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你和你哥真的沒有可比性(1/2)
看著黑乎乎的槍口,翟思思本能地往后縮,想起身后還有靳言,她生生忍住了心底的恐懼,緊盯著那個槍口,唇瓣緊抿。
隨后她順著那根胳膊望去,拿著槍的人,是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敞開的西裝外套里,套著一件簡單的白襯衫。
白襯衫的尾端,塞進了一個帶有鷹頭logo的皮帶里。
咔嚓。
車外的人拉開了車門,幾乎是同時的,在車門敞開一道縫的時候,她想也沒想,腳上一蹬,立刻朝車外撲去。
喬衍!
身形和皮帶,是靳喬衍沒錯了。
她張開雙臂撲進男人的懷里,緊緊地摟著粗壯的腰肢,險些被靳言欺辱的恐懼后知后覺地浮現在心頭。
剛才明明還那么強勢地與靳言僵持的人,此刻如同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般,只愿躲在愛人的懷里。
她猜得沒錯,車外拿著槍的人,正是靳喬衍。
靳喬衍伸出胳膊將她摟在懷里,抬起右手對著車內,順勢將翟思思往身后帶。
翟思思的眼角余光瞥見,靳喬衍身后不遠處特別拉風的摩托車,以及站在車尾處高舉雙手的司機。
靳喬衍左手護著翟思思,薄唇冷冷地張開:出來。
后座另一側門推開,靳言下了車,與靳喬衍隔著一輛車的距離,與他對視。
嘴上帶著笑意:好久不見,哥。
說著,他倒是一點也不懼怕了,踱步從車尾繞到靳喬衍面前,左手插在褲袋里,右手在空中點了點,嘖了聲:嘖,哥,不得不說你是真的命大,那輛大貨車沒把你撞死,倒是替你除掉了你那個不聽話的小秘書,哥,親兄弟明算賬,你是不是該感謝我?
若是別人,他還掐不準會不會開槍。
但靳喬衍絕不會無緣無故開槍,他是軍人,講究法治,嚴于律己。
靳言什么也還沒做,他又有什么理由開槍呢?
靳喬衍知道了那場車禍的幕后兇手,可翟思思不知道。
那時候靳言消失得無影無蹤,從貨車司機的口供來看,不過是一起醉酒駕駛的意外,她怎么也想不到靳言的頭上。
那場車禍把她嚇得不輕,當即就忍不住開口:原來那是你做的?靳言,你太卑鄙了!
靳言好笑地望著躲在靳喬衍身后的人兒,雙眼驟然睜大:卑鄙?你們用軍火商的事擺了我和軍火商一道,你們就不卑鄙?別自視清高,咱們都是一路人,為了自身的利益,什么都做得出來的人。
翟思思正想說這是靳遠應有的報應,靳言仿佛已經猜到了她的想法,話還沒出說口,就被他壓回肚子里。
他說:別和我說是什么靳遠的報應,你們從這件事里也撈了不少好處,別把自己想得太干凈了!
要不是用軍火商擺了他一道,博盾能上市?
有種別趁機上市啊!把自己說得那么干凈,實際上比誰都骯臟!
翟思思一時語塞,站在靳喬衍身后什么話也說不出來。
靳喬衍平視著靳言,并不打算解釋什么,也沒有必要對靳言解釋。
拇指將保險栓往下一掰,手里拿著的槍,響起了上膛的聲音。
右手一抬,槍口對準了靳言的面門。
食指暗暗往回收,靳言眼神一凜,壓根就沒有思考的空隙,完全是靠著本能反應,快速伸出左手,用手掌堵在了槍口處,拇指扣著槍身,其余四根手指往下壓,緊緊地抓住槍,身體一側,使出渾身的勁道將靳喬衍連人帶槍往車門拽去。
電視上把槍堵在人腦門上開槍都是騙人的,槍口被堵,壓根就開不了槍。
因此靳言才會如此大膽地把掌心堵在槍口處。
靳喬衍身體被拽得往前一傾,翟思思瞪大了水眸,連忙往后退了數步,靠在了摩托車上。
然而靳喬衍并沒有靳言預想中的被動,與其說是靳言拽得他的身體往前傾,不如說是他自己順勢前傾的。
腳步往前邁開了半步,右手仍舊拿著槍,左手扣住了靳言的胳膊,一轉身,后背抵在了靳言的身前。
彎腰下壓,直接將靳言來了個過肩摔,重重地摔在了水泥地上。
嘭!
靳言的脊椎仿佛都被摔斷,疼得他五官皺了起來,四肢朝天,口里發出一聲悶響。
緊接著一只腳踩在了胸口處,黑乎乎的槍口對著他的耳朵,壓根沒有給他看清的機會,直接扣動扳機。
嘭!
翟思思險些被突如其來的巨響嚇得尖叫出聲,只見一枚子彈嵌入了水泥地,靳言的左耳,被子彈帶過的強勁熱流燙傷,黑紅了一塊。
槍口還冒著煙,靳喬衍收回腳,薄情地睥睨著他:這是警告,再不老實,下一槍就開在你胸上。
說完,特帥氣的轉身,牽起翟思思的手往摩托車方向走。
給了她一頂白色的安全頭盔,他瞥了眼仍舊躺在地上的靳言,丹鳳眼一轉,騎著摩托車載著翟思思揚長而出。
司機趕緊從車尾跑到靳言身旁,伸出手要扶他:靳少……
嗒,嗒,嗒。
一串清脆的高跟鞋響聲由遠至近,旋即是曹麗華俯視的面容。
涂抹著大紅色指甲油的手伸到了他的面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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