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滑雪(1/2)
喬衍!喬衍!我在這兒!
w酒店在雪山下方,滑雪場就在酒店的不遠處。
靳喬衍和翟思思剛下了纜車,就看見站在不遠處的倪安妮踮起腳尖,伸出胳膊使勁朝他們揮舞。
鼻子突然有什么濕漉漉的東西往下爬,她立刻收回胳膊,從兜里掏出紙巾擦拭鼻尖。
許博學正好滑到她的身旁,看見她在吸鼻子,說:昨天在機場著涼了,你現在最好還是回酒店休息一下,免得重感冒。
這是他第三次嘮叨了,出于醫生的本職,看見她流鼻涕,他就忍不住多說兩句。
倪安妮擤著鼻涕,不耐其煩地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會回去吃點藥就行了,多大點事兒!
她還得和喬衍滑雪呢,已經好些年沒有一塊和喬衍一塊旅游了。
蔣丁林咻地一下滑到許博學身邊,一勾過他的肩膀,道:行了許媽媽,我耳朵都快給你念起繭了,人自己的身體,你著什么急?來,我跟你說剛才我發現一個好玩的地兒,走著,看誰滑得來!
越過許博學的肩頭,他瞥了眼正在給翟思思戴上滑雪頭盔以及滑雪鏡的靳喬衍,拍拍許博學的肩頭。
倪安妮將臟了的紙巾隨手扔在雪地上,雙手捏著雪杖附和道:就是,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心里有數,你就別婆婆媽媽了,去滑你的雪去,我要找喬衍了!
聽著自己的好心被人當做驢肝肺,許博學也懶得多費唇舌,扯開蔣丁林搭在肩頭上的胳膊,微曲雙膝,手中雪杖插在雪地上,雙手一使勁,往遠處滑去。
蔣丁林瞥了眼被倪安妮扔在雪地上的臟紙巾,隨后望向許博學滑去的方向,嘴里罵罵咧咧道:哎,老許,你這是偷跑!犯規!等等我!
擤完鼻涕后,倪安妮連忙朝靳喬衍滑去,一個拐彎,站在了靳喬衍的跟前,拉上滑雪鏡,沖著靳喬衍笑道:喬衍,和我一塊去滑雪吧,我們好久沒有一起滑雪了,還是去往年常去的那邊怎么樣?
正在給翟思思戴上固定器的靳喬衍頭也沒抬,用著比瑞士的雪更冷的語氣道:不去。
言簡意賅的兩個字,像是多說一個字都覺得費勁。
翟思思望著蹲在地上給自己佩戴固定器的靳喬衍,心里實在是別扭。
彎著腰道:喬衍,我自己來吧。
剛伸出去的手被靳喬衍拍了一下,后者抬起頭,星眸中摻雜了些許的警告意味:你會?
咽了口唾沫,她訕訕地收回手,老實回答:不會。
滿意地替她固定好另外一只腳,嘴里說道:不會就老實待著,別摔著。
口吻雖涼,但在倪安妮的耳中聽來,這完全是靳喬衍的寵溺。
心里泛著酸,倪安妮恨恨地盯著翟思思,嘴上無不嘲諷地說:就是,思思,你以前天天在農村,哪有機會碰這些東西,別說滑雪了,你怕是連看都沒看過,就不要逞強了,讓喬衍幫你弄,不然要是沒固定好,等會兒滑起來可是會摔斷胳膊腿的。
她陰陽怪氣的話語,怎么聽都像是在詛咒翟思思。
靳喬衍正好替翟思思固定好雙腳,站起身來,看都沒看倪安妮一眼,站在翟思思身旁,攙扶著她的胳膊,溫柔地說:別聽她的,有我在,不會讓你摔倒。
他的溫柔刺痛了倪安妮的眼,大大的眼睛惡狠狠地剜著翟思思,挑釁道:翟思思,咱們來比試比試怎么樣?看誰先滑到山下,輸的人必須無條件答應對方一件事,敢不敢?
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她一定要讓翟思思在靳喬衍面前丑態百出,讓靳喬衍好好看清楚這個村姑有多么上不了臺面!
不料翟思思看也沒看她一眼,握著兩根雪杖,往她腳的方向插去:不比。
還好倪安妮反應快,連忙撐著雪杖往后退遠了些,雪杖正好插在了她的滑雪板上。
倪安妮怒道:翟思思,你故意的?
翟思思目露疑惑地偏頭看她,一副茫然的模樣:什么?
是啊,她是故意的,誰讓倪安妮就跟蒼蠅一樣,一直圍在她身邊嗡嗡嗡個沒完沒了?
靳喬衍這才冷冷地抬頭看著倪安妮,沒有溫度地說:你要是太閑,就找丁林他們,思思,我教你滑雪。
眼神重新落在翟思思身上,語氣驟然變得溫柔:你聽我說,先彎曲雙腿,身體前傾,雪杖插在雪地上,像劃船一樣……
他的溫柔深深地刺痛了倪安妮的眼,倪安妮站在原地,眼睜睜地看著翟思思在靳喬衍的攙扶帶領下,緩緩往前滑去。
心有不忿,憑借自己高超的滑雪技術,倪安妮撐著雪杖一下子就滑到了翟思思的跟前,右腿蹬著滑雪板,直直朝翟思思的滑雪板懟去。
翟思思是第一次滑雪,當即反應不過來,整個身體往前傾,眼看著就要摔到雪地上,突然胳膊被一股強力往上拽,堪堪站穩。
靳喬衍一手提著翟思思的胳膊,另一只手連忙扶上她的腰,怒極地瞪著倪安妮:倪安妮,你干什么?!
滑雪過程中摔倒可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翟思思是第一次滑雪,一個保護不當,隨時都會把手指給摔斷。
被靳喬衍大聲訓了句,倪安妮鼻尖酸澀,不可置信地看著他:喬衍,你兇我?
看著佛爺的怒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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