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答應何薇安(1/2)
翟思思都聽愣了,她實在是不能理解何薇安的虛榮心,為什么非要把黃梓涵給塞到高等學府里?
是為了黃梓涵的前程,還是錢程?
為了一個高等學府的學位,竟然能做到如此不擇手段的地步?難道黃梓涵進入了易城小學,就能改變他們家的將來嗎?
還是說進不了這易城小學的人,都可以不上學了?
用別人的前程,去謀取自己女兒的前途,人心啊,你永遠也猜不到它能有黑暗。
靳喬衍笑了,不是那種冰雪消融的笑,而是把人拽入更深深淵的笑。
令人不寒而栗。
他說:一個學位,有那么重要?
重要到丈夫也不管,就給扔在地上跑人?
重要到明知道他不好惹,還非得惹上他?
何薇安聽不出他話語里的戲謔,只覺得他是站著說話不腰疼,是飽漢不知餓漢饑!
反正頭已經開了,靳喬衍也已經得罪了,她也就不怕把話全給說完。
被費騰擒住,她弓著腰,極力抬頭回視靳喬衍,眸子中的恐慌早已被滿腔憤怒替代。
心中有苦,她大聲說道:你們這些有錢人,又怎么知道我們這些活在底層的人為了一份工作、一個學位爭得有多頭破血流!你們隨便吃一頓飯,就是我們一家人一個月的開銷,你們開的跑車,是我們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天文數字,又怎么會理解我想要改變孩子一生的迫切?
南方有一句俗語說得好,同傘不同柄,同人不同命,都是一家人,靳喬衍卻過著至高無上的生活,自打生下來,嘴里就比別人多了一把金湯勺,可憐他們連一個破螺母都含不著。
沒有背景、沒有錢,他們只能憑一己之力活在易城,切切實實地感受著什么叫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易。
要是可以,誰愿意為了一份工作去潛規則?誰愿意為了一個破學位,低聲下氣像狗一樣去懇求別人?
我知道給我女兒一個學位并沒有改寫她一生那么夸張,但我只能夠盡最大的努力,爭取給她改變人生的機會!想要成為人上人,就得先認識人上人!靳喬衍,這個學位對你來說不過是開個口的事,只要你開口,別說易城,就是整個華夏,哪間學校不得腆著臉皮把學位雙手奉上請你笑納?只要你說一句話,涵涵的人生就能夠提高一個層次,這句話有那么難嗎?不管怎么說,涵涵也是你的表侄女,她也是你媽的娘家人!
提到黃玉芬,何薇安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似的,趕緊從黃玉芬下手:你要是幫了我們家這個忙,我和涵涵都記你一輩子的情,等涵涵長大了,一定會好好回報你,孝敬你和表姑,你幫了這個忙,對我們家就是有恩,往后表姑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們家也是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你們商人不是總愛說一句話,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表姑的病情你比我更清楚,多一個朋友,也就多一個人照應著點表姑!
她是掐準了靳喬衍不會二十四小時陪在黃玉芬身側,才這么說。
聽著何薇安的話,靳喬衍除了想笑,還是想笑。
她是商戰片看多了吧?還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要好?
多一個朋友,就等同于多擔了一份人情在身上,還要時刻警惕這個朋友有沒有盯上博盾這塊蛋糕。
往往給集團最致命一擊的,不是別人,正是有交情的朋友。
朋友這東西,不在于多,而在于質量上的精。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這句話有理,她何薇安還能站到他靳喬衍的對立面不成?
看見冷面佛爺突然勾唇輕笑,原本還理直氣壯的何薇安突然就沒了底氣,嘴唇動了動,道:你笑什么?
靳喬衍沒有馬上回答她,而是沖費騰略微一抬下巴,費騰便心領神會地松開何薇安的胳膊,把她往前面推了一步。
被壓得發麻的胳膊突然血液回流,整個手臂如同上萬只螞蟻爬過一樣,又疼又麻。
她甩了甩胳膊,靳喬衍清冷的嗓音傳入耳內:你就這么想要一個學位?
何薇安聽這話只覺得有戲,當即驚喜地抬頭,望著他:對!你愿意幫我們這個忙了嗎?
這話連翟思思聽著都覺得有戲,但靳喬衍的為人她很清楚,靳喬衍就算再如何良心發現,也不可能對侵犯他權威的人良心發現。
他絕不是真心想幫何薇安。
靳喬衍的怒氣不知是消散了,還是被他壓在平靜無瀾的臉皮下,只聽得他不慍不火地說:我可以幫你,但有一個條件。
只要有商量,一切都好說。
何薇安一步步朝他挖好的坑跳去:什么條件?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會答應你的!
高等學府、璀璨人生、未來的有錢女婿,仿佛都在朝她招手!
黃梓涵好像就能活成第二個翟思思似的!
靳喬衍睨了眼腳邊的垃圾簍,這一視線轉移,令得臉上浮現出促狹。
那里面,還躺著微型攝像機的內存卡。
很快靳喬衍又將視線落在何薇安的身上,神態不變:你把主意打到了我媳婦身上,已經觸犯了我的底線,但歸根結底,我們還算是親戚,事情沒有鬧大,這件事,我就不和你計較了。
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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