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新型藥物(1/2)
翟思思合上病歷本,將健康卡和病歷本往中年婦女面前一推:你的情況不算很嚴重,是哺乳期非常常見的一種現象,超聲檢查畢竟是帶有輻射的,做多了對身體也有影響,能不做就不做,也省點錢。
眼角末梢往后瞥了眼,她補充道:剛剛我們專家提出要替你檢查乳腺硬塊,就是確定嚴不嚴重,不嚴重的開藥吃幾天就能消退,若是嚴重才需要做超聲進一步檢查,所以他并沒有要占你便宜的意思,用手檢查硬塊,是必要的流程之一。
聽了這話,中年婦女大概懂了,意識到自己誣陷了好心的專家,卻又拉不下臉道歉。
他可是個男人,再怎么說也不能讓一個男人替她檢查乳丨房吧?要是被婆家人知道了,被丈夫知道了,往后在家還如何立足?
看出了她臉上的情緒變化,翟思思寬慰道:別擔心,我們專家是個心腸很好的人,他能理解你的,畢竟碰上這種事,不論是哪個病患心里都會膈應。
不知simon是從哪里開始偷聽的,突然就出現在屏風前,站在翟思思身后道:翟醫生說得對,我心腸大大地好,哎,我就說還好mrj派個女同志下來幫忙,要不然今天都不知道怎么給她檢查!
這種病患不在少數,要是個個都這么鬧騰,他的普外三科還要不要干下去了?
聽著simon怪聲怪氣的腔調,中年婦女忍不住撲哧一笑。
見她釋然了,simon也松了口氣,說:好了,快去拿藥吧,記得按時吃藥,三天之后回來找翟醫生再檢查一次。
中年婦女點頭應好,起身拿上病歷本和健康卡,瞧瞧simon,隨后又看著翟思思。
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翟思思蓋上筆帽,疑惑地問:還有什么事嗎?
中年婦女為難地歪了歪腦袋,不自然地將目光落在電腦上:就是……翟醫生,我不識字,我不知道藥房在哪,我也不知道這藥該怎么個吃法,你能不能和我去抓藥?
華夏除了年輕的一輩,三十以上不識字的人不在少數,大多數是農村姑娘,受農村重男輕女的影響,沒有上過學認過字,就是出了城住在了這大城市里,也是目不識丁。
翟思思看后面沒有其他病患掛號,也快到下班的點了,索性關上電腦,將鋼筆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上,脫掉白大褂掛在衣帽架上,收拾好個人物品。
拿好東西,她道:也好,我也快下班了,就和你一塊去吧。
中年婦女感激道:謝謝翟醫生。
翟思思淺笑:不客氣。
simon站在一側雙臂環胸,睨著翟思思的側臉說:翟醫生的心腸才是大大的好。
他的奇怪腔調引來翟思思一記冷眼,但唇邊是笑著的:行了別貧了,我先下班了。
simon做了個ok的手勢,轉身越過屏風,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帶著中年婦女搭乘電梯直達一樓,藥房就在一樓左側,收費處旁邊。
她讓中年婦女在大廳內等一會兒,拿著健康卡走進藥房。
藥房幾個藥劑師正在忙碌著,見她推門而入,紛紛停下手頭上的工作,生怕怠慢了老板娘:靳太太。
翟思思略微頷首,將健康卡遞給其中一個藥劑師,對其他人道:不用這么見外,我也是醫院的員工,你們以后喊我翟醫生就可以了。
話是這么說,但其他人還是相當恭敬地喊她:翟醫生。
對于老板娘的恐懼是每個人根深蒂固的性格,她也不指望一時半會他們能像對待普通員工一般對她,也就沒有多言,道:嗯,繼續工作吧。
是。
接過她遞來健康卡的藥劑師放下手上的工作,給她開了綠燈,先把這卡里的藥撿齊了。
在藥房里等待的時間閑著無事,翟思思便在藥房里閑庭信步起來。
說起來在同治做了一年,她還沒有去過同治的藥房,這會兒進了這,才發現從外面看不過十來平米的地方,里面竟然大有乾坤。
每一種藥物都按照功能和日期等碼放得整整齊齊,光是用肉眼看藥物的品種,就能感到這是一項工作量非常大的工作。
以前總覺得藥劑師的工作挺輕松的,只要按照健康卡上的藥量撿藥便可,現在才發現原來沒有哪一項工作是絕對輕松的,在你看不見的背后,有著許許多多不為人知的汗水。
她轉轉悠悠轉了一圈,總覺得有什么不對勁,目光逡巡了一番,發現一面墻上,盤踞著一大半她好似沒見過的品牌。
在同治的時候她就生是記住了不同制藥廠有什么不同的藥,哪個藥性較好,哪個藥比較適合家庭不太好的人,基本上常用藥的外包裝盒和制藥廠的名字都能記住。
眼前這個包裝,她在同治從來沒見過。
拿起其中一盒仔細端詳,越發覺得這外包裝盒非常粗糙,打開來掰出一顆藥仔細檢查,從這味道上和手感上都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是哪奇怪。
于是她掏出手機按照包裝盒上的廠名搜索,結果一無所獲。
緊接著她又按照包裝盒上的地址進行搜索,發現那正是她以前租的房子那片地方。
那片地方什么時候有制藥廠了?她怎么全無印象?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