夏,你說這鬼是招魂引來的?”齊鈴問道。
夏夏?云夏打了個寒戰,這位小妹,咱兩的關系還沒親密到叫昵稱的程度吧?套近乎的意圖別太明顯呀!
事情終究是自己的,云夏見兩人如此的面露愁容,還是問了何為血咒,得到瑞清的解釋,云夏手上的燒餅掉了。
“不是吧?有沒有搞錯!至于那么狠嗎?那什么狗屁地方在哪都不知道,讓我怎么去救她的族人啊?連她和族人都被關了,我有什么能力去救人啊?我手無縛雞之力,我堂堂弱女子,太看得起我了吧?”
云夏瘋掉了,那么困難的事,不如直接給她一刀干脆,置于到死都要拉個墊背?奶奶滴還是要一起魂飛魄散有沒有搞錯!連下輩子都不要了,實在太狠了,有病吧!
云夏把招魂掏出來扔到了桌上,痛哭流涕道:“都是這個害的!拉點小鬼來惡心我也就罷了,還給我搞那么厲害的來算個什么事,也該體諒我完全是個新人,是個螻蟻般的小女子啊。”
就這么玩完了,云夏真不甘心,虧得瑞清千里迢迢尋來獻出大腿給她抱,難得抱上大腿,可以有個依靠,沒想到幸福來得快去的也快,云夏不甘心啊。
云夏錘著桌子,看樣子真要瘋了,齊鈴過來安慰她,說她也會幫她,讓她別太絕望,船到橋頭自然直,別太悲觀云云。
云夏聽著,眼淚還是默默流著,不是她太悲觀,而是這兩人給她的感覺就是這事很懸!
齊鈴面上開導云夏,心底里卻泛起了嘀咕。她聽說招魂的能力受使用者的影響,以她對云夏的觀察,云夏的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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