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靳大少坐立不安(1/2)
喝一點?
翟思思往兩個洋酒杯里添上威士忌,一手舉起一杯,遞給坐在右側的靳喬衍。
靳喬衍靠在沙發上,斜睨著她開酒、斟酒,再看她款款轉身,將酒杯遞到他面前。
這是他們認識大半年來,頭一次好好坐下來談談。
不想壞了這氣氛,接過酒杯,挺直腰桿道:cheers。
翟思思同樣舉起酒杯,翹著二郎腿,側身與他碰杯:cheers。
玻璃酒杯碰撞,發出清脆的聲音,伴隨這聲音的落下,兩人第一次坦誠相見拉開帷幕。
淺啜了一口濃醇的洋酒,靳喬衍面不改色,拿著酒杯的手壓在腿上,問:你想怎么談?
翟思思捏著酒杯,想要和他說的話很多很多,最后,她挑了最近的事說:剛才徐彬立提到他的前程還有你的名字,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么事,還是說,你單方面對他做了什么事?
又是徐彬立。
靳喬衍當即想撂下酒杯走人,修長的手指扣緊玻璃杯,仿佛下一秒就能將酒杯掐碎。
他不能走,警方還沒抓到人,萬一徐彬立折返回來,對翟思思行兇,那她可就真是在劫難逃了。
星眸涌現冰泉,巖蘭草的香味清冽:你就這么關心他?
剛剛如果不是他及時出手,她早就被徐彬立扎成窟窿了好嗎?她倒好,還一門心思想著那個對她下毒手的男人?有受虐傾向?
這句話落在翟思思耳內,怎么聽怎么刺耳。
什么叫她關心他?她有病才會關心徐彬立,她在意的是徐爸徐媽,眼下她無緣再當徐家媳婦,但徐爸徐媽打小就沒少照顧過他們一家子,對她有恩,萬一徐彬立前程盡毀還進了監獄,他們一家人的將來還有什么指望?
但既然敲門的時候就和靳喬衍說過要好好談談,她也不好發作,便道:我沒有關心他的意思,只是你有沒有想過,對于我們醫學生而言,轉正也是我們唯一的出路,在學校辛辛苦苦四年,在醫院做牛做馬一年,就為了戴上醫生的高帽,當醫生就是我們唯一的目標,能夠站在手術臺前把每一條生命挽救回來,是讓我們感到最幸福的事!
救死扶傷,是每個醫學生最偉大的理想。
你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就把他所有的夢想和前程給掐了,是不是對他來說不公平了?他本該憑著自己的努力當上執業醫師,憑著手術刀拯救更多人的生命,可現在,這五年來的所有努力,都化成泡影了。
她的口吻平靜,但不難聽出責備之意。
本來他們的前途一片光明,現在突然被奪了手術刀,這讓身為醫學生的人,怎么活?
尤其是她也經歷過同樣的刻苦和努力,卻被告知你不能當醫生,她都不敢想象徐彬立內心有多崩潰。
靳喬衍身上的寒意凝起,薄唇輕啟:你這是在替他求情嗎?
說了那么多,把挽救生命這頂高帽都給搬出來,就是為了替那個男人謀前程嗎?
她可真是心大。
翟思思心一急,道:不是求情,我只是就事論事!他也沒做什么,你這么對他是不是太不公平?
處處抬杠,還能不能好好談了?
丹鳳眼斜睨著她,鼻腔噴出輕嘲的氣息:都把刀子架在你身上了,還叫沒做什么嗎?
翟思思知道靳家人好面子,以為他這是覺得徐彬立觸犯了龍威,并沒有意識到他在關心她。
可他說得也沒錯,險些命都沒了,就這件事,還不叫做什么?
頓時感到語塞,精致的小臉浮現出淺淺的不悅。
又懟她。
回過頭,目光落在酒瓶上,他不慍不火地說:我并沒有對他做什么,是他技藝不精被考官罵了。
他不過是讓考官使點小手段,讓徐彬立考最難的實操,并且進行一些言語攻擊罷了。
要是徐彬立技術高超,也不會被難倒,能夠順利通過考試。
沒想到的是,徐彬立的心理會如此脆弱,跑來行兇。
他接著又道:考不好明年可以再考,但是他二話不說就選擇了最偏執的方式,明明是該拯救眾生的手,卻捏著刀行兇,你難道就不覺得,我是在替醫學界除害?
一次考試考不過,砸了,就對翟思思下死手,這樣偏激的人要是真當上醫生,拿著手術刀站在手術臺前,病患豈不是成了任人魚肉的無辜者?
翟思思如鯁在喉,靳喬衍總是有他的理由,偏偏每一次,她都挑不出刺來。
抿了抿唇,她什么也沒說,舉起酒杯悶了一大口,仿佛默認了他的行為。
翹起腿靠在沙發上,靳喬衍又道:倒是你,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人,怎么在感情上就栽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傷害你,你還和他約會、還替他求情?
這話翟思思怎么聽怎么別扭。
她舉著手做出停止的手勢:等等,你說我替他求情就算了,什么叫我和他約會?靳喬衍,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了。
她什么時候和徐彬立約會了?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看她的表情不像在撒謊,靳喬衍心里起了疑。
難不成是他誤會了什么?
可是她和徐彬立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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