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五章 偷天換日(1/2)
風(fēng)羽站在底下抱著雙臂,眼神不友好地看著夏破軍。
「我說爺爺,你這怎么什么都知道啊?那你當(dāng)時(shí)還不幫忙?」
「哼,我也是之后才去看一眼的,你父皇明明都下旨讓你走了,誰知道你好如此不聽勸,身邊什么人都沒有也敢硬剛。」
「安啦安啦,都過去了。」
「過去個(gè)屁!你這頭發(fā)還回的來嗎?年紀(jì)輕輕的成了這副鬼樣子還過去了。」
「那我能怎么辦,再說了,塞翁失馬,焉知非福。我這境界不是上來了嘛,不虧不虧。」
「算了,不想罵你,畢竟夏家虧了你這么多年。這幾天好好看看吧,再有幾天就該訂婚禮了。」
風(fēng)羽雙手一攤,走到那大樹底下就是拿著一個(gè)大肉包子啃了起來。
「無所謂啊,又不是第一次了。」
「那本劍譜是真的?」
「那當(dāng)然。」
「你倒是大方。」
「我不大方,南宮火怎么能生氣呢。」
「哼,他現(xiàn)在估計(jì)以為你想投奔澹臺家逃出南宮家了,你得小心被找麻煩。還有那丹書,你的干系逃不掉的。」
「我那便宜舅舅都不說,管他呢,有爺爺您在,他親自動(dòng)手又能怎樣。話說,咱倆咋出去啊?」
「這里是澹臺家,外面有黃泉家的人盯著,南宮家的估計(jì)回去準(zhǔn)備了,會(huì)稍稍放松,你覺得有可能走?」
「事在人為。」
澹臺家大小姐的訂婚禮辦的極為隆重,雖然不是大婚,可也算得上是滿城喝彩了。酒樓里都是被澹臺家給包了,所有的賬都記在他們頭上,好不熱鬧。
不過可別真的以為澹臺立明那么好說話,這街道上的酒樓茶鋪的人也是看守整座城的人,沒有人敢在眼皮子底下鬧事。
風(fēng)羽倒是很平常,什么話都不說,很單純地敬酒微笑,澹臺明月倒是沒在,一直在房間里待著,兩人并未同框出現(xiàn),說是禮數(shù)要求。
澹臺立明自然是要說上幾句的,熱鬧而又高興的場面讓人似乎把之前的緊張局面都給忘了。
「諸位,今日也算是明面上把我孫女的婚事給定下來了,老夫今日甚是高興,得此孫女婿可謂一大幸事啊,我蓬萊島也很久沒有大喜事了,讓我們團(tuán)結(jié)一心,祝愿這蓬萊越來越好!」
風(fēng)羽正巧舉杯同慶,走到了南宮無我的邊上,沒人注意到南宮無我握杯的手指敲了兩下。
一天的熱鬧讓人有些疲累,不少人酒都喝多了,趴在桌子上就倒下了。
一個(gè)人影傍晚之際來到了那海邊,嘴里滿是酒氣,走起路來都是搖搖晃晃。
一個(gè)管家打扮的人苦笑著小跑過來,「我說大少爺啊,您還真的喝這么多啊,老爺特地吩咐過,咱們要事還沒辦呢,不能耽誤啊。」
那人晃悠著走到了管家邊上,打了個(gè)隔,一大口酒氣噴出,讓人只想往后退。
用力推了他一下,管家往后走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又想上去扶自家少爺,旁邊也有別的來做客的人,都是好奇地看了一眼。
大少爺舌頭像是打了針?biāo)频模挾疾焕鳌?
「我,我,我說,你沒事兒別老,老拿,我爹,爹來壓我!這個(gè)江家,遲早是本少爺做主!我喜歡明月,多,多少年了,你不,不知道嗎!今天她找到了好人家,本少爺高,高興,不行嗎?以,以后,我也不想再來了,沒了她還有什么意思,走,走吧!」
「唉,老爺早就說過了,何必癡情呢,人家是什么身份,咱們就是個(gè)搭點(diǎn)兒邊的外人,哪兒配得上啊,這次人家能夠發(fā)請?zhí)呀?jīng)是很客氣了,咱還是過咱自己的吧。」
管家扶著少爺就是上了船,這些船都有登記的,人也都憑請?zhí)蠉u,管家都只能在這兒等著。
沒有人攔,澹臺家的守島人也沒在意,外來賓客不少,誰還管誰啊。也有人看這如此癡情,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此時(shí)的澹臺明月房間門口,夏破軍和澹臺立明都在,與風(fēng)羽說著些語重心長的話。
夏破軍臉色高興但又無奈和悲傷,「羽兒啊,你在南陽的那場訂婚禮爺爺不在,沒看見,今天倒是一直陪著你,你真的是長大了啊,爺爺以你為傲。」
「爺爺放心,孫兒會(huì)更努力的。」
澹臺立明倒是一直很開心,也不知道真的假的,「羽兒啊,我孫女可就交給你了,雖說不是真正的大婚,但也差不多了,你這個(gè)孫女婿我承認(rèn)了,那劍譜和丹書老夫承情,但要是敢對她不好,老夫可不會(huì)放過你,你爺爺在也是一樣,聽清楚了嗎?」
「澹臺爺爺放心,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我還是知道的,我還不至于如此計(jì)較。」
「嗯,去吧。兩個(gè)房間隨你住,但得明月同意,我就先走了。」
風(fēng)羽的房間并非在這里,澹臺立明給他安排在了邊上相鄰的一間,總不能未成婚就把那種事做了,雖然無傷大雅,也比較開明,但面子工程還是得有的。
等到兩人一走,風(fēng)羽的神情似乎是變了,他沒有去背后的這間,而是去了屬于自己的那間。
聽見聲音,打扮的很是高貴典雅的澹臺明月也是豎起耳朵仔細(xì)聽著。
「這家伙,倒是挺君子的,還知道去了旁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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