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直接蒙圈了(1/2)
其實不用回家想,本海現在就能理清事情的來龍去脈。肯定是呂松誤以為自己向班長告狀了,因為班長不是和他們一組巡檢的。但本海確實是被冤枉的。
本海忍著疼痛爬起來,委屈的淚水不停地流淌。他想打電話問問呂松到底為什么對他有這么大的仇恨,自己所作所為難道不是為了他好嗎。但他摸出手機準備撥號的時候,猶豫了一會,想想還是算了吧。
本海狼狽地回到家的時候,丁曉燕還沒有回來。他到衛生間脫了衣服對著鏡子看了看,臉上除了鼻子出血而用手劃拉出的痕跡外,沒有其它傷痕;胸部和腹部有幾處淤青,他用手按了按,除了皮肉疼外里面沒感覺多疼。
本海暗自慶幸,這幫孩下手還是知道輕重的。他郁悶地走到臥室,沒有開燈就直接躺到了床上。
在皮肉疼痛中,本海怎能輕易睡得著覺,他輕輕呻吟著以緩解疼痛。他反復琢磨著和呂松之間的點點滴滴,自己并沒有做錯什么啊,他為什么這樣對待自己。難道自己在他的眼中,果真是如此令人厭惡,如此令人憎恨?
“你在南方的艷陽里,大雪紛飛;我在北方的寒夜里,四季如春……”張磊的聲音此時顯得那么具有諷刺意味,本海沒有看來電顯示就直接按下了接聽鍵,他疲憊地“喂”了一聲。
“本工,你沒事吧?”手機里傳來呂松緊張的聲音。
本海愣了一下。這子是真不知情來表關心?還是幸災樂禍落井下石?本海不得而知,他冷冷地答道,“我沒死。”說完就直接掛了電話。
幾秒鐘后,本海的手機鈴聲又響起來。他看看還是呂松的來電,就直接拒接了。
本海又輾轉反側了半個多時,始終是熱鍋上的螞蟻,身體疼痛備受煎熬,心思千回百轉難以集中。他聽到防盜門打開的聲音,他感到客廳里的燈亮了,他聽到丁曉燕喊老公的聲音,他聽到呂松喊本工的聲音……
接著,臥室里的門被打開了,燈也被打開了,身上的被子也被掀開了。于是丁曉燕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來,“老公,你沒事吧?”
“我,我,”本海揉了揉被燈光晃得有點不適的眼睛,沒有說出話來,委屈的眼淚卻如決堤的洪水奔涌而出。
丁曉燕心疼地近前查看他的傷勢,看到幾處淤青后,竟也情不自禁地掉下眼淚來,“老公,你能動不?起來咱們去醫院檢查檢查。”
“不用,不用,都是皮外傷。”本海應道。
“本工,咱還是去醫院檢查檢查吧。”呂松也勸慰道。他是被本海拒接了電話后才又直接把電話打給了丁曉燕,才有了他們一起回家來的巧合。“本工,我會對這件事情負責的。”
“負責?”本海苦笑了一下。
“是的,本工,我會負責的。”呂松也近前來,“我不該酒后和他們發牢騷,還把你告狀的事情說出來。這才讓我那幾個哥們做了錯事。”
“你真認為是我給班長告狀的?”本海扭轉頭,并不看呂松,用很的聲音反問著。
“你倆現在再說這些還有啥用?“丁曉燕見他倆還有心情辯理,埋怨道,“呂松,趕緊付扶你本哥起來,必須去醫院檢查下才能放心。”
醫院檢查的結果和本海的自我感覺倒是一致,沒有骨頭傷,也沒有器官內傷。但皮膚和皮下組織有水腫現象,怎么也得需要十天半月才能恢復。
丁曉燕先給本海請了一周的病假。雖然丁曉燕沒少埋怨本海在人情世故上的處理方式,但她心疼本海也是真心的,所以她讓本海躺在床上靜養,別起來亂動。
丁曉燕按照上的的指導方法在高壓鍋里燉了豬大腿骨。別說,還真像那么回事呢,乳白色的熱湯中飄著幾段綠油油的蔥葉,賣相極佳。
“真香,”喝著熱乎乎的大骨頭湯,本海內心的幸福感爆滿,由衷地夸贊著,但他還是沒理解丁曉燕給他喝骨頭湯的邏輯,“又沒傷到骨頭,也不用補鈣啊。”
“是呂松那個傻孩子買來的。”丁曉燕還在上班的時候,呂松和她走得挺近的,整天姐姐長姐姐短的,所以當確定本海沒有大傷后才沒跟他過多計較。
在本海靜臥的幾天里,丁曉燕還學會了西紅柿炒雞蛋,干煸云豆角等菜。
“你這也不是真笨啊?做得挺好吃呢。”吃著老婆做的菜,本海夸張地砸吧著嘴,由衷地稱贊道。
“人家本來就不笨嗎。”撒嬌時的丁曉燕臉上竟然有了少女的嬌羞。“你啥都會做,平時根本就不需要人家動手嗎。”
做女兒狀的丁曉燕讓本海的皮膚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是他喜歡這個感覺。
愣頭青呂松一改往日的大大咧咧,每天都過來看望本海,心翼翼的樣子讓本海都忍俊不禁。
“丁姐,本哥,我這是不是算違反勞動紀律啊,是不是得受處分啊,是不是還得記到檔案里去啊?”
丁曉燕和本海終于明白了呂松為啥變得這么老實了,原來他是擔心這個啊。看來這孩子的誠心歉意也是有些水分了。不過,大家都是同事,也不好把事情搞得太過嚴重了。
“不會的,本來就是一場誤會。”本海看了眼皺著眉頭的丁曉燕,對著誠惶誠恐的呂松說。
呂松聽見這話,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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