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錢幣與孫子(1/2)
?第二回:錢幣與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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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趙偉,我只是一個凡人!用一個現在流行的網絡無底線下流詞語來形容的話,那就是“**絲”。所謂“**”,就是男xìng生殖器,絲就是毛,合起來就是**上的**之意。也就是以前的俚語“**毛”的意思。大概用絲比毛委婉一點。可是不知道這么惡心的詞語怎么流行起來的,怎么還堂而皇之的登上了大雅之堂。
“**絲”的一個主要特征,就是單身。單身的不只是我一個,還有孫子。
孫子不是我的孫子,是孫德勝。據說當年生下他的時候,他爹正在茶館里聽書,于是取“德勝頭回”之意。
很多人可能覺得孫子是罵人的意思,但是,在我們菏澤,孫子是驕傲和自豪。孫子是諸子百家之一。孫子的孫子叫孫臏,就是我們菏澤人。
孫臏曾與龐涓為同窗,因受龐涓迫害遭受臏刑,身體殘疾,后在齊國使者的幫助下投奔齊國,被齊威王任命為軍師,輔佐齊國大將田忌兩次擊敗龐涓,取得了桂陵之戰和馬陵之戰的勝利,奠定了齊國的霸業。
唐德宗時將孫臏等歷史上六十四位武功卓著的名將供奉于武成王廟內,被稱為武成王廟六十四將。宋徽宗時追尊孫臏為武清伯,位列宋武廟七十二將之一。
孫德勝,男,居住于山東省菏澤市牡丹街牡丹區8棟2樓83號的一個三室兩廳的房子里。同時住在這里的還有趙偉和錢幣。
錢幣,不是人民幣,不是英鎊,不是歐元美元,也不是馬克,法郎,先令,而是一個人。錢幣,大號錢通天。這個可能是最霸氣的名字了。
在很多熟人之間,都是喊對方的一個外號,好像顯得親昵一樣。但是,我很不喜歡。雖然他們對我的稱呼也霸氣側漏。
按照正常的喊法,自然是應該喊我偉哥。但是萬惡的資本主義竟然把一個壯陽藥起名偉哥,讓我這個名副其實的偉哥情何以堪。于是,我拒絕做偉哥。因為他們喊我偉哥的時候,不是正兒八經的,都充滿了譏笑。
我們趙家,最有名的兩個人,一個是神仙趙財神,一個是太祖武德皇帝。于是,他們又包藏禍心的稱呼我“財神皇帝”。
財神,意思是很有錢。確實,我比他們有錢的多。錢幣月薪1100,孫子月薪1800,我月薪2300。所以,我就是他們的財神。而皇帝,無疑是最大的。孫子是小二,錢幣是小三。既然我是最大,所以,每次一起出去玩的花銷大多有我報銷。幸虧,我們頂多只是去一下網吧,去一下地攤大排檔,去一下洗澡理發。
我們三個屬于當代標準男人,沒有抽煙喝酒的嗜好。但是,卻有別的**嗜好。比如:
我喜歡玩網游,幾乎每天下班以后都不比上班輕松。游戲里每天都要做任務,特別是周末,做不完的任務,令游戲的樂趣逐漸喪失。
孫子喜歡錢,幾乎每天每天都要登了一下網銀,看看自己帳號上有多少錢。這種人,以后一定會成為有錢人。至少是一個葛朗臺那樣的守財奴。
錢幣喜歡美女,**到夸張的地步。無論上網街還是看電影電視,他的眼里只有美女,每天對環肥燕瘦評頭論足。甚至,還piáojì。
不可否認,對于**,也是每個人必須的,就像我們吃喝呼吸一樣。沒有了吃喝,我們會不正常,沒有了**,我們也會不正常。
有一次,我和錢幣在街上吃瓦罐鯰魚。
瓦罐鯰魚是菏澤的一道小吃,味道鮮美,好吃不貴。里面除了放了各種佐料,還放了中草藥,不但營養,而且保健。把鯰魚洗凈切塊,放入瓦罐里,加上足夠的姜和蒜,以及各種調料燜熟。姜味和蒜味壓制住了魚腥,卻又保留了魚肉的鮮美。把肥美鮮嫩的魚肉吃完以后,再把煮好的清湯面條倒進去,混著魚湯,又是一道美食。
我一向不是怎么喜歡吃肉。但是魚肉除外。畢竟魚屬于比較低級的動物,吃了他們以后,心里沒有那么多愧疚。以后你們來菏澤找我的話,我就請你們吃瓦罐鯰魚去。我們菏澤不但有瓦罐鯰魚,還有平鍋鯰魚,地鍋魚,另外,紅小兵田螺也是非常出名的一個名吃。
吃完魚以后,我們兩個步行回合租的牡丹小區,路過一個洗發店的時候,他拉著我去洗頭。
因為有個美女站在玻璃門內一直朝路人擺手,所以,還沒有進去,我就覺得不正常。等進去了,我就確定了我的判斷。
除了滿口站在這個,沙發上還坐著一個,看見我們進來,也連忙站起來迎客。兩個女人看上去應該都是大約三四十的摸樣,濃妝艷抹的。雖然拼命的往xìng感打扮,但是由于韶華漸去,沒有打扮出妖嬈,反而有點像妖jīng。
我皺了一下眉頭,怎么看都不像正經理發店,咳嗽一聲道:“理發。”
“尻,理個毛。”我就知道是被他騙進來了。錢幣說話很粗俗。據他自己說,一開始覺得挺刺激的,蠻過癮,結果后來習慣了,怎么也去不掉,一說話,臟字就先搶著崩出來了。
那兩個女人于是一人拉住我們一個糾纏起來。脂粉的香氣充斥鼻端,不禁讓人心中一蕩。但是,我卻皺了皺眉,對那個女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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