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六二:蓄謀以久的趙妙香(1/2)
一晚很平靜,除了一少部分直接關系這項議案通過的員,所有的人都興奮的議論起這個事來,畢竟象這種不可思議的戒律,對人也太殘忍了一些。
說實話,趙妙香讓我對整個天妙門的印象都有了改變,她的勇氣令人感慨,我開始認真對待這個堆滿了女人的門派。作為一個即將退位的門主,她能冒本門之大不韙,公然提出要修改第一戒律,絕非只有勇氣就能做到的。
要知道,她己經一把年紀了,這條戒律對她來說己經沒有了任何利益關聯,而且這種提案對提議者的聲譽不利,她根本就不記后果,本著對本門萬余門徒謀福出進行改革,這對常人來說是不可想象的。
宴會一直在有條不縈的進行,各壇各地的負責人紛紛上來給趙妙香和趙靜祝酒,對前者表示尊敬和肯定,對后者進行祝福,也算是一種道別和晉見吧。
我注意到那八個面色陰沉的老太婆,是最后上來進行這項禮節性的祝酒的,可以看出其中有幾個年紀最大的老嫗,對趙妙香有著很明顯的不滿,她們很認真的對趙靜進行了祝辭,對趙妙香且淡然如水,一副聽之任之的樣子……
我明白天妙門雖然開始正視這項不公平的戒律,但路肯定還很長,畢竟這是一個數百年的傳統大派,很多東西不可能因為門主一句話就能決定,如果真是這樣,天妙門也不會展到今天這種規模了。
趙靜顯然對師父突然提出的這個議案也覺得意外,正因為這樣。她的態度就有點難堪了,因為天妙門很多人會認為趙妙香這個舉措是為了她著想。
我倒若無其事,反正既來之則安之,我的心理素質挺好地,也不是沒見過風浪,因此在這種微妙的情況下還能從從容容的樣子,倒把不少天妙門的人給搞得愣住了。畢竟我在她們眼里還是個小孩,象這樣一個乳臭沒干的小男孩。能在這種場合仍然那么鎮定,令她們印象深刻也不奇怪。
趙妙香一直在觀察我,也許是覺得我的心里素質不錯吧,她終于開始跟我說話了:黃柯,你是趙靜同學對嘛?
我點頭,趙妙香微笑道:你以后可要好好照顧趙靜,你在本門中的身分比較特殊,可以說是唯一一個能如此接近趙靜的男人。我知道你也是個聰明孩子,多幫幫她吧。
我很認真地點著頭,恭恭敬敬的說道:趙阿姨,我會的。我跟趙靜從小在一起長大的,我們不僅是同學還是最好的朋友,于情于理,我都會盡全力幫助她的。
趙妙香含笑點頭,全場見們們儼然岳婿的對話,一時間啞雀無聲,正安靜的時候,就見邊上那個年紀最大地,叫做張玉娘的外壇執法用力咳嗽了一聲。含怒說道:香兒此話差矣,這個男孩只不過是本門的一個編外侍衛,憑什么把小門主托付給他?以他的身分,最多不過幫小門主打理一下私人事物,你這樣公然對其囑咐,只怕會讓這孩子誤會。難免會誤導他干涉本門內政!
趙妙香顯然蓄謀以久,突然見到她跳出來針對自己,不慌不忙地笑道:姥姥說這話就不對了,作為一門之主,趙靜除了門中事物之外,還有不少屬于自己的空間,我指黃柯對趙靜一些私事方面的幫助罷了,你何必讓把他跟本門幫務牽扯上來?
張玉娘顯然忍無可忍了,她這時怒聲又道:本門第一戒律就是禁止于男性有任何親密的接觸,因此對于門主的貼身近侍有極嚴格的禁令約束。否則將以本門最重的戒律處置,你雖然有權啟用離任前權限進行提議,但是能否通過還有相關審定,怎么就可以如此縱容?你想過此事會通不過議事院和最終投決嗎?
張玉娘的話倒也有理,四面一時啞然,都把目光投向趙妙香,看她作何解釋。
趙妙香緩緩從桌前站了起來,鄭重的說道:不瞞各位執法姥姥,我最近幾年一直在各處奔波,就是為了廢除這項不可理喻地門規,我己經走遍本門遍布各地的分壇支舵,因此獲得了一份周詳的意愿簽名,這份投票顯示出有九千八百二十七位門徒對我的提案表示贊同,我希望議事院和內外兩壇的執法能認真對待這份調查結果!
大伙嘩然……就聽趙妙香又說:這份投票表決是網上調查的,相信在座各位大都接觸過這個投票,這是一種不計名地投票方法,而且非本門是不能投票的,每人還只能投一次,絕對不能做假的真實調查,最終才出現了這個結果,還不能說明本門大部分人的意愿嗎?
張玉娘愕然,她失聲叫道:這個……不是說對本門各項規則的人意調查嗎?怎么被你說成是對第一條戒律的投票表決了?
不錯!趙妙香一字一句的說道:這項調查是對本門三十二條戒律逐一進行投票表決的。不過,令人意外的是,其他三十一條戒律都有多達半數的人支持,唯獨這條有七千八百二十七位投了不合理,還有一千一百零三票投了棄權,你算算,有多少人贊同?
張玉娘呆呆瞪著趙妙香,這才知道這個蕩婦早就處心積慮了,怪不得這些年幫務都不管了,原來就想推翻祖師留下地第一戒律!
她在愕然,就聽趙妙香又說:各位,由此可見人心所向,己經到了空前的境界了。作為天妙門門主,有權力和責任要為本門門徒謀福求利,這條戒律既然成為本門最不受歡迎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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