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九六:她是個雞(1/2)
大概中午的時候,倆人終于從床上爬起來了。
因為光溜溜的躺在床上,軟語溫存了一會,這個“性趣”很快就又冒出來了,繼續干吧,反正輕車熟路的……因此在起床前,倆人又做了三次。
讓趙雅蘭驚奇不己的是,段七郎的恢復時間太快了,你說那玩意不剛被自己用盡力氣給搞趴下嗎?一轉眼,它又昂首挺胸豪氣干云了……
趙雅蘭終于浮起了深深的欠疚,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失職。
因為她的工作就是讓它趴下,她的責任就是讓天下無“雄雞”,可你看這事給整的,這會兒她自己以不支趴下了,它還驕傲的站著。
問題是她己經做夠了,滿足了。
女人是個奇怪的動物,要有情才有欲,比如自己的那個小白臉,她就每次都感覺他滿足不了自己,因此一直有點煩。
跟段七郎相處不是很久,倆人的感覺正迅速朝好的方面發展,這會兒在她的心目中,小白臉己經比不上這個超人般的怪男人了,但就算這樣,她也滿足了、被對方給日飽了。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她餓了,從大清早的到現在,她還沒吃過東西呢,于是她掙脫了段七郎的懷抱,說道:“你餓嗎哥哥?我們去吃飯吧!”
段七郎當然餓了,這時候從床上一躍而起,本來他是想從包里拿青稞給她吃的,可是看了看漂亮的女人和她漂亮的臥室,他突然浮起一縷自卑來。
他畢竟不是傻瓜,苛刻的生活條件他能適應,但是不代表別人也能適應。
如果說一開始他弄不明白別人是怎么活的話,現在他己經對這個世界有了更多的了解了。象這樣一個擁有香車豪宅地漂亮美人,能吃他賴以活命的炒青稞?
段七郎呆呆的坐在床上,好在趙雅蘭并沒有注意他的臉色,這時自顧穿上了衣服又說:“哥哥,穿上衣服我們出去吃飯吧!”
段七郎這才從床上站起,趙雅蘭打量了他一下說:“換套衣服吧哥哥。你還有啥衣服?”
說著好奇的走到門邊,拉開段七郎視若至寶的帆布口袋,翻看起來。
里面還有一套藍布衣。也是那種四袋地古老款式,一個長長的灌滿了顆粒狀物體的象粗大腸似地灰色布袋。趙雅蘭好奇的把它拉了出來,問段七郎說:“這是什么啊哥哥?里面是什么東西?”
“青稞。”段七郎赤條條站在她面前,應了一句。
“青稞?”趙雅蘭好奇地重復了一句又問:“什么東西啊?”
“我的干糧。”段七郎想取套衣服穿上,但是看到趙雅蘭如此好奇,有些不忍心打斷她。只能繼續站在她跟前回了一句。
“你就是吃這個東西?”趙雅蘭不太相信的從布袋里抓了一把青稞出來,然后猶豫了半天才弄了幾粒擱嘴里。小心奕奕的嚼了起來。
“呸呸呸!”趙雅蘭很快就跑到垃圾筒邊上吐了起來,這東西有什么吃頭,她很不理解的抬起頭來,發現段七郎開始穿衣服了,于是好奇地問:“你就是吃這個嗎哥哥,這東西那么難吃,你……怎么咽得下去啊?”
段七郎迅速的把袋里地那套衣服穿上身了,然后轉過身來對她說:“這是我師叔給我準備的,當年本派出師之后,下山歷練的弟子都以這種青稞作為干糧。”
趙雅蘭愕然瞪著這個神秘的漢子。這才知道他力大無窮是有原因的。這人只怕就是傳說中的“武林中人”,沒聽說他有門派的嗎?
趙雅蘭因為長時間瞪著段七郎。這才注意到他身上穿的衣服那么不入流,那么的老土,街上那些干活的搬運工和民工穿得都比他要時髦一些……
“哥哥。”她走近段七郎,打量了他一下說:“去買套新衣服吧!”
段七郎一愣,趙雅蘭于是拖著他就往外走:“我帶你去買衣服哥哥!”
趙雅蘭說動就動,倆人什么都做了,因為段七郎給了她從沒有過地滿足感,她這會兒對他己經有好感了,也想把他裝扮得入流一些,于是帶著他就上街。
車子己經被段七郎毀掉了,雖然發動機沒什么,但這樣子肯定不能再開了,趙雅蘭心疼地繞著車轉了一圈,只能帶段七郎去街上搭車。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時裝店,趙雅蘭也顧不上這份開銷算誰的了,心甘情愿地給段七郎買了幾套衣服,一氣花掉近千塊,弄得段七郎一愣一愣。
段七郎也不是沒錢的人,他那四十六塊七毛錢還擱帆布袋的夾層內袋里呢,他更不是不認識錢的白癡,小時候也跟師父他們打打酒買買鹽之類的,也花過錢,可這會兒看到趙雅蘭給自己買的幾套衣服所支付的錢,那份駭然就可想而知了!
那時候的錢跟這會兒也沒啥大區別啊,不就多了一種百元和二十元的大鈔票嗎?怎么現在的錢就那么不值錢了,買幾套破衣服就得花那么多錢?
你看這褲子半舊了據說叫做“牛仔褲”,它咋就值那么多百元大鈔呢?
還有這件半截袖子的短汗衫,天哪……這不是黑店老板在搶錢吧!
段七郎呆呆的捧著趙雅蘭給自己買的衣服,這才感覺到這個世界變化太快太瘋狂,看來他在地窖里閉關練武的時間中,發生太多讓他弄不懂的事了……
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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