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我這張臉,可是關系到終身幸福的(1/1)
♂nbsp; “謙哥,你好像很了解她?你玩真的?”
高勝寒歪頭傾身覆過來,很近距離的看著他湛黑的一雙瞳仁,嚴肅問道。
沈謙驀然推一把他的肩膀:“別靠我這么近。”
隨即他十指交叉,枕于腦后,微閉雙眸,慵慵散散道:“真真假假,誰知道呢?”
高勝寒直到現(xiàn)在都一直未知關慈恩究竟長什么樣子,遂特別好奇,探究的問道:“謙哥,這關慈恩真的很特別很漂亮嗎?還有,你這一臉上的傷——”
“開車去前面等著撿花。”沈謙掀掀眼皮子,打斷他的話,沉聲命令。
“靠,我怎么也是你親表弟……神秘兮兮個鳥啊?”高勝寒不滿的抗議。
“開車。”
沈謙再一次冷聲下達指令。
高勝寒看他那一副冷傲的樣子,遽然啟動車子,一腳重油轟下去,吉普車飛奔出去。
沈謙似有防備一般,手臂有力的抓緊前排的中央扶手,睜眼,寒森森的睨著他,唇角勾起一抹弧度。
車子行至距離關家小洋樓約莫二十米處停住,只是剛一停好,前方視線內,只見兩個傭人裝束的女人,正抱著花束朝著馬路邊上的垃圾桶走去。
高勝寒儼然目瞪口呆:“這關慈恩還真是個特別的存在,謙哥,你確定有把握?”
“誰知道呢?”
又是拽拽的,冷傲的語氣。
高勝寒握拳,正欲摞上沈謙胸膛的時候,他低沉的聲音驟然響起:“跟著她。”
聞言,高勝寒轉頭看去,白色的奧迪車剛好開出關家的鐵藝大門。
待奧迪上路,高勝寒才啟動車子,若即若離的跟著。
關慈恩一路疾馳到江城中心醫(yī)院,停好車又打了兩通電話才下車。
只是黑色的蕾絲魚嘴細高跟剛一觸地站穩(wěn),側后方一把略顯熟悉的沉磁嗓音響起:“真是巧了,又遇上關小姐了。”
回頭——果真是沈謙!
此刻,他正佇立在吉普車車門旁,單手抄在黑色的西褲包里,另一只手則還擱在車門拉手上,一身淡藍的斜條紋襯衣被健碩的胸肌撐得有型而不緊繃,往上則領口處微敞,性感的薄唇尚叼著未點燃的煙,如染陳墨的眸子凝盯著她,辨不出什么情緒。
“你好,沈總!”
她淡然禮貌的打了招呼,收回視線,鎖好車子,并沒有多說話的打算。
“原來你就是關慈恩小姐啊?”
剛下車的高勝寒,瞄見她的精致的臉龐,驀然想起前兩天大雨相逢的場景,感嘆著,又意味深長的瞥向沈謙。
關慈恩睨一眼高勝寒,也不搭話,兀自朝著樓梯間走去。
沈謙則快速取下香煙夾在指尖,眼神冷岑示意高勝寒不準跟來后,疾步跟上她,沒話找話——“關小姐來中心醫(yī)院看病?”
“不是。”
“探望親人?”
“是。”
“關小姐知道我為什么會來這里嗎?”
“沈總,我沒有窺探別人隱私的嗜好!”
關慈恩被他接二連三的問話弄得有點惱了,似彎月的墨眉挑了挑,驟然滯住身形,側身清冷的看著他近在咫尺的俊朗五官,寒聲說道。
沈謙亦停下步子,重新將煙擩到唇畔,隨即點燃,猛吸一口取下,吐出白色的煙圈,似笑非笑的說:“關小姐,你說我這一臉的紅印,抓痕,不來看個醫(yī),得什么時候才好啊?”
關慈恩心里咯噔一下,原本冷凜的面色亦有些訕然,緘默兩秒后,淡靜道:“對不起。”
話落,也沒看沈謙的神色,兀自轉身,邁上臺階。
“一句對不起是不是太敷衍了?”他有心要和她周旋。
關慈恩聞言,眉心蹙起,驀然加快腳下的步子,高跟鞋與光潔的地磚碰撞出急促的踢踏聲。
卻不想沈謙亦跟緊了步伐,凝著她身形姣好的背影,慵懶的嗓音又拔高了兩分:“關小姐,我這張臉,可是關系到終身幸福的,要是這抓痕以后留下印記了,討老婆可就大打折扣——”
說半句留半截,賴皮之意異常明顯。
“那沈總是要我怎么辦?”又是冷冰冰的聲音。
沈謙再次吸一口煙,驀然在距最后兩步臺階處停住步子站定,沉著聲說:“關小姐,我要你負責,你負嗎?”
“呵——,堂堂宏宣國際的總裁唬人倒是一套一套的。不過慈恩又不是小孩子,你的抓痕,馬上去看醫(yī),最多涂點藥不出兩天便可好全,何必夸大其詞,強人所難呢?”
關慈恩剛好站在最后一步臺階上,她轉身,鳳眸清涼如水,一眨不眨的和他平視,譏誚涼笑,不無嘲諷道。
話落,她陡然拉開手袋的拉鏈,自袋中取出數(shù)張現(xiàn)金,徑直遞給他:“醫(yī)藥費我全出,多不退,少則補。”
不想沈謙竟真的接過了現(xiàn)金,單手抖了抖紅翻翻的紙幣,迅疾的將錢湊自鼻間深嗅,幽黑的瞳眸則是直勾勾的睨著她俏美的臉龐,爽朗一笑:“這錢沾了關小姐的香氣,令人心曠神怡。”
盡管他見著關慈恩愈加冷凜的神色,卻是依然笑著,下一瞬,他驀然嚴肅,語調舒緩的問:“外傷好了,那我的內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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