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暫避風(fēng)波(1/2)
我的天啊,思思,你晚上是做賊去了嗎?瞧你這黑眼圈重的,上大學(xué)那會熬夜抱佛腳也沒見你這么厲害。
殷桃站在翟思思身前,瞧著她那雙無精打采的眼感嘆道。
翟思思長長地打了個哈欠,說:上你的班去,我回去補一下眠。
昨晚靳喬衍離開后,她在地毯上輾轉(zhuǎn)反側(cè),死活睡不著。
明明是他無理取鬧,倒像是她做了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一般,弄得她一整晚怒氣攻心,氣得睡不著。
失戀的男人發(fā)起瘋來,和女人一樣可怕。
加上這幾天一大早得起來給倪安妮熬藥,每天睡眠不足,她這會兒能站在這說話,也是身子底好了。
一想到下班要回靳家,面對一家人的絮絮叨叨她就頭疼。
生孩子生孩子,她和靳喬衍什么關(guān)系,生什么鬼孩子?一天天的念叨她責(zé)備她不盡妻子的責(zé)任,腦袋都要炸了。
行,等我轉(zhuǎn)班了,抽個空一起吃頓飯,秦風(fēng)說得和你正式見面一下。
好。
和殷桃多說了兩句,她眨了眨火辣辣的眼眸,尋思著要不今晚就在休息室睡一下,不回靳家了。
反正靳喬衍最近沒空管她,偶爾徹夜不歸,應(yīng)該不礙事。
這么想著,她便轉(zhuǎn)身往休息室走。
跟我到辦公室一趟。
冷不防地傳來許博學(xué)的聲音,她渾身一抖,還沒回頭,身后的許博學(xué)已經(jīng)越過她,往辦公室走去。
看見許博學(xué),她就想起靳喬衍昨晚隱壓著怒氣的臉。
兩人一前一后地走到辦公室,門一推,就看見蔣丁林像個猴子似的蹲在辦公椅上。
見翟思思來了,他跳到地上,立即圍了過去。
哈哈哈,翟思思,你這是在玩cosplay嗎?看你的黑眼圈重的,厲害了!
翟思思抬眸剜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要是不想cos塞爾提(日漫中無頭騎士的角色,腦袋被人取下浸泡在福爾馬林中),就閉嘴。
蔣丁林貧嘴道:要是能想塞爾提那樣厲害,腦袋送給你又何妨?
惡狠狠的眼神瞬間嫌棄起來,他的腦袋,她還不稀罕。
許博學(xué)看上去心情不大好,大概是擔(dān)心靳喬衍,訓(xùn)了句:好了,別貧了,說正事。
蔣丁林推著翟思思坐在辦公桌前的椅子上,晃動著轉(zhuǎn)椅,問:正事正事,到底出了什么事?喬衍怎么無端端沒了人影?打電話也不接老地方也不去了,問費騰那孩子也不說,翟思思,該不是你欺負(fù)他了吧?
翟思思心里那叫一個冤,也不看看他靳大少是什么人,那是她一個普通小百姓能欺負(fù)得了的嗎?
瞥了幾眼蔣丁林,眸子中盡是嫌棄:倪安妮懷孕了。
她很想用手術(shù)刀拆開看看,蔣丁林腦子里是不是塞的草。
聞言蔣丁林一個趔趄,險些沒從椅子上摔下來。
錯愕地看著許博學(xué),后者點了點頭:我替倪安妮驗的血。
我去,這可玩大了,孩子是喬衍的?
許博學(xué)用著和翟思思如出一轍的嫌棄眼神,看著他道:靳言的。
靳喬衍有潔癖,哪怕再怎么喜歡倪安妮,他也不會在她的身份還是弟媳的時候去碰她。
蔣丁林還是那句口頭禪:我去……這……
倪安妮懷孕無異于給了靳喬衍當(dāng)頭一棒,這下子可好,所有的希望都幻滅了。
他想不放下倪安妮,也不行了。
不過也好,倪安妮并非靳喬衍的良人,這種爛桃花,斷干凈也是好事一樁。
轉(zhuǎn)過頭,蔣丁林問翟思思:那你知道喬衍現(xiàn)在在哪嗎?這家伙,每次有情況就一個人躲起來舔傷口,都不把我們當(dāng)兄弟,有事就不能大家分擔(dān)呢?
翟思思搖了搖頭,回答道:他每天早出晚歸,回來的時候醉醺醺的,問他也不搭理。
她雖然不了解靳喬衍,但她很清楚以靳喬衍的脾性,這會兒躲起來一個人呆著,除了想要冷靜冷靜以外,是不希望別人看見他不堪一擊的樣子。
蔣丁林打了個響指,掏出手機就說:行,我讓人把他找出來。
許博學(xué)將手蓋在手機屏幕上,沉穩(wěn)地說:他既然有意要躲起來,就不會讓你找到,還是讓他一個人靜一靜。
等他想明白了,自然會出現(xiàn),現(xiàn)在大張旗鼓地找他,只會逼得他繼續(xù)躲。
大部分女人失戀的時候,會找身邊的親朋好友一通抱怨,仿佛把所有的委屈和淚水都倒出來,才能好受些。
靳喬衍則相反,越是難受,他便越是不讓人看見。
收回手,許博學(xué)繼而看向翟思思,扶了扶眼鏡問道:最近你在靳家,也不好過吧?
倪安妮視翟思思為情敵,靳喬衍不在靳家,鐵定想方設(shè)法挑刺。
翟思思想了想,模凌兩可地回答:還好。
許博學(xué)知道她心中有所防備,也不用她卸下心防,兀自說道:今晚回去收拾一下東西,從明天起你下急診室?guī)兔Γ弦拱啵視屢筇液湍阋粔K,到時候你可以以靳家太遠,通宵一夜太累就近住在殷桃家為由,暫時避一避。
在靳喬衍想明白之前,還是先避一避倪安妮的不休不止為好。
許博學(xué)的提議正中翟思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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