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好好教訓她(1/2)
allen重新把翟思思送到滄瀾,下車的時候,allen沖她揮了揮手機,示意等她電話。
翟思思遠遠地看見靳喬衍白色的paganihuayra停在路邊,連連點頭應好,沒敢多耽擱一秒,馬上轉身朝paganihuayra走去。
靳喬衍坐在駕駛座上,瞥著拐彎處停下的450l,看見翟思思從上面下來。
眉頭蹙了蹙,面容還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翟思思上了車,靳喬衍默不作聲地啟動車輛。
這一個月下來的磨合,兩個人已經達成了一種共識:靳喬衍不開口,翟思思絕對不多問要去哪、要干嘛,如果靳喬衍不想說,她問也是問不到結果的,如果他想說,不用她問,他也會用下達命令的口吻說出來。
車子停在了滄瀾酒店前,翟思思狐疑地看著他,后者熄滅引擎,將一袋東西扔到她懷中:下車。
塑料袋上有著藥房的名稱和logo,拆開來看,是消毒液和棉簽。
打開車門下車,緊跟在靳喬衍身后走進滄瀾,只見他掏出錢包,把身份證往桌面一扔,道:總統房。
翟思思本著能省就省不要浪費的想法,二十多年來的節儉令她想也沒想,開口道:不用了,我剛開了一間房沒人住,你要就拿去。
這個總統套房一晚上得好幾萬塊,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錢,浪費可恥。
鷹隼般的冷眸落在她身上,每一道冷光,無形中都在拷問她。
翟思思被他盯得背脊發涼,連忙解釋道:我開了兩間總統房接待省衛生廳的人,沒想到他們是情侶,所以有一間房空了出來。
掏出磁卡,她擺出一副忠誠的模樣。
合同上的細則她倒背如流,敢背著靳喬衍和別的男人開房,除非她不想活了。
收回身份證,不言分說地搶過她手中的磁卡,佛爺冷眸一轉,頎長的腿朝電梯邁去。
靳喬衍看都不用看天花板上的指示,輕車熟路就找到了總統套房,翟思思不由得想起秦風那個浪蕩公子哥,暗暗揣測靳喬衍以前莫不是同樣花心,所以才會對酒店如此熟悉?
她不知道的是,以前靳喬衍常常和蔣丁林他們開房打牌喝酒,那時候還年輕,時間多得很,現在要忙著公司的事,所以沒怎么和蔣丁林他們瞎混。
走進總統套房,靳喬衍二話不說就脫掉寬松的毛衣,然后脫掉內里的襯衫,健碩的身材頓時暴露在翟思思面前。
翟思思心中一驚,警惕道:靳喬衍,你這是什么意思?
靳喬衍稍微偏過頭,半張臉逆著光望向她:過來,給我上藥。
天花的水晶燈洋洋灑灑地落在他的身上,光線陰影交疊,勾勒出他完美的身材。
面對男神級別的身材,翟思思無動于衷地走過去,這才瞥見他肩胛骨地方,有著幾道長長的爪印。
呃……
這個部位,略顯尷尬。
翟思思腦海立刻浮現他和別的女人水火交融的畫面,還有女人伏在他肩頭,禁不住靳喬衍的折騰往他后背用力抓了幾道爪印,臉一紅,把塑料袋扔到桌面上。
想起剛才在前臺時,靳喬衍那雙質問的眼神,翟思思就來氣,暗自后悔簽合同的時候怎么就不會提要求?
就許他和別的女人恩愛纏綿,還不許她開房?這叫什么理?
簡直是靳翟不平等條約!她要上訴!
心里感到不平衡,手上的動作就帶著發泄的意味,沒好氣地擰開雙氧水,拆開棉簽,然后走到他身后。
手中端著雙氧水瓶,瓶中插著幾根棉簽,望著他身后那幾道爪印,她的怒氣又上升了幾個度,火氣一遮眼,便不顧后果地扔掉瓶子里的棉簽,猛然把手中的雙氧水朝他肩胛骨潑去。
只許官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是吧?給你能的!
沒由來地潑了一后背的雙氧水,靳喬衍忍不住嘶了聲。
倒不是怕疼,只是雙氧水潑在身后很涼,他是被她嚇了一跳。
聽見他的嘶聲,翟思思以為他是怕疼,陰陽怪氣地來了句:怎么著?被抓成這樣都不喊疼,給你消毒你就疼得受不了了?
潑墨一沉,靳喬衍睨著她手中的兇器,抬手就把雙氧水給拍掉,陰沉著臉道:翟思思,你長膽子了?
竟敢這么和他說話?
翟思思此刻如同炸毛的貓,死豬不怕開水燙地怒瞪他:我只是在說實話,怎么著,你和別的女人恩愛,還不許我說了?
靳喬衍好笑地看著她,搞不懂這個女人腦子里在想什么,揶揄道:剛才進門的時候,我只是脫個衣服,誰恨不得立馬找一把忠貞鎖鎖在身上?現在又在這里罵我和別的女人恩愛?翟思思,你腦子沒問題吧?
說她是吃醋吧,她又不喜歡他。
那她管他和別的女人恩愛?
你腦子才有問題!
翟思思罵了回去。
我要上訴!這不公平,憑什么合同沒有約束你的私生活,反而要約束我的私生活?我們只是合同關系,憑什么你就可以風花雪月,我就不可以談戀愛處對象?連開個房也要經你同意?
合同只維持一年,難不成在這一年還要為雇主守身如玉?
哪有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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