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 怒火中燒(1/2)
莊碧還不知道許沫在后面打的電話說了一些什么,就忽然從門外傳來一陣喧鬧的聲音,鬧鬧哄哄的像是有上百號人,在這安靜的靈堂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眾人都不知道生了什么事情,紛紛往外張望。
莊碧懶得湊那個熱鬧,想等一會兒再離開,也跟著一起抬起頭去看向屋外。
許沫卻是毫不在意的樣子,往前走了幾步,對著莊碧說道,“怎么,怕了?”
“你就是找百八十個人一起來打我,我也不會說一個怕字?!鼻f碧往地上呸了一口。
“笑話,你還不值得我去找這么多人來打你?!痹S沫不屑地看著莊碧,“不要以為自己有多么的厲害……”
“看來你是被我打的不夠慘?!鼻f碧微笑著動了動自己拳頭,眼神中流露出了兇光,仿佛下一秒就可以再一次把許沫打的滿地找牙。
許沫心中有所忌憚,但是他非常清楚莊碧的軟肋在哪里。所以,他才會請了這么些人來。
只見莊園外面的大門被打開,外面忽然閃光燈如同白晝一樣明亮起來,莊碧一下子沒有適應(yīng)過來,連忙聚起自己的手臂遮擋一下。
還沒有等到莊碧反應(yīng)過來,就聽到耳邊一個激動的男聲問道,“請問這里是許穎小姐的葬禮現(xiàn)場嗎!”
后面還有人問道,“請問許家當家許沫少爺在哪里?”
“請問這里的當事人在哪兒?我是**臺的席記者,這邊的現(xiàn)場直播很多人都在關(guān)心現(xiàn)場的情況……”
“歡迎來到**大直播現(xiàn)場,現(xiàn)在為您帶來的是……”
莊碧一臉懵比的看著現(xiàn)在的情況。
只聽許沫走到了人群當中。
一個記者跑過去,拿著長柄話筒對著許沫說道,“許公子,聽聞另妹是因為頑疾不治身亡,可否屬實?”
大家一看許沫準備話了,紛紛安靜下來,等待許沫的回答。
許沫在眾多攝像機照相機中點了點頭,平靜的說道,“沒錯,舍妹不幸早逝,也是我這個做兄長的心中不可磨滅的痛楚。”說道這里,許沫頓了頓,抬起袖子抹了抹眼淚,“確實,我們失去了這樣一個……”
“許公子節(jié)哀……”
“許家一定會度過這段艱難時期的……”
底下的人紛紛開口勸導(dǎo)著,場面一片哀傷悲涼之景。
莊碧只覺得他們都假惺惺的,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對許穎的死是真的悲傷,這些人都是這個市井里忙碌的野獸,根本就沒有什么感情。
想到這里,莊碧心中一陣煩躁,準備轉(zhuǎn)身從旁邊傳過去離開這里,忽然就聽到人群正中的許沫開口說道,“大家都知道,我妹妹的病本來是可以有機會治愈的……”他停頓了一下,看著底下記者渴求的眼神,“我妹妹的主治醫(yī)生就在這里,大家有什么關(guān)于細節(jié)的問題,都可以去問他?!?
許沫指著正準備離開的莊碧,“就是他。我相信莊碧一定會,知無不言?!痹S沫的最后四個字咬的非常重,像是釘子一樣扎在了堅硬的石頭上一樣。字字珠璣作響,實在是讓現(xiàn)場每個人的心弦都震動了幾分。
莊碧心中暗恨,這個人……居然給自己下套。
但是這個時候再準備走已經(jīng)遲了。莊碧已經(jīng)被里三層外三層的記者圍在了一起,實在是水泄不通,根本就沒有機會離開了。
只能以不變應(yīng)萬變了。
莊碧坦然站在了眾多閃光燈面前。
“請問是莊碧先生嗎?”
“是的?!鼻f碧點了點頭,“有什么問題嗎?”
“據(jù)許沫先生說,你是負責(zé)許家小姐的病癥治療,是嗎?”有一個記者聽到莊碧承認了身份,覺得其中大有文章,連忙追問道。
“沒錯?!鼻f碧還是點了點頭。
“莊碧先生,坊間傳聞你的醫(yī)生群所以才會被許家選為許穎小姐的御用治療師,請問你對這樣的說法,有什么看法?”另一個記者的問題越問越多,差點就要撒不住了。
“還好?!鼻f碧簡單的答了兩個字,腦中已經(jīng)轉(zhuǎn)了很多想法。
“請問你治好過什么病例嗎?”有一個記者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莊碧沉吟了一下,“有不少?!?
“那看來就是很多了?!闭驹谧钋懊娴囊粋€直播記者笑道,“請莊碧先生為我們介紹一下平時養(yǎng)生保健的一些方法……”
“莊碧先生我想問一下,許穎小姐的病究竟是什么?”這個時候,有另一個記者打斷了養(yǎng)生保健的訪談,一針見血地問道。
莊碧有一些不悅,但是這個問題問的中規(guī)中矩,不回答也不太好。于是他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許穎的病很難說的清楚,那是頑疾……”
“既然莊碧先生之前稱能夠治愈這么多疑難雜癥,這么厲害的醫(yī)術(shù),為什么還是沒有能夠挽回許穎小姐的性命呢?”
這個問題像是炸彈一樣忽然炸開了。
莊碧忽然意識到,之前這些記者問他的那些問題,似乎都是一個一個圈套,全部都是提前設(shè)計好的,只等著他一個一個往下跳,最后跳到最后一個身敗名裂的巨大火坑里。
看來這一切……
莊碧下意識的轉(zhuǎn)過頭來看了一眼在旁邊的許沫。
許沫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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