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靳言代簽合同(1/2)
翟思思放下了手頭的工作,滿腹狐疑地朝護士站走去。
有誰會到醫院找她?
還未走到護士站,她就看見一個挺立在護士站前的男人,穿著一襲黑色長大衣,脖子上系了條圍巾,背對而立。
陳學友?
加快腳步走過去,她望著那人的背影,試探性地問了句:陳總?
陳學友聞聲回過身來,見是翟思思,便往前了幾步。
還不待翟思思問他的意圖,陳學友主動開口道:我正好在這附近談生意,路過你們醫院,就順帶過來問你一件事。
翟思思問:什么事?
陳學友環顧四周一圈,倒也不是什么秘密,就大大方方地說:靳大少和我約定簽合同的時間是今天上午十點,我在公司等了他一個上午,也沒見半個人影,給他打電話一直關機,這合同鼎安是不是不打算簽了?年已經過了,我們需要盡快定下新的安保公司,否則我們所有商場都沒有保安了。
靳喬衍每天早出晚歸,竟然沒有抽出空和大東城簽合同?
他到底一天天的干嘛去了?
不知曉個中緣由,翟思思只好道:這個……他工作上的事我也不太清楚,這樣吧,今晚他回來了我問一下,讓他盡快和您簽合同,要是他沒空,我讓靳言來和您簽,您看成嗎?
陳學友從來沒想過堂堂大東城,竟然有一天會求著別的安保公司盡快簽訂合同,要不是看在翟思思的面上,鼎安這回是涼了。
嘆了口氣,他答應道:好吧,要盡快。
翟思思連連道了好幾個謝,出于禮貌,陳學友問她下班要不要一塊吃個便飯,她淡笑著拒絕了。
陳學友離開后,她給靳喬衍撥打了好幾通電話,無一例外,關機。
想了想,她給費騰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好久才被接通,費騰那邊很吵,接通電話的瞬間勁爆的音樂幾乎擊破了她的耳膜。
本能地將手機拿遠了些,她蹙起眉頭望著還在跳動的通話時長,幾秒鐘后,電話那頭的吵雜才安靜下來。
重新將手機放在耳邊,她試探性地問了句:費騰?
很快一道男音傳來:大嫂,我在,有什么事嗎?
翟思思問:靳喬衍呢?
那邊有著幾秒的空白,幾秒后費騰回答道:衍哥這邊有事,怎么了嗎?有話我可以替你轉達。
翟思思走進休息室,打開免提,邊脫白大褂邊問:你們在哪?
費騰遲疑了一下,回答道:這……我不方便說。
不方便?
她擰了一下眉頭,旋即又道:你讓他聽電話,我有事要和他說。
費騰仍是拒絕:這……現在衍哥不方便接電話,大嫂你有什么話和我說一下,我替你轉達給衍哥。
接個電話都不方便?
靳喬衍是嫖妹子去了?
將白大褂掛在衣帽架上,解開橡皮筋,整理好長發后,她關掉免提,離開休息室道:你告訴他,大東城那邊催簽合同了,讓他盡快到大東城一趟,再放人鴿子,陳總就該重新找別的安保公司了。
那邊的很快又響起了吵雜的音樂,只是費騰似乎把話筒用手給堵上了,她只能聽見模糊的dj聲。
約莫過了兩分多鐘,費騰的聲音才再次響起:大嫂,衍哥說讓靳言去簽一下就好。
這叫什么事?
新年的時候煞費苦心把她帶到陳學友面前,以半威脅的手段拿下陳學友的口頭答應,這會兒要簽合同了,他卻白白將這份合同拱手相讓給靳言?
耍她呢?
莫名感到煩躁,她二話不說直接掐斷通話,把手機扔進兜里,貓著腰鉆進白色的星脈中。
回到靳家,餐桌上一如既往地擺放著滿桌子的美味佳肴,一如既往地空著一個座位。
靳喬衍一直就極少在家里吃飯,倪安妮懷孕以后,他更是沒了人影,除了翟思思晚上還能和他打個碰面以外,其余人都見不到他。
提起晚上,翟思思更是煩躁了幾分,每天凌晨靳喬衍都會按時出現在臥室,重復的嘔吐,重復的酸梅湯,還有重復的相擁而睡。
起初他會碎碎念著讓翟思思不要走,不要扔下他,到了最近這些天,他什么也沒說,直接抱起睡在地毯上的翟思思橫空抱起,扔到床上抱著一塊睡。
說是把她當成倪安妮,他又能很清醒地說出她的名字。
現在這算是什么事?在外面花天酒地回來,二話不說抱著她就睡,當她翟思思是什么?
偏偏在軍人面前,她的那點勁道弱得不值一提,壓根就沒有推開的余地。
而且,每每聞著他渾身的酒氣和煙草味,她便心底一軟,白天還想著今晚絕不能讓他抱著睡,把關系都弄得不清不楚了,到了晚上,看他迷離的眼神,她就把白天的信誓旦旦給忘得一干二凈,任由著他擁抱。
好似這么做,他受的傷就能減輕一些。
她把這種復雜歸結為互幫互助,靳喬衍的遭遇已經夠慘了,他幫過她不少,現在他有事,她也做不到袖手旁觀。
但她忘了,以前徐彬立要抱她,都得打好報告通過她的同意,方能進行,可換成了靳喬衍,她完全變成了被動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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