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章 翟思明探視(1/2)
和馮淼淼的會面終止,馮淼淼被請出了探視室,翟思思卻被勒令坐在探視室內,說是還有人要看她。
在拘留室里呆著有人探望是好事,越多人探望就證明人緣越好,在局里待久了,都期望著親朋好友能常來探望探望,說上兩句話也好。
然而翟思思卻相反,有人探望她,并不代表她人緣好,甚至這些探望的名單她根本就不知道,也沒有權利拒絕探視。
與其說是被人探視,倒不如說是有人需要見她,其中根本就不含關懷成分。
馮淼淼前腳剛走,下一個探視的人便跟著進來。
翟思明穿著一件平日里不穿的英文衛衣,背后是夸張的涂鴉表情,下身一條帶著金屬鏈的牛仔褲,也不知是什么年月前的衣服,總之他就這么不合身地,強行把這套朋克風的衣服穿在身上。
與朋克風格格不入的是他今天帶了一頂圓帽,帽檐很大,稍一低頭就能把雙眼遮住,只露出半個鼻子和一張嘴巴。
因此他帶著金屬鏈哐當哐當地坐在翟思思對面時,她還以為是走錯片場的。
直到寬大的圓帽摘下,她才知道,翟思明是為了躲避翟太太的視線,才故意喬裝打扮一番。
她不會天真到以為前幾天才拿錢要求她閉嘴,不要讓別人知道他是她父親的人,在她出事的時候會良心發現,來探望她。
就算是真要探望,他頂多也是來看看她還能不能死罷了。
翟思明摘下帽子后,左右環顧了一圈,確定沒有監控攝像頭,單肘捏著冒頂壓在桌面,極為氣憤地說:翟思思!你是怎么做事的?收了我的錢,你居然還讓鄧翠梅知道我在易城?!
他的一雙眼睛睜得老大,記憶中翟思明的眼睛小小的,像某個眼睛瞇成縫的主持人,這會兒愣是瞪得整個瞳仁都看得清清楚楚。
人心到底是能丑陋到什么程度?
親生女兒面臨牢獄之災,翟思明仍能像個局外人般不聞不問也就罷了,還雪上加霜地跑來興師問罪?
他到底,算得上是個人嗎?
他和他妻子生的孩子,是他的孩子,那她和翟明明,就什么也算不上嗎?
翟思思承認,她對翟思明從不抱任何幻想,不指望他能夠像個父親一樣,替他們扛起風雨,甚至不指望能叫他一聲爸爸,在她的感情世界里,他早已被剔除得一干二凈。
可當聽見他迫不及待追責的話語,她還是忍不住惡心了一下。
睨著他唇色極深的嘴,翟思思沒吭聲。
翟思明非常趕時間,晚點還得陪老婆兒子吃飯,需要提前回家接他們,這會兒翟思思不說話,令得他更為動怒了。
放下圓帽,他右手捏拳叩了幾下桌面,道:翟思思,我在和你說話!
一張一合的唇瓣,翟思思回過神來,靠在椅背上。
他們這個年代的人,都喜歡敲桌子嗎?他是這樣,靳遠亦是如此,動則不動就拿桌子出氣。
冰涼的手銬壓在大腿上,她面無表情地說:是靳言查到后告訴我媽的,與我無關,你要找晦氣,也該找對人。
靳言?靳家二少爺?
翟思明又怎么敢拿靳家二少爺出氣?
停頓半秒,他道:我不管,總之你收了我的錢,你就必須辦好事,我告訴你,你最好讓你媽不要再亂來,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們一家統統沒有好日子過!
翟思思音量不禁抬高:我們一家?
隨后她突然昂起腦袋,靠在椅背上,凝視著天花板哈哈大笑起來,笑得整個肩膀都在抖,笑得整個胃部都在痙攣,笑得眼淚都掉下來了。
最后笑得幾乎岔不上氣,她才帶著略微濕潤的眼眸,垂下腦袋,可笑地看著翟思明說:我們一家?我們這一家是姓翟,還是姓鄧?翟思思,翟明明,思明,翟思明,你難道還不懂我媽對你的情分嗎!你現在跟我說我們這一家,當初欺騙我媽的時候,你怎么就沒想過你和我媽不是一家人,不能碰她!
她不是沒脾氣的,心里頭積壓的事太多太多,這會兒忍不住的爆發,沖著翟思明大呼小叫,心里頭倒是痛快了不少。
對于這種人渣,憑什么要她憋著勁?
翟思明怎么可能不懂鄧翠梅對他的情分?對于他這一個幾年才見一次面,甚至之后好幾年都沒有再出現過的丈夫,鄧翠梅沒有半句怨言,還為他守身如玉,這樣的情分,就算是放在封閉傳統的古代,也鮮少有人能做到。
更遑論如今男女關系混亂的時代?
年輕的時候下鄉勘察,第一眼就相中了年輕貌美的鄧翠梅,比起家中又肥又兇還難伺候的母豬,那時候的鄧翠梅簡直是仙女下凡,一下子就捕獲了翟思明的心,讓他迅速淪陷,沉溺在她柔軟溫香的溫柔鄉中。
那個年代的鄧翠梅很是嬌羞,像一朵含羞草,稍稍一碰,立刻臉紅耳赤地閃過身去,弄得他心癢難耐。
這副模樣,可是家中的老母豬無法做到的,男人嘛,大抵喜歡溫柔如水、嬌小如玉的女人。
在綏城住的那一個多月內,是他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候,什么也不想,白天在鄧翠梅的伺候下悠哉悠哉地看看小鳥飛過枝頭,看看太陽東升西落,晚上抱著溫香軟玉,嗅著鄧翠梅處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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