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三十八章 不光敢打,我還敢殺!(1/2)
“江大拿剛到燕京當晚,就當著安家眾人的面搶走安俊杰未婚妻,還動用術法神通打傷韓家主韓落塵,至于呂洪鐘和安淺就更不用說了,這會兒還躺在醫院呢。”
一開口,便是那些還在交談中,并沒有注意江魚的人,也紛紛側目。
安俊杰訂婚宴會,在場年輕一輩有不少人沒去,對于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他們雖沒有親眼目睹,卻耳熟能詳。不光同齡好友在講,家中長輩飯前飯后同樣經常提起。
起初大家對江大拿孤身挑戰燕京三巨毫不相信,認為太過夸張,身為本地人,他們心中清楚五巨在燕京代表著什么?別說一個世俗武者,就算將官親至,人家未必搭理。
何況世俗武者,他們家中族內又不是沒有?
“他就是名震江北的江大拿?我看他的年紀還沒有我大吧?”
當下有人開口質疑,滿臉不屑。
傳說終究是傳說,即便提起的人再多,他們沒有親眼看見,也不愿意相信。就像一群人繪聲繪色的跟你描述,他如何看見一艘飛船,又如何看見飛船中走下一個外星人。換做自己,未必相信,只會感覺周圍人都瘋了,太不現實。
那晚江魚悍然出手,惹怒燕京三巨,在諸多沒有參加婚宴的年輕一代看來,實情或許如此,但太過浮夸。
“那晚的傳說,會不會太夸張了?”
在場的人,一半不信。
他們就是那群沒有親眼目睹外星飛碟的人,饒是旁人怎么形容,怎么舉證,他們都不會相信。
有人冷笑道:“那晚我可是親眼目睹整個過程,隨你們信不信,罩子放亮點,別惹到江大拿身上。否則就算是你們身后的父母也救不了你們,有些人,敬而遠之就可。”
盡管仍有人出聲質疑,但看向江魚的視線已經渾然不同,充滿敬畏和疏遠。哪怕那晚傳言是假,可只憑江北江大拿的身份,也不是他們這些闊少千金所能招惹的。
江魚無視兩側議論,拉著韓輕語的手大步走入會所,大舅的女兒蘇晴身著長裙,靚麗大方,正端坐在桌前和朋友熱談。其中幾人,江魚看起來很眼熟,就是叫不上名字。
蘇家一眾小輩看見江魚,滿臉冷淡,無絲毫同袍熱情。
有幾個年紀稍小的,幾至被父母告知,不準自己和那個江魚玩。明眼人都能看出,江魚早被蘇家眾人孤立,要不是蘇養浩老爺子開口,他們都不會邀請江魚參加今日的小聚。
大舅女兒,蘇晴。
二舅兒子,蘇蔡。
四舅兒子,蘇智明。
五舅兒子,蘇有盡。
蘇家開花散葉,人丁興旺,族內小輩足有幾十人,今日到場的,只是少數一部分。江魚隨便一掃,拉著韓輕語就要坐下,卻是有一道聲音響起:
“江魚,這桌只有蘇家子弟才能入座,你可以坐下,但韓輕語不能。”
開口之人,是二舅的兒子蘇蔡。
豪族世家門風嚴謹,注重禮儀,大家的男女朋友一日沒有嫁入蘇家,就一日不能與蘇家人同桌吃飯。韓輕語為外姓,一旦入座,便沒了主客之分。
江魚皺起眉頭:“如果非要坐呢?”
蘇蔡冷笑道:“江魚,別以為你拳腳功夫厲害就可以目中無人,合勁大拿,我蘇家不是沒有。”
韓輕語臉色難堪,小聲開口:
“小魚,我去旁桌吧,在哪兒坐都一樣。”
眾人看向韓輕語,臉露鄙夷。
江魚恍若未聞,拉開凳子,語氣平靜:“輕語,你坐在這里,我去旁桌就可。”
若非江魚父母再三勸說,這樣的宴會,江魚還不屑于參與進來。一群孩子罷了,不管他們表現的多么成熟,做事多么穩重,在江魚眼中依然只是一群乳臭未干的毛頭小子。
韓輕語低頭不語,她心中何嘗不知道燕京圈子向來以團結出名。她本是安俊杰的未婚妻,卻被江魚橫刀奪愛,當眾搶走。如此一來,得罪的不光是燕京三巨,還有許多圈子里外的年輕子弟。
受到如此排擠,韓輕語毫不意外。
“韓輕語,我如果是你,一定沒有臉坐在這個位置。你所有的底氣,無非就是江魚。”
蘇蔡冷笑俱增。
蘇智明陰陽怪氣道:“沒聽見蔡哥說話嗎?里面桌子眾多,你非要厚著臉皮坐在這里,莫非你是想要擠進燕京的圈子?抱歉,我們燕京不需要趨炎附勢的女人。”
“你們若再敢說一句廢話,我便打斷你們的手腳丟出去。”
江魚臉色冰寒,淡淡說道。
剛進來,他就感應到一股潛伏在暗中的強大氣息,顯然是合勁修為。眾多蘇家小輩刻意刁難,就是想要激江魚主動出手。剩下的事情,也就水到渠成。
哼~
江魚眼神冷冽。
之所以能容忍到現在,全因他們都是蘇家小輩,真要下手打斷他們的手腳丟到大街上,到時候整個蘇家責怪下來,父母夾在中間,最難受的還是他們。
韓輕語起身道:
“我和小魚一起過去坐。”
江魚平靜開口:
“坐下,我倒想看看,今天誰敢說一個不字?”
韓輕語無奈一笑,面對蘇家子女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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