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和自個兒較勁(1/2)
靳遠知道靳喬衍是因為倪安妮懷孕的事,心情不好才在外面喝酒的。
但翟思思怎么著也是他的妻子,丈夫成天成夜在外面喝酒,她作為妻子的非但不管,還獨善其身地跑到醫(yī)院申請上夜班?
靳喬衍昨晚打架的事,她也難辭其咎!
越想越怒,靳遠以下命令的口吻道:翟思思,你馬上申請掉回白班,搬回家里住,把你們夫妻倆的關系給我搞好,盡快懷上孩子,讓喬衍收回心性,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十七八歲一樣?這男人就是得當了父親才會成熟,你作為他的妻子,你有責任讓他變得成熟!
翟思思就像笑了,靳喬衍還是他的兒子呢!有責任讓他入土為安,要不要馬上實行?
靳喬衍左右她的假期也就算了,她忍了,靳遠還平白無故跑來左右她的上班方式,壓根就不考慮她七月份的考試?
還真當他們靳家能夠無法無天呢?
臉色一變,翟思思壓著反感,道:我既然上了夜班,就不會輕易調(diào)回來給其他同事添麻煩,正如您所言,喬衍不是十七八歲的人了,我相信他有自我控制能力,要是二十七歲還需要別人管著看著,那他也不可能會變成熟,你們有你們的生活,我也有我的事業(yè),七月份過了還有九月份的實踐技能考試,我必須全力以赴。
坐在一旁的靳喬衍抿了抿唇,臉上浮現(xiàn)出不悅。
想也不想就拒絕靳遠的提議,有這么不喜歡和他共處一室?
什么自制能力,完全就是托詞,還有九月份的考試?她的意思是不是在考完試之前,都不打算回靳家住了?
十二月底簽的合同,現(xiàn)在四月底,她打算剩下的四五個月都在醫(yī)院呆著,不用和他相處?
好家伙,倒是想得挺美。
實際上翟思思并沒有這么想,只是覺得反正靳喬衍也是半夜回家一早出門,兩人也見不上面,談何相處?
那倒不如安安心心上班,努力考取執(zhí)業(yè)醫(yī)師證,為自己謀出路。
倪安妮坐了下來,譏諷道:思思說得也對啊,到底是姓翟的,又不是姓靳的,凡事多替自己考慮是對的,人各有志,她喜歡守著醫(yī)生的職位,咱也不能強人所難啊,不然傳了出去,該說咱們靳家泯滅人性,強迫兒媳婦成為中規(guī)中矩相夫教子的人,讓人把喜好都給拋棄了,多難聽。
一句姓翟,又不是姓靳,簡單粗暴地把翟思思從靳家中剔了出去。
靳遠明顯的變了臉色,這才剛壓下的怒火又燃燒了起來。
翟思思瞥著倪安妮,懷了孕也還不積口德,不知道孩子能聽見?
她不惹倪安妮,倪安妮倒是跑來招她了是吧?
可她也不是吃素的啊,再者佛爺就在身邊,怎么著她和靳喬衍也是一條船上的,總不能看翟思思有事不搭把手。
于是她美眸一瞪,大有迎戰(zhàn)的挑釁:你是忘了自己是嫁進來的,還是忘了自己是姓倪的?
人說十句她說一句,倒顯得她大度得多。
你……你別怕屎盆往我身上扣,我這是就事論事!
倪安妮的臉上青了白,白了紫,沒想到反讓翟思思將了一軍。
小心翼翼地窺探靳遠的表情,還好,還好他神色無異。
靳喬衍放下筷子,拿起紙巾擦嘴。
心底暗道翟思思這嘴皮子倒也厲害,漸漸的她身上的怯懦不見了,骨子里的傲氣和果敢散發(fā)出來,倒是平添了幾絲魅力。
這才是翟思思該有的樣子。
想到自己是給了她勇氣的人,靳喬衍的唇角微微上揚。
倪安妮有孕在身,靳遠怕她受刺激,嚴厲呵斥翟思思:思思,安妮還懷有身孕,你怎么和她說話的?我只是讓你調(diào)個班回靳家,做一個靳太太該有的樣子,你何必出口傷人?
翟思思就笑了,到底是誰出口傷人在先?按法律來說她這是正當防衛(wèi)。
懷孕怎么了?懷孕就可以挑撥生事,懷孕就可以用難聽的詞語攻擊她么?
還真以為人人都得把孕婦供著養(yǎng)著?想當皇后,也得有皇后的蕙質蘭心才行!
她也不想做無謂的解釋,再一次表明立場:這次執(zhí)業(yè)醫(yī)師考試對我來說很重要,我必須全力以赴,等我考完,我就調(diào)班,天天在家里呆著。
靳遠強忍住怒火:我沒有不讓你考試,你要看書在家里看也是一樣,要和同事互補知識上班的時間就可以互補,沒必要非往外跑,你這么做,想沒想過我們靳家的聲譽?一個剛過門不到半年的兒媳婦,成天不著家,讓別人怎么看我們靳家?怎么看喬衍?
翟思思腦海里浮現(xiàn)的第一句話是:您兒子也成天不著家,那她為什么還要老老實實呆在家里?他想沒想過她的聲譽?
但話到嘴邊,瞥了眼身邊男人的臉,立即改口:總之我……
靳喬衍霍然起身,打斷了她的話:吃飽沒?
翟思思這都沒動一口,莫名其妙地看著他。
這佛爺又生哪門子的氣?她哪里得罪他了?
真的是,簡直了。
然而她只能老老實實站起身來,道:吃飽了。
上樓。
他頎長的腿一邁,徑自朝樓上走去。
倪安妮捏著手中的方片包,靳喬衍又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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