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1/2)
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我并未在第一時間相信他的話,而是捂住話筒快速離開機場大廳,找到一個相對安靜的地方后,才很謹慎的問:“那你是誰?”對方語氣平常的說:“我是劉豈浩,劉承恩的兒子,你應該聽他提起過我。我和他是朋友,當初是我請他來佳禾的,而他的條件就是必須把你帶進公司,后來謝國峰在我的吩咐下才把你帶進了佳禾。”我的確知道劉承恩有個兒子叫劉豈浩,他所說的話也與蘇嶸生告訴我的極為吻合,而這件事連謝國峰這個當事人都不知情。他會知道得這么清楚,應該就是劉豈浩本人了。我吸了一口氣兒:“他讓你轉告我什么?”“那你得先冷靜的聽我把話說完,ok?”“行,那你說。”劉豈浩恩了一聲,清了清嗓后說:“蘇嶸生將于兩天后與胡夢舉行婚禮……”一聽到這句話,我整個人都炸裂了:“結婚?他們要結婚了?”在問出這句話時,我的眼淚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我一直相信蘇嶸生能想到完美解決這件事的辦法,沒想到到頭來,他還是選擇了順應當下的形勢,覺得以結婚這種簡單的方式來息事寧人。劉豈浩在電話里連續叫了我好幾聲:“你是不是哭了?”我連連搖頭,這時才想起他根本看不到我的動作,就算我把頭搖斷也沒用。我吸了一口氣兒,用手按壓住胸口說:“我沒哭,人各有志,他既然做出了選擇,那我只能支持他了。”劉承恩在電話里無奈的嘆了聲氣兒:“女人還真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現在明明很難受,又何必強撐?而且我的話還沒說完,你能先不下結論嗎?”我笑了笑,但這笑肯定比哭還要難看:“他們都要結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他是想讓我理解他吧,讓我理解他的各種難處,并讓我別去婚禮現場鬧騰;而他頗有預見性的,早前就在上海買了套房送我,打算把房子作為傷害了我的補償。”“羅瀾清,你的想象力還真是豐富,難道你對他的信任就只到這種程度?”劉豈浩的音量提高了些:“他們要結婚的消息是真,婚禮也是真的,但他已經擺好了鴻門宴,打算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慢慢的緩過神來:“鴻門宴?”“對,他也是怕你聽說他要結婚一事而胡思亂想,才會讓我先知會你一聲。”雖然劉豈浩未披露蘇嶸生會在婚禮當天如何揭穿胡夢的真面目,但蘇嶸生既然會委托劉豈浩聯系我,那說明一切都是勝券在握了。想到這兒,壓在我胸口的大石頭仿佛一下子就消失了似的,昏沉了幾天的我,一下子就清爽了。后來劉豈浩說他現在還在n市,不過晚上能回上海,若我想知道具體的細節,等他回來后會聯系我。“那行,我在機場等你吧。”劉豈浩笑了笑:“看來你是迫不及待的想了解更多細節,我正準備去機場,大概還有3小時才能到上海。”“沒事兒,你下飛機后給我打電話。”掛斷電話后,我找了個靠角落的位置坐下,打算就在機場等劉豈浩。被停職的我成了無業游民,在這里消磨時間也挺好的。因為心懷期待,三個多小時的等待并不顯得難熬。劉豈浩的飛機是準點降落的,他出了機場就給我打了電話,說在大廳等我。我恰好也在大廳,一抬頭就看到一個穿著灰色大衣的男人站在不遠的地方。我朝他走了過去,剛想問他是不是劉豈浩,他卻先叫出我的名字。“羅瀾清,等了很久了吧?”我搖搖頭:“不久,不過我們明明是第一次見面,你怎么會準確無誤的認出我來?”“雖然是第一次見,但我幾年前就認識你了。”“哦?”他眼神柔和的笑了笑:“當年我出席了蘇嶸生與夏宛如的婚禮,目睹了你搶走新郎的全過程,也陸續看過有關你們的新聞報道,所以對你熟悉得很。”突然被一個不太熟悉的人,翻出陳年舊事來,我多少覺得有些難堪,便轉移了話題:“不過你似乎沒有經管公司,是自己創業嗎?”他搖搖頭:“我對生意沒興趣,只喜歡過自由自在的生活,這幾年組建了一個樂團,在北京做北漂呢!”我當即對他比了個贊:“原來是玩音樂的,靠才華吃飯,自由且隨性,真的很羨慕你!”劉豈浩聳了聳肩:“沒你想的那么牛,我因為沒有聽從我爸的安排回家接管公司,被他斷了我所有的經濟來源,我們整個團接不到演出的時候經常餓肚子的。”“但只要堅持,肯定會有出頭日的。”他點點頭:“對,我也是這么想的。”當晚,我和劉豈浩找了一家火鍋店吃晚飯,邊吃邊聊了一些事。劉豈浩說胡夢得逞后,把蘇嶸生看管得很嚴,幾乎是全天候的派人盯梢。一旦蘇嶸生離開她的視線范圍,或者是流露出要與外界聯系的動靜來,胡夢就又會大吼大鬧。而蘇嶸生為了盡快找到證據,只能盡量配合她,當她提出盡快結婚時,蘇嶸生同意了。原本胡夢提出先領證的,但蘇嶸生以戶口本在我這兒為由婉拒了。蘇嶸生提出可以回來找我拿證,但胡夢怕他走了就不回來了,所以提出先辦婚禮。胡夢家在n市也算是有錢有勢的人家,她覺得以目前的輿論壓力來說,只要再辦上一場盛大的婚禮,那蘇嶸生即使日后反悔,也會迫于壓力與她在一起。所以胡夢邀請了很多人,包括各種媒體大v和主流媒體的記者、編~輯之類的人物,并請了專業的婚典公司進行全程的錄制和直播,打算炮制一場直播的婚禮。而蘇嶸生主動提出,既然要把婚禮辦大,就得找點樂隊來助興,他便把劉豈浩介紹給了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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